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冷炎試着用各種辦法,想將時笙送到精神病去。
什麼下藥,綁架……沒一個成功的。
她那把劍簡直無敵了。
讓冷炎疑惑的是,她表現出來的能力,是可以離開大宅,可她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
冷炎轉念一想,她當初主動回來,肯定是有目的,不會離開也正常。
可是她的目的是什麼??
冷炎現在都不敢在主宅住,帶着罌粟搬到旁邊的房子。
大概是知道就算他不讓人給時笙吃的,她也會自己威脅人給她吃的,冷炎就不在阻攔人給她送吃的。
冷炎讓人時刻關注時笙的動向,就差讓人隨時隨地的錄像保存。
……
夜晚的大宅籠罩在黑暗中,寂靜無聲。
一道黑影極快的掠進主宅,幾個跳躍消失在黑暗中。
腳步聲紛沓而至,各種光亮掃射而過。
“去哪兒了?”
“明明看到往這邊來的,怎麼就不見了?”
“會不會進裡面去了?”
“不會吧……”
對話的兩人看看主宅,這裡面住的是顏綿,現在誰不知道這位太太不好惹,連炎少都從裡面搬出來了。
但是這裡只有主宅可以藏人,不是去裡面,能去哪兒?
雖然有些害怕,一羣人還是進入主宅,一層層的開始搜查。
進入時笙所在的樓層,幾乎沒人願意過去。
在他們推囊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打開,時笙拎着劍出現在門口,神色不好的看着他們,惡劣的吼一聲,“大晚上的吵什麼?讓不讓人睡覺!”
“太太……有人混進來,我們擔心您的安危,特意來查看。”
“說得好聽。”時笙冷哼一聲,對面的人見她拎劍,頓時緊張起來,她不會想砍死他們吧?
這個瘋子還真有可能這麼做。
然而時笙只是從門口走出去,“趕緊搜,搜完趕緊滾。”
咦?
這麼好說話?
疑惑歸疑惑,他們可不敢耽擱,趕緊將時笙的房間搜查一遍,時笙就站在門口,搜查的人覺得頭上懸着一把刀,隨時都能掉下來砍掉他們的腦袋。
所以在沒發現什麼異常後,麻溜的退出去。
等離開主宅,這羣人才鬆口氣,然而轉瞬又緊張起來,他們沒找到人。
“怎麼和炎少交代?”被人混進來,連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在去別處看看……”
時笙站在窗戶邊,看着那些人離開,直到外面恢復寂靜,她才轉身走回牀邊。
竟然有人進來了。
誰這麼大的膽子?
不會是上官玖那個變態吧?
不對,那個變態弱雞得要死,肯定不是他。
“咔嚓——”
窗戶一聲脆響,時笙扭頭看過去,窗簾晃動的窗戶邊,似有黑影晃動。
時笙眉毛微揚,厲害了這個賊!
時笙拎着劍過去,窗戶也在同時被人打開,窗外的人和時笙打個照面,對方愣了一秒,隨後快速的跳進窗戶,衝着時笙豎起食指,示意她別叫。
時笙冷眼打量他幾眼,腦中蹦出一個人名。
凌翼。
女主在黑虎堂的搭檔,一直喜歡女主,屬於忠犬男二,後期男主和女主誤會不斷,虐來虐去,這位男二也有不少的功勞。
這男人到這裡來,肯定是來找罌粟的。
凌翼只覺得對面的女人平靜得有些可怕,她不叫就算了,竟然連半分的詫異和驚慌都沒有,就跟看……一件會動的物品一般的看着他。
任誰大半夜房間中出現一個陌生男人,就算不害怕,也會憤怒吧?
“那個……我在你這裡躲一下。”凌翼打破沉默,他沒想到冷炎這邊的守衛這般森嚴。
剛纔他就發現那些人在搜查這裡的時候,速度很快,好像很害怕似的。
她沒想到這個房間住的竟然是女人,還是這麼年輕的一個女人。
凌翼已經打算好,她要是不同意或則大叫,他立即制服她。
然而,他只聽到對面的女人,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問他,“你想找罌粟?”
凌翼眼底極快的閃過一縷詫異。
她怎麼知道罌粟?
他記得罌粟現在用的名字是安若靈,冷炎身邊的人應該只知道這個名字纔對。
“你是誰?”
“我是冷炎他媽。”時笙咧着嘴角,露出一口白牙,展示給凌翼一個惡意滿滿的笑容,“後媽。”
凌翼:“……”
冷炎哪裡來的後媽?
好一會兒凌翼才反應過來,詫異的問:“你是冷耀天的女人?”
冷耀天死後,冷炎不是將那些女人都處理完了嗎?爲什麼還會有一個女人?
難不成冷炎喜歡這個女人?
凌翼腦補一番,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沒想到冷炎竟然看上自家老爸的女人,真是喪盡天良。
“你在腦補什麼?”時笙見凌翼的臉色變來變去,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詭異,不免嘴角一抽,“我可看不上冷炎。”
男主除了女主敢泡,其他的人敢動,等着死吧!
本寶寶可是資深玩家。
很懂規矩的。
凌翼:“……”
他怎麼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那你……怎麼沒……”被冷炎給咔嚓掉?
時笙心塞,就男二這智商,到底是怎麼在這樣的背景下,活到這麼大,後期還和男主爭女主的?
“可能是因爲我長得好看,他捨不得殺我。”時笙開始瞎扯。
凌翼雖然不是最瞭解冷炎的,但是也知道冷炎是一個極其冷血的人,根本不可能因爲時笙說的,什麼因爲長得好看,就不殺她。
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貓膩。
“你想見罌粟嗎?”時笙可不管凌翼在想什麼。
“你有辦法?”一提罌粟,凌翼腦中的什麼疑問都不翼而飛,只剩下罌粟。
“當然有。”本寶寶可是無所不能的。
凌翼眸子一亮,“你有什麼辦法?”上次的事,他是後來才聽人說的,可是那個時候他不知道罌粟在什麼地方,甚至連她的死活都不知道。
但是他不相信她死了,所以一直在找她。
不久前,他得到消息,說是看見罌粟和冷炎在一起,他這才趁黑摸過來。
他只是想見罌粟一面,確定她的安全。
“我憑什麼幫你啊!”時笙似笑非笑的問。
“只要你幫我,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