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執希望自己的傷好的慢一點,但是丹藥的效果太好了,他很快就恢復了大半。
樊期期又去留了一次精血,這一次餘肆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了:“老大,你這是不要命了啊?連續不斷的從自己的身體當中抽取精血,就算你實力高強,也沒這麼玩兒的!”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樊期期很淡定的留下了一份精血,便離開了。
餘肆越來越忐忑,因爲樊期期在外面沒有辦法回來的時候,偶爾也會託人送回來一份精血,餘肆心中充滿了擔憂和恐懼,但是他誰都不能說,只能自己咬着這個秘密,想勸說樊期期,每一次發出去的消息都是石沉大海。
餘肆心裡苦……
另一邊,顧北執傷勢好了之後,樊三爺過去看了他一趟,經過了上一次的事,本來就比較老實的樊三爺,恨不得拿顧北執當大爺供着。
誰也不知道他們商議了什麼,只是自從那一天開始,顧北執帶了暗地裡的樊家三房,明面上代表着樊家七房的執法隊隊長,開始對樊家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清洗。
本來有些蠢蠢欲動的那些人,被顧北執一個一個從暗地裡揪出來,然後直接絞殺。
同時他將以顧家爲首的幾個附屬門派,也重新收拾了一遍。
再也沒有人認爲顧北執只是一個小白臉,或者男寵。
他簡直就像年少版的樊期期,手段足夠兇狠毒辣,而和樊期期不同的地方則是,他更像個笑面虎,平日裡的時候,看起來就像個略顯柔弱,還有些青澀的小少年,殺起來人臉頰上都是帶着淺笑的。
加上樊期期臨走之前吩咐了手底下最忠誠的勢力,顧北執想做什麼你們必須全力配合。
所以顧北執也進行得格外順利。
樊期期前一段的掌控力度的確弱了很多,讓有些人在暗地裡蠢蠢欲動,經過了這一次的‘洗禮’,整個樊家重新又擰成了一根繩。
起碼錶面上看起來和諧了很多。
春去冬來冬又去,顧北執越長越高,從一個瘦弱的小少年,長成了清雋絕倫的俊美青年,他從路上走過的時候,都會有樊家的侍女偷偷看他。
但也僅僅只是偷看而已,畢竟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樊期期的人。
而樊期期,一年回來的時間已經很少了,甚至上一年,她過年的時候都沒有回來。
顧北執單獨一人的時候,總是會望着梅樹發呆,沒有事情可以做的時候,他甚至能夠以發呆一整個下午。
餘肆拿着丹藥過來的時候,看着顧北執的背影,心裡五味陳雜,這幾年過去,樊期期送回來的精血,都快比得上一般人身體中全部的精血還要多了。
他不得不在每次收到樊期期送回來的精血的時候,煉製一些能夠補充精血的丹藥給樊期期寄過去。
但是一來精血這種東西不是說補充就能補充的,加上樊期期位置不定,他這個做法也只是聊表心意罷了。
顧北執聽到聲音回過身,看到是餘肆,便伸手將丹藥拿了過來:“麻煩你了。”
“沒什麼。”餘肆猶豫了很久,還是不準備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顧北執,他怕樊期期回來打死他……
只是對顧北執道:“家主大人身上的丹藥數量不多了,前一段時間我給她寄了一些補充一下,她曾經隱約的同我說,可能過一段時間要回來。”
聽到這個消息,顧北執鬆了一口氣,臉上才露出了真正的笑容:“家主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餘肆搖搖頭:“不知道。”
顧北執有一瞬的失落,但心情還是比之前好了很多:“還要多謝你告知我。”
餘肆沒說話,這個青年長得很快,短短几年就長成了現在這個優秀的模樣,他不知道該誇樊期期眼神好,還是該苦笑。
便隱約的提了一句:“大人畢竟已經好幾年沒有正式的在大家面前露過面了,若等大人回來,出現了有人甚至不認大人的地步……”
顧北執知道他在擔憂什麼,分明就是在擔憂他掌權樊家的時候年紀不大,怕被權力腐蝕,真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
顧北執卻不覺得生氣,餘肆是爲了樊期期好,但凡是爲了樊期期好的,就算是指着鼻子罵他,他也不會生氣的。
只是樊期期長期不露面,有這種心思的人不只餘肆,忠於樊期期的人會覺得有些煩躁,怕顧北執想要奪權。
有小心思的人,想拿他當個傀儡,逼他奪權。
顧北執盤算了一下,又該到了殺雞給猴看的時候了,有些人不敲打敲打,就容易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就在顧北執思索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一擡頭,就看到樊期期站在梅林盡頭,他揉揉自己的眼睛,以爲自己太過想念樊期期,所以出現幻覺了。
