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幫被揍慘了,丐幫的幫主本來以爲樊期期會親自出手,畢竟他的實力也不差,需要魔教教主親自出手跟他過招,纔有機會贏他。
然後信心強大的他就被一個漂亮女孩子給收拾了,而且這個女孩兒在魔教當中,好像只能算中上層。
丐幫幫主傻眼了,這才真正的認識到魔教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厲害許多。
他掃視一圈看了一眼之後發現,傷亡的人裡好像大多都是他們丐幫的。
幫主心疼的連眼角都在抽搐,再也沒了脾氣:“教主!我選一!”
“你不覺得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晚了嗎?”樊期期挑了挑眉,懶洋洋的道。
丐幫幫主咬着牙:“我承認,魔教的確強大,可我丐幫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丐幫拼命反撲的話,也會給魔教造成不小的傷害,兩敗俱傷,不如合則兩利不是嗎?”
“你沒有同本尊提合作的資格,記住,是臣服,既然選擇了在本尊面前伏低做小,就要記清楚了,以後不要再鬧出什麼幺蛾子,今日裡之所以丐幫還能存在,並不是因爲本身沒有那個能力將你們徹底毀滅,只是你們還有那麼點用處,僅此而已。”樊期期拍了拍屁股:“嫵娘,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
嫵娘十分狗腿的上前一步:“教主,奴家已經通知了左護法,護法不日便將趕到,您就放心吧。”
樊期期點了點頭,帶着自己的兩個小弟就這麼離開了,有關於丐幫的事,自會有左護法過來交接,根本就不用樊期期來管,如果連一個小小的丐幫都處理不了,那就換兩個有本事的左右護法上臺好了。
不管是教主也好,皇帝也好,在某些方面其實是極其相似的,比如說御下,如果事事都要他們當老大的親力親爲,那還要小弟幹什麼?
“咱們就這麼走了?”謝允修撓了撓腦袋:“你不留下處理嗎?”
“昨天晚上睡覺之前,我手底下的人已經將丐幫做過的孽,一樁樁一件件都遞上來了,我讓嫵娘給左護法也來一份,他會知道到時候該怎麼辦的。”樊期期似笑非笑的道:“別的不說,你就看當皇帝的,疆域那麼大,整天有多少事兒啊,全都皇帝自己來處理,不得活活累死他?”
“想讓我們這些當頭的去處理的事兒,起碼得上點兒檔次,丐幫還沒有這個資格。”樊期期揉揉他的腦袋:“你自己想明白了?”
謝允修似是而非的點點頭:“有點兒吧……”
“那就是還沒想明白,還沒想明白好呀,還沒想明白說明你年紀還小着呢,還有資格任性妄爲,還有資格做錯事,像我就不行了,一步錯步步錯,到時候要搭上的是整個魔教。”樊期期嘆息了一聲,帶着兩個小弟就準備加快速度往前走了。
因爲今天在鹽城發生的事情,肯定會以最快的速度傳播到五湖四海,到時候可能會有數不清的‘大俠’,過來除魔衛道。
要知道,她堂堂魔教教主單獨出來,身邊不帶幾個護衛這種情況可是很少見的,對他們來說可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看來我們得喬裝打扮一下。”樊期期有點兒發愁。
謝允修卻迅速的警惕了起來:“又喬裝打扮嗎?”
“這次我陪你一起。”樊期期有些嫌棄的看了一下言三,言三雖然也是那種俊秀的長相,但是五官太英氣了,打扮成女孩子肯定不像。
樊期期摸着下巴道:“這一次我們就打扮成一家三口吧?帶着女兒出來遊玩的夫妻兩個。”
謝允修弱弱的舉手:“帶着兒子出來遊玩也可以呀?”
樊期期只是對着他微微笑了笑,謝允修秒慫,他想,大概是扮成女裝讓這位魔教教主心情很不好吧,所以還要帶上他。
這大概就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三個人去買了新的成衣回來,謝允修身量最矮,自然就打扮成未出閣的小女兒了,樊期期打量着女裝,都有那麼一點不習慣了。
她脫下自己的外衣,又去脫裡面的衣服,被她放在牀上的劍,突然就那麼震動了一下,樊期期猛然發覺到了很重要的一點。
顧北執是劍唉……
她在這裡換衣服,顧北執是不是都能看見?
顧北執的確都能看見,他甚至在一臉嬌羞的等待自家媳婦兒把衣服都脫下來,吃不了還不能看一看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件外衣直接飛了過來,把整把劍罩了起來,樊期期刻意壓低的笑聲十分的性感:“阿執,你想看嗎?”
想!
