這麼一想倒是不要緊,嚇得那個於雪峰是一腦門的冷汗,想到這裡,於雪峰不禁又看向了冷箐月好看的小說。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出絲絲不同,來支持自己的觀點,可惜,冷箐月畢竟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在關鍵的時刻,哪裡會有表情,於雪峰觀察了好半天,見冷箐月接人待物平和大方,根本不像心中有鬼的人,自己則越來越緊張起來。
倒是那個小師弟,不愧是足智多謀,縱然進洞府後,什麼也沒發現,卻是波瀾不驚,只是跟冷箐月客氣的寒暄着,不久,幾人拐了個彎,只見眼前突然明亮起來,便到了小靈鼠的房間外好看的小說。
冷箐月看了看四周,一見到了地方,卻聽不見任何人的聲音,便知那個小靈鼠應該準備好了,便吩咐小萌萌說道:“客人來了,我們要拿出我們的誠意來,現在,你去把握最鍾愛的去拿我那能提升功力的茶出來給客人嚐嚐。”
冷箐月看了看小萌萌,眼神裡滿滿的信息,那個小萌萌自然也是知道,冷箐月這是在支開他,便恭敬地答了聲是,退了下去。
倒是那一直頗爲沉穩的小師弟,聽了冷箐月竟然有能提升功力的茶水來招待他們後,也不禁激動起來,那茶。他只是聽師傅說過,號稱是用長在雪山山頂的雪蓮密制而成。只是那雪山山頂似乎並非此界中物,反而是每百年出現一次,每次現身的地點也從不穩定,並且裡面危險重重,很少有人能全身而退,可想而知,這東西有多麼珍貴。
想到這裡,那個小弟子不禁說道:“不愧是修煉多年的仙者。真沒有想到,竟連如此寶物都有。”
冷箐月其實沒有這種東西,不過是爲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才隨口說出的,自己當然沒有。但仍裝着笑道:“貴客自然要用最尊貴的東西來招待,請!”
小師弟縱然一向冷靜,可想着自己已經困於練氣期九層多年,聽說那茶有提高功力的作用,說不定喝了後,真的能邁過這個平臺,自己也不禁興奮起來,根本不多想。便道:“請。”
冷箐月以爲如此之後。於雪峰便會直接進去,自己只要裝作謙虛,守在最後,便可逃脫,誰料,大概是那茶太過珍貴,小師弟竟對冷箐月客氣起來,說完請字之後,他的右手竟一把拉住了冷箐月的左手,十分親熱的將冷箐月一同拽了進去。
而冷箐月此時便可以用悔恨。懊惱來形容,爲何非要多嘴說什麼茶,這下好了。竟將自己也陷了進來,她卻不敢肯定,小靈鼠是否會顧忌一個俘虜的生命。
於雪峰隨後也跟了進去,是兄弟兩人一擡頭,卻不想見到的確如女子香閨一般的緋豔房間,看着四處垂下的紗簾,掛着的流蘇,擺着的花朵,不由地驚訝萬分好看的小說。試想他們男子,何曾見過如此房間。卻也不知說什麼好。
看到他們驚訝的神情。冷箐月暗自叫了聲不好,但是。畢竟她是冷箐月,而且是豬智多謀的冷箐月,則故意提到了他們來的目的,說道:“小弟一向喜歡這些東西,見笑了。只是。今天這裡的確沒人來過,兩位可仔細搜查。”
聽到此話,那小師弟心中終於也如於雪峰一樣打起了鼓,想到冷箐月一路上的表現,再瞧着這顯然是主人的房間,心中便主觀的認爲,若是師弟們來過,即使不同意,也是先客氣再動手,這裡應該有打鬥的痕跡,只是這些東西,一路上到現在都沒有,看樣子,師弟的確是羈絆住了。可他又捨不得那茶,兩相比較下,他頓時下定決心,要先喝茶再找人,應該差不了這一時半刻。便說道:“想必師弟們被什麼事羈絆住了,我們不妨先飲茶。”
冷箐月見那個人執着的想要喝茶,一聽,立刻自言自語道:“這孩子怎麼還不上來,”說完,便不好意思地朝着那兩位說道:“我去催催他。”
那個小師弟也沒有客氣,則點頭道:“勞煩了。”
聽了此話,冷箐月雖然心中一鬆。卻仍裝着有些生氣地樣子,向着門口走去,誰料剛邁出幾步,便聽得那四處晃悠的於雪峰說道:“不對,這房間裡的箱子爲何都是空的?”