樊期期慢慢的走了過來,對着他敞開了手臂,顧北執再也無法抑制住自己內心的衝動,衝過去抱住了樊期期:“七哥!你回來了……”
“我的阿執長大了……”樊期期嘆息一聲,輕笑着低頭去親顧北執的臉頰:“阿執越長越好看了。”
“七哥……”顧北執現在已經和樊期期一樣高了,甚至還要比她高出那麼一點,他抱住樊期期的時候,兩個人的臉頰是緊緊貼在一起的。
顧北執像偷嚐禁果一樣小心翼翼的去親樊期期的脣,輕輕一點,宛如蜻蜓點水。
他的脣還沒離開呢,樊期期就壓住了他的後腦勺,反親了過來,兩個人站在梅樹底下,今年的梅花開花早,有花瓣被風一吹,簌簌的落下,正好被兩個人的脣夾在了中間。
撕咬碾磨,可憐的花瓣被揉出芬芳的汁液,也不知留在了誰的舌尖,誰的脣邊。
樊期期的聲音更沙啞了:“阿執真的長大了……”
“長大了,就可以做一些以前不能做的事了。”顧北執伏在樊期期肩頭,低聲道。
“阿執說的是。”樊期期聞言都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脣瓣,然後道:“七哥也等了很久了,今日韶光正好,正是做些壞事的好時候。”
顧北執主動伸出手指,和樊期期十指相扣,兩個人迫不及待的回到了顧北執的住處,期間又是難捨難分的廝磨。
樊期期摸了摸他的臉頰,然後道:“我先去洗澡,你不要着急。”
她一路風塵僕僕的回來,還沒收拾收拾呢,做這種事,兩個人又都是第一次,怎麼可以太過慢待?
樊期期對於她和顧北執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可是期待的很。
顧北執再也沒有了在人前的穩重,恨不得在牀上滾上兩圈,發泄自己內心的興奮,但又只能假裝矜持的樣子,溫柔的對樊期期道:“七哥去吧,要我給你擦擦背嗎?”
“我怕我忍耐不住,浴室……不是個好地方。”樊期期意味深長的看了顧北執一眼,招了侍女過來,服侍她沐浴。
偌大的溫泉池裡灑滿了花瓣,導致樊期期洗完澡換上衣服以後,身上都帶着一點淡淡的玫瑰清香。
她的頭髮還是溼漉漉的,沒有立刻用靈力烘乾,而是用布巾抱着,走了出來。
顧北執體貼的上前:“七哥,我幫你擦頭吧。”
他接過樊期期手裡的布巾,溫柔的幫她擦拭頭髮,樊期期就在牀邊坐下,讓顧北執給她一點一點的把頭髮上的水擦掉。
柔軟的髮絲從顧北執五指縫隙間滑落,他不知道爲什麼,臉頰開始忍不住的泛紅,尤其是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心臟都會忍不住顫抖。
他終於可以真正的擁有樊期期了,哦不,是他們相互擁有,成爲最親密的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樊期期一邊讓顧北執給她擦拭頭髮,一邊道:“我還是第一次同人雙修呢,都忍不住有那麼一點點緊張了,阿執緊張嗎?”
顧北執當然緊張!緊張的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發抖了,雙手卻依舊很穩的包着樊期期的頭髮,輕柔擦拭:“七哥不要取笑我,再取笑我,我就要緊張的手抖了。”
樊期期忍不住輕笑,她側過臉,眉眼間帶着淡淡的嫵媚,聲音沙啞裡也透着一點柔媚:“阿執,你莫怕,七哥雖然沒有吃過豬肉,但總見過豬跑的,七哥教你好不好?”
顧北執手指一顫,臉徹底紅了,他再也忍耐不住,從背後摟住樊期期,輕輕親吻她的耳際:“七哥,七哥,你怎麼可以這麼好……”
他心裡柔軟的很,忍不住將樊期期壓在了牀上,她柔軟的青絲頓時在牀上鋪散開,顧北執輕輕描繪她的眉眼:“七哥……七哥……給我好不好?”
“好。”樊期期伸出手,摟住顧北執:“七哥先教教你,等教會了你,你可莫要欺負七哥纔是。”
顧北執臉上的紅暈已經快要蔓延到耳垂了:“不捨得……不捨得欺負七哥……”
樊期期緊緊摟住了顧北執,然後道:“來,放出你的神識,嘗試接納我的神識。”
顧北執:?
“七哥……”青年眼裡霧濛濛的,看着就像要哭出來似的:“還真是……雙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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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有沒有很驚喜?
我怎麼可能開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