劍身抖的跟得了帕金森似的,樊期期反而越開心了,她慢騰騰的解衣服:“嗯,我正在脫褻衣了。”
“現在脫掉的是肚兜~”
“我現在什麼都沒穿哦~”
劍·執:好氣!
等到那件外衣被掀開的時候,樊期期已經換好了衣服,只剩下一頭長長的長髮披在身後,還沒有打理。
這下無論她怎麼調戲顧北執,顧北執都一動不動了,估計身心俱疲呢。
樊期期很淡定的湊過去,親了一口劍柄:“阿執,還有氣嗎?”
顧北執抖了一下下,表示自己還有那麼一丟丟的氣,要親親抱抱舉高高才行。
樊期期忍不住的笑,最後整個人都倒在了牀上,正好壓着劍,柔軟的軀體和冰涼的劍刃緊緊的貼在一起。
樊期期不斷的低聲呢喃:“我想你了,想親親,抱抱……”
我也想啊!
顧北執很是絕望,像他們這種人,到達一個世界之後選擇了哪一具軀體,就要一直留在這具軀體當中,除非軀體又掛了。
纔可以脫離出來。
當然,之前他們兩個互換身體的那一次是意外。
顧北執也很想親親自家媳婦兒,抱抱自家媳婦兒,可是他出不來啊。
就在顧北執特別頹廢的時候,樊期期突然聽到了一聲淺淺的嘆息,兩個人都愣住了,過了一會兒,顧北執才試探性的道:“媳婦兒,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能!”樊期期眼睛一亮,居然不是幻覺!
顧北執當時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總歸比連溝通都不能要好一些。”
他壓低了聲音,聲音就像是灌滿了情意的深海,又低沉,又溫柔:“媳婦兒,我也想你了……”
樊期期摩挲着劍柄,僅僅只是聽到他的聲音,她就開心的不得了了,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等等!我有一件事要問你!”
“阿執,你在這劍身中的時候,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應對的是劍的哪一個位置?”
這麼重要的問題,必須早早的問過才行啊!
顧北執遲疑了一下,破天荒的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兒才十分不好意思的道:“你可以把一把劍,當做一個躺着的人,那麼劍柄就是頭,劍尖就是腳……”
“真的?”樊期期總覺得哪裡有點兒不對。
被問了好幾遍以後,顧北執破罐子破摔了:“劍尖是頭行了吧!”
他欲哭無淚,劍柄那個位置一直被樊期期攥着也罷了,還時不時的被親一口,天知道他內心有多絕望,被撩完了,又不能睡,只能自己一個人披着堅硬的外殼,站崗到天亮。
這難道不是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嗎?
樊期期多厚的臉皮呀,聽完之後都有那麼一丟丟的羞澀,她咳嗽了一聲,然後道:“看來以後我不能用別的劍了……萬一他們也有意識,那多尷尬呀……”
自家男朋友的關鍵部位握了就握了,不能握人家陌生劍的呀,要不然不就是耍流氓了嗎?
她還是一個純情少女呢,怎麼可以對着人家其他的劍……咳咳。
顧北執聽完之後一時竟然無槽可吐,他沉默了許久才道:“你以後還是用我吧,其實就算你拿我殺人也是沒有關係的,只要不亂捅……”
尤其是捅肚子,一不小心刺進去之後,就會斬斷腸子這個部位,腸子這個部位吧,裡面還有某些消化過的殘留物呢……
想想就令劍爲難……
“好……”一人一劍在那裡開開心心的聊了大半天,然後他們確定,兩個人的正常交流裡,顧北執的話別人是聽不見的,因爲顧北執不是用嘴說出來的,是用靈魂和樊期期交流的。
這就杜絕了他一不小心暴露,把人家嚇壞的可能性。
樊期期還特地拿了乾淨的布,給顧北執做定時的保養,防止劍刃生鏽什麼的。
於是兩個小弟再次見到樊期期的時候,剛剛被她驚豔完,就絕望的發現,他們家大魔頭好像更加的沉迷和劍談戀愛,無法自拔了。
難道女裝會對這種戀物闢有特殊加成嗎?
只是換了個女裝的功夫,怎麼就病得更加嚴重了?
有時候正走在路上呢,樊期期就會低頭問自己家的劍:“一直呆在劍鞘當中悶嗎?要不要出來看看風景?”
“有沒有很想吃東西?看着我吃好吃的饞不饞?氣不氣?”
“阿執,我偷偷親你一口,你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好不好?”
言三和謝允修異口同聲的道:“我們兩個什麼都沒看見!你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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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沒有好的現代梗,或者想看的……我實在是沒有合適的現代梗寫了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