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據他估計,在魔道和正道的同時擴充下,整個天南地區哪還會有平靜的地方?各地地修仙界都會捲入爭鬥之中,只是早些和晚些的問題而已。即然這樣,那還不如呆在玄女門呢,畢竟故土難離啊!
冷箐月回到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那對蜘蛛卵浸泡在了靈眼之泉內,讓靈氣慢慢滋育其孵化。
接着就趕緊閉關了兩日,終於將大衍決第一層練成了。不知是否巧合,好久未有進展的青元劍訣,竟同時突破至了第五層,讓冷箐月邁進元嬰中期的水平。
冷箐月見此,心中大喜!畢竟此時修爲每增一分,在動亂中保命的希望就大上一些。
可令冷箐月奇怪的是,回來了數日後,門內至今還沒有給他指派什麼任務,這讓冷箐月有些不安了!
按照自己的經驗,越是反常的事情,就越是代表着麻煩和危險。
但冷箐月轉念一想,現在和六道爭鬥那還有什麼安全的任務,就連守衛個靈石礦都會差點沒命,那什麼任務也就無所謂了!
這樣思量過後,冷箐月重新恢復了平和的心態。並趁此短短時間,開始查找這“大挪移令”到底是什麼東西?
至於他師傅那裡,也不用交待李清的事情了,因爲身爲金丹期修士他(她)們早已有任務在身,不在門內。
冷箐月在玄女門的天知閣內,經過兩天的四處翻找,終於在一本叫《洞玄解》書中,找到了“大挪移令”的簡單介紹。
據書上記載,這藍燦燦的令牌。竟然是古修士們進行超距離傳送時,必須具備的一個法器,否則就無法保證傳送時的安全。
只有擁有“大挪移令”,古修士纔不會因爲傳送距離過遠,而被傳送時形成的空間壓力,給擠壓至死。至於短距離的傳送,空間壓力自然可以忽略不計了。就好比嶽麓殿內外那個小傳送陣。冷箐月就沒有感到絲毫的不妥。
至於大挪移令如何保證傳送者的安全,書上沒有說。並且製作“大挪移令”的方法,早已在久遠的修仙界動亂中失傳了。已有的“大挪移令”也隨着一件件的銷聲匿跡。到了今天成了傳說之物,根本就沒聽說過誰手裡持有此物。
不過,這對如今的修仙界來說,也是無所謂的事情!
因爲古傳送陣比“大挪移令”。更早就成爲了傳說中的東西。別的地方不知道,但在這天南地區。表面上是見不到一座了。至於是否在哪個人跡罕至的地方,或某個門派、家族的密地內還存有,這就不好說了。
但現今修仙界能建造的最遠傳送陣,也只不過百餘里而已。與古傳送陣動耶千萬裡的計算,根本無法相提並論。但就這樣,傳送陣的昂貴造價。就是一家一派也頂多三四座而已,多了也會大感肉痛不已的。
冷箐月搞清楚了大挪移令的用途後。腦子裡第一個念頭就是,“那座地下傳送陣難道就是古傳送陣不成?”
這個猜測,讓冷箐月的心砰砰直跳!心知可能性極高。
若是如此的話,自己有了這大挪移令,再修復了那個傳送陣,豈不立即可到至少千萬裡之外的地方了。這場七派和六宗的渾水,那她就不用再趟了,儘可去一個新的地方繼續自己的修煉。
此想法一起,冷箐月再也按耐不住!
她開始尋找和古傳送陣有管的書籍,看看能否找到修復那地下傳送陣的方法。
冷箐月在藏書衆多的天知閣,又一待數日,雖然看了無法的陣法書,但關於古傳送陣的資料,一點都沒有找到。
這讓冷箐月大失所望!
這時,冷箐月想起了有一人也許能幫自己修復此陣
冷箐月所想的人,自然就是和她有過數年之約的自己的小師弟了
自己的小師弟的那位陣法師朋友,既然精通“顛倒五行陣”,想必對其他法陣也很精曉纔對。而這上古傳動陣也算是一種陣法,如此一來,他那位朋友說不定可以修復此陣呢?
