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導抹了抹額頭的汗,差點成了拉皮條的……
接下來的戲份,拍的也很順利,直到樊期期和晉東陽的戲份拍的差不多,開始拍三人戲份。
樊期期,晉東陽,還有於清清,他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戲份很少,差不多兩三天就能拍完了,劉導想趁這幾個演員的狀態都不錯,趕緊把這段戲份給拍了。
結果一開始拍就出了問題。
這一場戲,是男主和女二深夜偶遇樊期期飾演的女三號,將她認作採花賊,一路追殺。
中間有一段戲是要吊威亞的,還有一段很簡短的打鬥戲,劉導覺得樊期期第一次演戲,肯定會不適應吊威亞,而且往後樊期期還有不少吊威亞的戲,不如提前適應一下。
反正前一段時間的時候進展順利,節約了不少時間,也不怕浪費那麼一點半點。
樊期期的確有些不適應吊威亞,這不是不適應在空中轉騰挪動,而是不適應威亞束的那麼緊。
緊的她的腰都有些難受了,尤其是被吊起來的時候,承重的幾乎都是腰,但是樊期期沒有吊過威亞,所以本能的以爲威亞就是這個樣子的。
第一段戲就是打戲,樊期期要踩在屋頂上跑,中間還有兩次一躍而起,衣襬迎風飄揚,十分耍帥的動作。
後面跟着晉東陽。
拍完這一段之後,就是打戲了。
劉導以爲樊期期會很不適應,可是萬萬沒想到,樊期期完成的很好,一點都不像第一次吊威亞,動作簡單漂亮,最重要的是十分順暢。
有一種力量的美感,與飄逸結合的感覺。
打戲是有專人指導過的,拍到中段的時候,於清清的身影突然被樊期期遮住了。
“卡!”劉導皺緊了眉頭:“這段重新來一遍。”
然後每次開拍都會出問題,於清清和樊期期的站位,老是其中一個遮住另外一個。
劉導面色越來越難看,越來越難看,不少人就覺得樊期期完了,肯定要被罵的狗血淋頭。
萬萬沒想到,他指着於清清就開始罵:“會不會站位?你會不會站位?樊期期第一次拍戲什麼都不懂,你也是第一次拍戲嗎?你以爲我什麼都沒看到啊!這樣的情況再發生一次,我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畢竟戲才拍了個開頭,改改劇本也是很容易的事。”
於清清臉色煞白,站在那裡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過了一會兒才低下頭,聲音微弱:“對不起導演……都是我的錯……”
“知道錯了還去做,你也是有本事的很!”劉導冷笑道。
樊期期也皺着眉,倒不是因爲一直在NG,而是因爲威亞太緊,她腰間的肉本來就嫩,一次一次NG,一次一次重拍,鋼線上上下下,牽着她腰間腰帶一樣的威亞,早就已經把腰間的肉磨得通紅,甚至有可能破皮了。
她弱弱的舉手:“導演……能不能趕緊拍完這一條。”
劉導的脾氣被樊期期安撫了一些,重新坐了回去:“再來。”
這一次倒是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了,終於成功通過,樊期期也得以把威亞卸下來,好好的休息一下。
她剛解掉威亞,準備去廁所看一下,腰間的皮肉有沒有磨破,如果破了,就上點藥,要不然會越來越疼的。
這種皮肉被磨破的疼,不是那種劇痛,但是會持續很久,就像暴雨往往結束的比較快,而淅淅瀝瀝的小雨,甚至能持續一整夜是一樣的。
這樣的話,恐怕會影響接下來的工作。
然後半個劇組的人都聽到負責給於清清解威亞的劇組人員,略有些誇張的道:“哎呀,這場戲拍的太久了,清清姐腰側都被磨紅了。”
樊期期什麼也沒說,就開始往廁所的方向走,一路上一直有人故意的在她身邊不遠的地方說話:
“你說現在的人臉皮怎麼這麼厚呀,誰都看出來了,是因爲她不會走位,才導致NG那麼多次,清清姐腰都紅了,她怎麼連句道歉都沒有啊?”
“清清姐多好的人啊,導演也是,怎麼這麼偏心?”
“誰知道她是怎麼進的劇組,大家別忘了,她可是帶資進組,說不定啊……呵呵……”
“不會拍戲還連累別人,怎麼好意思的。”
樊期期倒是一直很淡定,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到底是誰的走位有問題,也不準備過多的辯解,反正拍完戲之後就離開這個劇組了,爲什麼要跟一羣路人甲爭辯什麼?
她又不閒。
倒是她的小助理都快哭了,畢竟是剛從大學畢業沒多久的年輕人,她眼角微紅:“怎麼……怎麼這麼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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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閃開,我要使用大召喚術啦!出來吧,顧大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