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給人走的,我爲什麼不能走。”
侍者:“……”
今天出門是沒看黃曆嗎?
前面有個不知道身份的大人物,現在又來個找茬的。
“先生,您可以從那邊。”侍者態度良好的示意另一條通道。
“爲什麼?”
時笙一臉的不忍直視。
這貨真的是反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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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我去,給反派丟臉啊!
看看剛纔尹陌出場,那纔是反派的正確出場方式好嗎?
你特麼在那裡問十萬個爲什麼,這麼接地氣,幾毛錢意思。
呸!
鬱酒那個智障來了。
趕緊跑。
時笙這纔想起正事,順着臺階下去。
鬱酒看到時笙跑了,也不跟侍者掰扯十萬個爲什麼,轉身就追了出去。
侍者:“……”
有毛病吧這孩子?
多好看的一孩子,怎麼就是個智障呢?
時笙的速度很快,鬱酒的速度也不慢,很快就將時笙堵住。
“小夏妹妹,見到我就跑,我有那麼可怕嗎?”鬱酒呼吸都沒亂一下,只是目光有些危險。
“我怕我忍不住揍你。”時笙實話實說。
鬱酒兩個酒窩露了出來,“打是親罵是愛,小夏妹妹表達愛意的方式雖然有點難以理解,但是我還是會努力忍耐的。”
忍耐你大爺啊!
時笙:“……”果然想揍他了。
時笙手癢,拽着他就扔進旁邊的花叢,一頓亂揍。
旁邊路過的路人看着花枝亂顫的花叢,以及若隱若現的人影,“……”
現在的人太不知廉恥,雖然是晚上,可是在大馬路就這樣,有傷風化。
……
時笙揍完鬱酒是準備走的,但是那破系統,竟然又發了連環任務,所以時笙又把鬱酒揍了。
時笙和鬱酒重回會場,他不知道跑哪兒去換了身衣裳,突然就高大上了不少。
“小夏妹妹,我是不是全場最帥的。”鬱酒衝時笙曖昧的挑眉。
帥。
蟋蟀的蟀。
時笙一臉嫌棄的離他三步遠。
她家鳳辭絕對不會智障。
絕!對!不!會!
會場年輕人很多,比那種只有成人的酒會就顯得熱鬧許多。
家裡的長輩帶着自家的孩子在那些人面前轉,混個臉熟。
而像時笙這種,不知道飯票去哪裡了的小孩,只能站在一旁看着。
鬱酒似乎沒什麼存在感,都沒人上來找他說話。
看看人家溫景軒,身邊圍着那麼多人。
鬱酒難道不是反派了?
不然存在感爲什麼這麼低?
反派出場就應該牛逼哄哄的,這才符合小說學。
你特麼這麼低調搞毛線啊。
“鬱先生。”
就在時笙神遊的時候,一個金頭髮的歪果仁端着紅酒過來,用蹩腳的中文叫了一聲。
鬱酒漫不經心的看歪果仁一眼,“有事?”
“抱歉打擾鬱先生……是關於那件事,想和鬱先生調解一下。”
歪果仁的中文真的很蹩腳,說一句話停頓好久。
鬱酒摟過時笙的肩膀,將她推到自己面前,“你們要是能讓我家小夏妹妹開口,我就答應你們的提議。”
時笙:“……”什麼鬼?
這人幹什麼的。
握草小竹馬你想做作什麼妖。
歪果仁看時笙幾眼,眉頭緊鎖。
最後他衝鬱酒點點頭,退回一堆歪果仁中,和他們低聲交談起來,不時往時笙這邊看一眼。
“小夏妹妹,一會兒他們找你,你使勁懟他們,別擔心,我在你後面給你當靠山。”鬱酒偏着頭,在時笙耳邊輕聲道。
“你幹什麼的。”時笙目光落在那羣歪果仁中,其中有兩個人氣勢很強,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更別說他們腰間還鼓鼓的。
這種場合……
竟然帶槍。
喂,妖妖靈,這裡有人非法攜帶槍支。
鬱酒眉眼彎了彎,更湊近時笙幾分,“小夏妹妹想知道,就自己去找答案。”
時笙扔給鬱酒一個智障眼神,“你不怕他們對付我。”
那羣人一看就不是好人,這智障竟然還敢把她推出去。
鬱酒拿過旁邊侍者托盤上的飲料遞給時笙,“小夏妹妹比他們厲害多了,對嗎?”
他衝時笙眨眨眼,一張還算稚嫩的臉,非常的萌。
萌得讓人忍不住想上前掐幾下。
他忽而垂下頭,熱氣拂過時笙臉頰,“小夏妹妹別擔心,只有我在一天,就沒人敢動你。”
“敢動我的人多了。”時笙皺着眉,往旁邊退了退。
你當女主大人和男主大人的氣運是當擺設的嗎?
時笙剛想到男主,就見尹陌和剛纔那幾個歪果仁交談起來。
距離太遠,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只能從他們的面部表情上看,雙方的交談不是很愉快。
鬱酒抿了一口香檳,目光落在那邊的人羣中,也不知道在看誰。
時笙餘光掃他幾眼,腦中快速的思索起來。
有用線索太少,時笙暫時拼湊不出來整體。
最終她只能放棄。
尹陌和歪果仁交談大概五分鐘左右才離開,歪果仁在那邊躊躇半天,最終派出剛纔那個代表,朝着他們走過來。
然而還沒靠近,沈佳音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一頭撞到歪果仁身上。
“對不起,弄髒你衣服了。”沈佳音指着歪果仁身上的飲料殘漬,滿臉的歉意。
“不……沒關係。”歪果仁大概不想節外生枝,想繼續往時笙這邊走。
奈何沈佳音一直纏着他道歉。
兩人耽擱這會兒,鬱酒已經帶着時笙往其他地方去。
等他在看已經看不到人,而此時東道主這邊也開始發話。
“咳咳……感謝大家百忙中抽出時間來參加今天的酒會……”
一直沒人的臺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個人,正拿着話筒說話。
下面的人頓時安靜下來,朝着上面看去。
開場白總是廢話一大堆,聽了大概五六分鐘,他才說到重點。
“……大家都知道今天是爲什麼而來,那麼請要參加的孩子站到前面來,一會兒我們會考你們基本功。”
男人的話音一落,就有父母推着自己的孩子往前站。
但更多的是站着沒動。
他們只是借這個機會帶孩子出來見識見識,自家孩子有沒有那個天賦,他們心知肚明,不送上去丟臉。
對賭石有點底子的纔敢往前面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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