冷箐月這樣想着,心裡大爲動心,算了算時間,離當初說好的再會日子已經不遠了。但現在門內隨時都有任務下來,當然無法馬上去找對方了,看來只有以後另行設法了。
冷箐月思量一番又有些喪氣了,無心再翻這些陣法書,而出了天知閣返回了洞府。
回到洞府內,冷箐月發現蜘蛛卵似乎大了一圈,看來靈眼之泉對加速孵化,是真的有效。
冷箐月見此,馬上畫了一個簡單的控神法陣,這是修士控制妖獸卵仔的一種基本手段。接着滴了幾滴精血在法陣中,把蜘蛛卵放入其中。待法陣生效,兩隻白卵吸盡了所有精血,再重新把卵放回了靈泉內。
冷箐月剛辦完此事,就接到了一道飛符傳音,讓自己去議事殿趕緊集合。
冷箐月心中一凜,知道任務終於來了。
……
七派與六宗的主戰場,一片亂石中,冷箐月指揮着兩道烏龍奪所化的黑光、數柄金刃,將一名築基初期的弟子,圍困在其內狂攻個不停。
雖然對方身上黑氣滾滾,煞是驚人,還隱隱有數顆骷髏頭嗚嗚作響,但還是在這兩套法器的暴風驟雨般的攻擊下,很快就被冷箐月尋到了破綻,一舉將其斬成了數截。
冷箐月熟練之極的將對方身上的儲物袋一抓,人就消失在了茫茫的荒原上。
這次的收穫已經有了,而且天色已晚。按照慣例,魔道和七派的結丹修士,應該要出來拼鬥了。
萬一波及到了自己。那死的豈不是冤枉!
冷箐月一想到,曾經目睹過的結丹期修士爭鬥,心裡就後怕不已!
整整數裡之內,都被那次修士地鬥法給搞得天翻地覆,差點把躲得七八里遠的自己都給捲了進去。
從那以後,天只要稍微暗了點,冷箐月就會早早的回去,即使一無所獲也是一樣。
一年前,冷箐月奉命和其他人押送一批靈石來到此地。然後就被留在了此地,成爲了七派的一名高級炮灰。不但接連參加了數場人數上千的大規模爭鬥,像剛纔這樣零散敵人互相搏殺的事情更是屢屢發生。
說起來倒也奇怪,自從魔道和七派在第二波會戰中,再次以平手結束後。雙方在兩邊遙遙相對,竟漸漸形成了一月一大打。每日都小大的奇怪戰爭。
所謂大打,就是雙方各派出上千人的隊伍。互相爭鬥一番。而小打就是雙方都派出一定的修士,或三五成羣、或單人獨行地在中心處。互相獵殺對方修士。
大打就不必說了,雙方雖然打得夠熱鬧,死傷的人數卻寥寥無幾。除非是真要拼命,否則雙方結界護盾一開。誰也別想輕易傷害到對方。
小打,因爲結丹修士和築基修士的實力無法相比,雙方經過一番試探後,就默認的將凌晨到傍晚時間留給築基期修士互相廝殺。到了晚上。則雙方結丹高手纔會出動,大戰一場。
結丹期修士一對一的單打獨鬥,要打敗一方容易,甚至重傷對方也能做到,但若真想對方的性命就不好辦了。畢竟一名結丹修士全力而逃地話,實在是速度驚人!
如此一來,一年的時間下來後,雙方地築基期修士都損傷了數百人,而結丹期修士卻一個都沒有少,這讓雙方主事之人大感肉痛之餘,也有些鬱悶。
至於煉氣期修士,因爲法力低微,只能作爲預備力量,反而保存的十分完整。
不過,這一年來地主戰場大戰和未停息過的偷襲騷擾,已讓六宗和七派修士大感吃不消了!雙方在拼命消弱對方實力的同時,都在積攢着力量。他們都很清楚,決戰的時刻已經很近了。
冷箐月駕風舟,一個時辰後出現在了本方地陣營中。
一間間大小不一的木屋、石屋在禁制大陣中若隱若現,排列的亂七八糟,沒有任何規律可言。這些就是到此的修仙者,隨手用木系或土系道術所建地臨時房屋。當然,這是要按門派來劃分區域的。
冷箐月先去了自己的住處,一間不大的石屋。關好屋門後,就用一套小禁元陣旗將石屋暫時封閉。
接着,冷箐月就把今日得手的儲物袋中東西,倒了出來,開始挑挑揀揀起來。
“又是骷髏頭和小幡一大堆!這些鬼東西除了魔派的人外,誰會使用?只能換些材料錢了!咦,這把劍不錯!留下來備用。這個……”冷箐月在一堆東西中喃喃自語了一番後,就很快將有用的法器與物品留了下來,不值錢和用不上的東西,都單獨放入了另一個儲物袋中。
揣上這隻儲物袋,冷箐月撤了陣旗,走出了住處。
拐了幾個彎後,朝着這片屋羣中最顯眼的一間屋子走去。
這木屋面積佔地五六十丈之廣,渾身塗成了金黃色,在落日的照射下,閃閃發光,竟如同純金製成一般。
冷箐月不客氣的推門進去,屋內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竟有數十名名修士正在屋內擺攤交易着什麼,還有許多修士正在和攤主討價還價或者挑選着攤位上的東西。()
ps: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