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老子的劍呢!
這個智障有完沒完了!
弄死男主得了。
慕裡按住想要動手的時笙,打開車門下去,和周寧說了一分鐘的樣子,周寧的臉色由青轉黑。
慕裡回到車上,徑直將車開出去,從後視鏡能看到站在原地的周寧。
時笙好奇的問慕裡,“你和他說了什麼?”
“他想知道的。”
他想知道的?男主大人想知道什麼?
時笙只轉了兩個問題就放棄,她只負責弄死男主,不負責解答疑問。
……
回到慕裡家,慕裡做了簡單的晚餐。
晚上兩人躺在一張牀上,因爲慕裡腰間上的傷,兩人什麼都沒做,蓋着被子純聊天。
第二天他們去醫院,聽到扈海回來了,扈海一回來就立即召開記者發佈會,推出一個醫生做擋箭牌,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他幹這麼多年,如果還沒有點準備,那纔是真蠢。
扈海很少讓人拿捏到把柄,很多時候都不親自出面,沒有證據證明他和這件事有關係。
“我去弄死他?”時笙偏頭問慕裡。
她一劍就搞定的事,磨磨唧唧沒完,半天都搞不定。
慕裡摸了摸時笙的腦袋,“現在這個時間,他死了,很容易讓人懷疑。”
“怕什麼?”來一個就殺一個,來一雙就殺一雙。
“以後別殺人。”慕裡握住時笙的手,“你不應該讓他們的血染紅你的手,他們不配。”
時笙:“……”
慕裡黑化得有點嚴重啊喂!
慕裡傾身過來吻了吻她眉心,“乖,聽話。”
他的脣瓣緩慢的向下,每一下都很溫柔,直到捕捉到她的脣,忽的用力起來,猶如狂風驟雨。
要不是外面有人敲門,兩人差點在辦公室擦槍走火。
慕裡鬆開時笙,臉色有些不自然,“那個……你乖乖待在這裡,我去去就回。”
時笙被放到椅子上,慕裡起身離開,走了兩步,他又轉回來,再次吻住她嫣紅的脣。
“別亂跑。”
時笙沒應,看着慕裡出去。
慕裡不讓時笙動手,時笙就暗戳戳的準備去弄死對方,等慕裡把她一個人放在辦公室的時候,她立即溜出去。
扈海這個時候應該在辦公室。
時笙讓系統幫忙把監控黑了,避開人,一路摸到扈海辦公室。
扈海是副院長,他的辦公室很大,裡面有個小隔間,時笙從小隔間的窗戶進去。
門半掩着,談話聲從外面飄進來。
“確定嗎?”
“是他沒錯,這次的事,恐怕也和他脫不了關係,不然怎麼就那麼巧合,醫院發生爆炸,我們就暴露了?”
“啪!”有人拍桌子,“當初我不是讓你們把所有的人都處理乾淨,你們怎麼辦事的?”
“……副院長這……當初他被逼得跳海,我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屍體,以爲他已經死了,誰知道他命那麼大,還活着。”回答的人似乎很害怕。
“沒見到屍體,你們就不找了,一羣廢物。”扈海更加生氣,“想個辦法把他除掉,我不希望明天還看到他。”
“副院長?這個時候……”外面到處都是調查的人,動手對他們沒好處。
“不然你還等着他曝光嗎?”扈海怒吼完,察覺自己音量過大,他壓低聲音,“他不能活着,否則我們就有危險。”
“這……”
扈海繼續給那人支招,“也不用你親自去做,你找個人,製造點意外什麼的。”
時笙坐在隔間的椅子上,聽着外面兩人討論如何弄死慕裡,眸子裡一片冷寂。
外面的聲音漸漸弱下來,那個人開門出去,扈海又打了兩個電話,約人見面,掛斷電話後,他朝着隔間走過來。
門推開,一個略胖的男人出現在門口。
看到隔間竟然有人,扈海一驚,滿臉的戒備,“你是誰?在這裡幹什麼?”
時笙雙手交叉,放在身前,手肘擱在椅子的扶手上,活脫脫的大佬形象。
時笙擡頭看向扈海,嫣然一笑,“想和扈院長討論一下生命的起源。”
“什麼生命的起源?你怎麼進來的?”扈海沉着臉,“剛纔你聽到多少?”
“嗯……該聽到的不該聽到的,我都聽到了。”時笙歪歪頭,“扈院長好大的威風。”
老子的人你也敢動!
扈海心底咯噔一下,但見對方一個女孩子,他又放鬆下來,他將門關上,“這是你自找的。”
“扈院長是想殺我滅口嗎?”
扈海神情猙獰,“你聽到不該聽到的,怨不得別人。”
扈海本以爲對面的女孩子就算不露出恐懼,也會露出驚慌的神情。
可是從頭到尾她神情都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嘴角噙着淺笑,看他宛若……看智障。
扈海心底突然開始發慌,這個女人什麼來頭?
時笙淡定的摸出一張符紙,將它往身邊的桌子上一貼,“扈院長說得對,想動不該動的人,怨不得別人。”
扈海眸子瞪大,“你是慕裡的人?”
“糾正一點,慕裡是我的人。”時笙從椅子上站起來,斜睨着扈海,她的身高一米六,和扈海有些差距,可偏偏這樣的身高,給了扈海一種壓迫感。
和身高無關,是她身上的氣勢。
一個如此年輕的女人,怎麼會有這樣的氣勢?
時笙在扈海愣神的時候,直接上去把人給綁起來,扈海可能是爲了自身安全,學了幾招,可那三腳貓的功夫想對付時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你想幹什麼!放開我……慕裡呢?你讓慕裡出來見我!”扈海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臉上腫了一塊,看上去很滑稽。
“我家慕裡是你想見就見的嗎?你當自己國家主席呢?”國家主席都得排隊等着,時笙哼笑一聲,“我問你,你對慕裡幹過什麼?爲什麼逼他跳海?”
扈海不想回答,但是時笙那手段,他哪裡承受得起。
像這些人,其實是很怕死的,怎麼狠怎麼來就對了。
“我說我說……”扈海投降,“當年他妹妹住院,有個客人看上了他妹妹,因爲他們都是孤兒,我也沒想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