冷箐月還沒有走遠,此時還在房間正中,這點時間,她深信自己練氣期七層的修爲,根本不可能面對兩個實力超過自己的對手,捱到房門口,因此,便故意裝作不解的樣子。轉回了頭,見於雪峰指着的,正是小靈鼠平日裡放東西的地方,因爲收拾的匆忙,那些櫃子箱子,竟全部半掩着,正瞧被走近的於雪峰看了個清楚。
主人的洞府,所有箱子卻是空的,這卻是無法解釋。那兩人此時看向冷箐月的眼神,則充滿了質疑,冷箐月聽了,不由笑道:“哦,那是我最近養了只寵物,喜歡翻箱子,咬東西,我便讓徒弟將東西都收了起來好看的小說。”
“哦?”畢竟師弟們的性命爲重,那小師弟此時也站了起來,嘴裡發出不相信的輕嘆聲。
冷箐月無奈,只得拍了拍自己的袖子,一把將銀魚睡睡抓了出來,將其抱在懷裡,然後向前走了幾步,便將它往前一送,說道:“我誠心待兩位,拿出最好的東西招待你們,你們卻不相信我,罷了罷了,你們瞧瞧,這是不是銀魚,你們說銀魚能不喜歡到處溼漉漉的咬壞東西嗎?”
銀魚睡睡?一聽到冷箐月如此一說,於雪峰和小師弟都被吸引了過來,尤其是小師弟,冷箐月將睡睡送到了他眼皮下,他身體很自然的,向前傾了傾,想要看看眼前的東西。
哪知,他腦袋一湊上來。睡睡一狠狠地向着小師弟的面部一抓,只聽小師弟啊的一聲,便兩手抱住了自己的臉,痛的大聲喊道:“這是什麼,好疼啊,我的眼睛看不見了。”
此時的冷箐月見一擊就中,立刻向着門口跑去,於雪峰見自己的師弟被偷襲了,立刻怒上心頭,手中立刻顯現一把斧子,向着冷箐月劈來。瞬息之間,便到了冷箐月的身後。
冷箐月沒有擔心,以爲,小靈鼠起碼此時會起陣,讓自己衝出門外,用法陣困住於雪峰,誰料,於雪峰卻遲遲沒有動靜,而那個叫於雪峰的斧子卻已經殺到眼前冷箐月沒有辦法,見此,慌忙就地一滾,逃離了那斧子的線路,可整個人也因爲這一滾,遠離了房門,到了房間中央。
於雪峰顯然不想放過這個殘害自己師弟的兇手,立刻操動那斧子再次向着冷箐月砍來,冷箐月此時剛剛停下,法器還未來得及拿出,眼前斧子落下,卻無法應對,以爲自己大劫已到,即將死去,誰料,兩人眼前的景色卻突然一變,成了灰濛濛的一片,冷箐月眼前,竟出現了四個傷痕累累的漢子,只見其中一個金人,擡手就接住了那於雪峰的斧子,與那於雪峰打成一團。
冷箐月一看,頓時得救,當即站了起來,心知小靈鼠居然在這個時候起陣了,顯然是想將她困在裡面,只是似乎不是想殺他,否則不會救自己,難不成是想讓自己幫那些漢子殺人?冷箐月不由皺起眉頭,看着四周霧濛濛的空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全文字小說。
那於雪峰顯然比冷箐月強了許多,幾次交鋒,很快就發現了那四個漢子只會物理攻擊,根本不會任何法術,當即便改變了戰術,邊跑便用自己的各種法器騷擾者四個漢子,並且砸下了許多火球術等等的符籙。
只是,那些漢子連火蟲的火焰都能抵擋,這點火球術根本不算什麼,於雪峰直到將儲物袋裡的符籙撒完,竟一絲作用也沒起,頓時沒有了收拾那四個漢子的心思,只顧四處躲避的跑起來。
一時間,那法陣中倒安靜起來。可冷箐月此時卻發現,那於雪峰的手中竟根本沒有停下,竟拿出了一個魂珠,邊跑,便緩緩地向裡輸入法力。
那魂珠比冷箐月見到的三極靈獸的魂珠還要大些,她也不清楚這樣的魂珠究竟有多厲害,但也明白,自己能煉丹,對小靈鼠還有用,而那於雪峰是不會放過自己的,當即取出了隱身的紗巾,輸入了法力,迅速地將自己隱身起來。
而此時於雪峰正被追的暈頭轉向,一方面又要分心向着魂珠輸入法力,根本沒注意到屋子裡少了個人。只是向着一處空處跑去,想要繞開那些漢子。
誰料,剛剛跑過一個空間,他便聽得撲哧一聲細細地響動,從自己的耳邊傳來,彷彿是某個尖銳的東西穿透了什麼,隨後,自己的脖子後面則一涼,他便感覺到自己腦後有股隱隱的疼痛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強烈,這種感覺讓人根本完全都動不了,也說不出話來,漸漸地向着底下倒去。他纔想到,自己竟然一時間沒有用防護法器。()
ps:感冒發燒,心跳的好快,唔,求安慰,求虎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