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是個活人這件事,讓村民非常的開心,繼續在村子裡找大壯,可是村子翻遍了也找不到大壯。
時笙卻沒時間和這些人找人,她還得回去找渣男算賬。
但是時笙按照村民指的路,沒多久又繞了回來。
村民親自帶着她走,村民是出去了,時笙又繞了回來。
走了幾遍都是這樣,所有的村民都可以出去,就是時笙不行。
多走幾遍,時笙就有點炸毛。
老子的劍呢?
這個地方應該有結界,類似只有特定的人才能出去的結界,比如……曲家的後人。
曲妙鐵定和這裡有關係,至於是什麼關係也不難猜,不是她爹就是她娘,反正有個人是曲家人。
不管她爹孃誰是曲家人,她現在要出去。
媽嘞戈壁出不去!
老子的劍呢?
時笙要去砍掉這個結界,至於會不會給曲家村帶來什麼後果,完全不在她的考慮範圍。
尼瑪她都要掛了,還考慮別人,她又不是智障。
時笙繞着附近摸索幾圈,找到一個薄弱的點,結界是劈開了,可是隻有一條小縫,剛好夠她過去。
她一出去,那條縫就自動合上了。
時笙看看自己的鐵劍,是她的劍變弱了?還是這個結界自愈能力太強了?
時笙雙手握劍,朝着對面的山脈揮去,氣勢洶涌的劍氣揮去,在地面劃出一條深壑,直逼對面的山脈,氣浪掀得兩側的樹葉漫天飛舞。
“不是變弱了。”時笙嘀咕一聲,“那就好。”
【……】所以你的關注點就是鐵劍沒有變弱嗎?這個結界很古怪啊!你都不關注嗎?
“這是女主的活兒,關我屁事。”時笙沒好氣的道。
【……】無言以對。
……
“咔嚓!”
一間密室中,香案上的木牌裂開一條縫。
盤腿坐在下方的白髮女人微微睜開眼,她看向木牌,神情有些愣怔,“結界……”
女人並不老,相反很年輕,可她卻有一頭的白髮。
她起身,身上的白色長袍曳地,她緩慢的走向香案,伸手握住木牌。
木牌上的裂痕慢慢消失,完好如初。
女人鬆開手,身子後退一步,“噗”的一聲噴出一口血,鮮血濺在木牌上,殷紅的血跡緩慢的滲透進木牌,消失不見。
女人看着木牌,指甲抓着香案的邊緣,心底似乎在做着什麼掙扎的決定。
最後她長長的嘆口氣。
女人對着木牌拜了拜,腳步虛浮的離開密室。
……
時笙幾經周折纔回到人類世界,但是她身上一毛錢都沒有,最後還是隻能自力更生的回到z市。
她失蹤已經快一個月,z市卻沒什麼大新聞發生,也就是說季風還好好的。
看來沒有她這個證據,男主也不敢隨便下手。
季風能好好的活到今天,也不可能是個沒腦子的,他很謹慎,一點的風吹草動都會打草驚蛇。
時笙翻窗回到原主房間,房間沒什麼變化,就是有一層灰。
時笙打開門出去,外面也有一層灰,大概季風是許久沒回來了。
以前季風回來是因爲家裡有個發泄對象,現在發泄對象沒了,不回來也正常。
時笙清點原主的財務,並不多,季風不會給太多的錢給原主,這點存款大概是原主偷偷省下來。
但是好歹能讓她好好吃一頓,不用再吃土了。
時笙出去下館子,好好的犒勞了一下自己的胃,又買了幾件衣服。原主櫃子裡的那些衣服,件件都是灰撲撲的,完全不是她喜歡的風格。
她是喜歡暗色系的,可她喜歡的是黑色,深藍色,這種顏色,而不是灰色系的。
時笙拎着大包小包翻窗回去,剛進房間,客廳就有聲音響起。
時笙將東西放下,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有季風的聲音。
“這件事你去辦,時間上要抓緊,不能讓對方搶先。我們現在本來就處於不利位置,再讓他們搶先,那我們可就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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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承風集團的總裁,我們……不好得罪吧?”回話的人有些遲疑。
“啪!”重物砸在桌子上,季風惱怒的道:“現在都走到這個份上,我們要是晚一步,誰知道會被厲承雲扯出什麼事來。你想死我還不想死,這件事你要是辦不好,後果自己明白。”
“是是……我這就去。”
那人急衝衝的離開,關門聲響起後,時笙拉開門出去。
季風坐在沙發上,沙發正好對着時笙的房間,他一擡頭就看到穿着黑色休閒服的時笙。
季風臉上的變換極快,上上下下將時笙打量即便,有點不確定,“季流螢?”
“一個月不見,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認識了?”時笙朝着沙發走過去,“還是說,已經把自己女兒都忘了?”
季風皺眉,這個死丫頭竟然敢這麼和他說話。
不對,她竟然還活着。
“你怎麼回來的?”季風的語氣好像只是再問一個出門旅遊的女兒,而不是被人綁架的女兒。
“你猜。”
“季流螢!”季風將手中的東西一下子甩在前面的玻璃桌上,“出去一個月膽子見漲了?敢這麼和你老子說話。”
“我就說了,你能怎麼的?”時笙揚揚下巴。
季風此時正在氣頭上,被時笙這麼一挑唆,立即拿着桌子上菸灰缸砸過去。
時笙微微偏頭,菸灰缸砸在後面的房門上,直接砸出一個凹印。
“當父親當成你這樣的,也是難得。”時笙幽幽的道。
渣父親也見過不少,所以季風這種行爲,時笙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人的慾望無限大,有的人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慾望,而有的人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的這類人,會爲了自己的目的犧牲掉身邊的人,給這種人當女兒,也是可憐。
就算原主沒死,估計在大一點,也會被季風賣給其他人,給自己換取一筆更大的利益。
季風被時笙一句話氣得不輕,加上時笙閃躲的行爲,更是讓季風火冒三丈。
他從茶几的抽屜裡拿出一根棍子,直直的朝着時笙的腦袋打下來,那架勢是想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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