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鬱圓圓吃棒棒糖的嘴巴放大。
兩份盒飯再多一瓶飲料,介個條件好像比較好耶。
可是,可是這些酥酥都是壞銀,要是她答應了這個、又不答應那個,會不會拔掉她的小腦袋?
就在鬱圓圓糾結的時候,那邊已經圍好3個男人,用不耐煩的語氣叫平頭男過去打牌。
僱主遲遲沒有露面,他們要做的事就是等,等指令、等安排。
除此之外,時間對他們來說都是拿來消磨的,否則只會無聊死。
刀疤男已經第一時間把鬱映澤叫了過去,鬱圓圓跟在平頭男的身後,小臉上的表情複雜又好笑。
“小朋友,你去那邊幹什麼?到這邊來坐。”皮衣男拍了拍身邊放好的小板凳。
鬱圓圓還沒來得急開口,平頭男馬上打斷了他的話:“圓圓答應挨着我坐了,你就別浪費口水了。”
“那也行。”
鬱圓圓捏着個棒棒糖慢慢地吃,像個福氣小掛件,輪流在不同的人身邊坐着壓鎮。
昨天還贏了不少的刀疤男,看着越輸越多的鬱映澤,頓時有點坐不住了。
壞人發起脾氣來,看起來特別兇,讓人怕怕的。
“商量?商量神馬?晚飯吃什麼咩?”那大眼睛閃爍着單純的光。
不過是個小朋友,他們在這裡搞得像搶什麼寶藏似的,那不是丟臉嗎?
“什麼情況?”刀疤男湊在鬱映澤耳旁小聲問。
鬱圓圓這個幸運小掛件輪流招財,到中午的時候,勉強讓戰況保持平衡。
黑帽子瞪了皮衣男和平頭男一眼,出聲道:“讓這個小豆丁輪流坐一個小時,這總公平了?”
午飯的時候,小崽崽成功吃上兩份盒飯,一瓶果汁,還有一袋零食,甚至多了兩條頭繩。
“圓圓……”鬱映澤連聲音都在顫抖,“我剛纔聽見他們打電話,在商量……”
鬱映澤坐在箱子上,像是被抽走了魂,牌也不打了,手腳都在發抖。
聽了鬱映澤的話,刀疤男也有點坐不住了。
鬱映澤抹了抹冷汗:“我妹妹運氣特別特別好,”說完,他有點委屈地強調,“我靠的是本事。”
“二哥哥,你怎麼啦?你是不是很冷?”小傢伙坐到他身邊,捏住那隻冰冷的手。
雖然說他們打牌是爲了消遣,但大家都不是什麼窮人,每一局輸贏可不小,看着錢嘩嘩往外流,心裡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出……出耳飯耳系神馬意西?”鬱圓圓聽不懂,但她感覺這個平頭酥酥好像有點生氣。
“算了,沒什麼。”鬱映澤搖了搖頭,抱住膝蓋把自己蜷縮起來。
皮衣男難以置信地站起身,指着那個小身板:“你吃了我的棒棒糖,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呢?”
吃過飯,鬱圓圓又舒舒服服睡了午覺,被叫醒的時候已經是吃晚飯的時間。
鬱圓圓的問題成功讓劍拔弩張的氣氛安靜下來。
平頭男和皮衣男不敢在黑帽子跟前有太多意見。
鬱圓圓呆呆地看着鬱映澤一會,以爲他是身體不舒服纔會這樣,馬上懂事地起身去找水。
可她一走近那邊的小木桌,就聽見兩個站在角落的高高身影在說話。
“你說……要是事情結束,這兩個小屁孩還能活着嗎?”
“不清楚,但恐怕是活不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