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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弦,”秦弦輕頷首,冷冷的說道,他冷然的面容上呈現出一抹傲然之態。
卓思暖見秦弦這一番表情,心下覺得好笑,因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碰到一個這麼冷傲,且又不是女性的“冷美人”。可是,他的高冷又顯得如此合理,若是他突然口氣緩和的親近她,她大概還有點兒不習慣。
她聞言之後,便明瞭爲何他對自己的態度如此之差,因她如今的身份,她是夏景灝的女友,而夏景灝與秦弦又是死對頭。
“我是夏景灝的新任女友卓思暖,我與秦挽是好友,經常聽他說起你。”既然對方對她的態度如此,她也沒必要用着自己的熱臉貼上去,白白受冷眼,所以,她只是客套的舉起手中的香檳,秀麗的小臉上勾勒出一抹淡然客套的淺笑,語氣淡然的說道。
秦弦聞言,墨玉般的黑眸閃過一抹詫異之色,但因精緻的面容過於冷然,倒是沒顯露出什麼大的情緒在她眼前。他時常聽聞自家弟弟秦挽說起他最好的朋友——卓思暖,所以,他自然對卓思暖這個名字不陌生。
不,不僅是不陌生,且還是如雷貫耳,他早就想與自家弟弟口中的“卓思暖”見見,他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女人,能讓自家弟弟整天把她掛在嘴上,稱讚個不停。
但。見到的時候,有一點兒失望,卻又不感到突兀。
她着一襲寶藍色無袖長旗袍,旗袍邊角用金線秀着繁複的花紋,三千青絲用玉簪綰起,露出她玲瓏小巧的耳垂,以及纖細白皙的姣好脖頸。
她婀娜多姿的風流體態被這一寶藍無袖旗袍襯托得淋漓盡致。左下角用金線繡着大片的冷梅,在行走之時。冷梅搖曳,隨之,便露出她白皙纖細的長腿,一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伴隨着冷梅若隱若現。十足引人遐想。
她面容秀麗,眉似細柳,不描而翠,脣若硃砂,不點而朱,她甫一盤起三千青絲,便顯出清秀可人的五官,她輕舉高腳杯,在觥籌交錯之中。盡顯優雅姿態。
卓思暖在秦弦愣神的時候,便已悄然從他身畔離去,此時。正與一位體態肥胖的富商聊得正歡,只是,她秀麗的小臉上的笑容,有那麼幾分勉強罷了。
秦弦是第一次如此被他人冷冷的對待,他的心中自然是不快,一向是他甩他人面子。鮮少,不。應該是從未有過人膽敢如此對他,而卓思暖不愧是夏景灝的女友,他夏景灝不僅處處與他作對,連着他的女友,都膽敢甩臉色,對他如此冷淡。
他頎長的身影在回過神之後,便隱在了暗處。他的心中自然是不喜這一類虛僞的,觥籌交錯,杯盞流動,話語交談間的無聊宴會,但是,世事無奈,他想要保持秦氏企業的生意來源,這類應酬,自然是必不可少。
不遠處,卓思暖實在是百般厭煩這打着有項目要與夏氏企業合作,卻在言語之中處處想佔她便宜的老男人。但是,她不耐厭惡的神色,對方似是感受不到,依舊在試圖進一步糾纏。
正當卓思暖考慮要不要把手中的香檳甩到糾纏着她的那肥胖的老男人身上之時,耳畔卻突然響起一聲低沉好聽的男聲。
“小挽的好朋友,卓思暖?”來人身量頎長,甫一出現,便展現出強大的威壓,一股冷然霸氣的逼迫感迎面撲來。
卓思暖一驚,猛然擡眸,一時觸不防及,便撞進了秦弦墨玉般的冷然眸中,她心下打了一個冷顫,面上卻勉勉強強勾勒出一抹友好的淺笑。
他的墨玉眸,便如同他的人那般,給予人高傲冷然之感。
“秦弦,”卓思暖輕舉酒杯,頷首笑着與他打招呼。
那糾纏着卓思暖的肥胖老男人甫一聽聞卓思暖喊出秦弦的名字,便驚愕的瞪大渾濁的雙眼,秦弦的壞脾氣,同他昳麗冷然的容顏一般,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裡,都特別出名。他不高興之時,想要刁難一些什麼人,都是隨心而欲,一切,都只看他的心情罷了。
上流社會曾經流傳過一則關於秦弦的小笑話,說的是一個自以爲與秦弦十分交好的富家小少爺,在一次宴會之上,因喝得太多,不小心弄髒了秦弦的鐵灰色西裝外套,從而被他在大庭廣衆之下狠狠的用言語羞辱一番,並說出“不再往來”的絕狠言語。
當時的情景十分混亂,據好事者傳播出的風言風語,那富家小少爺還淚流滿面的抱着秦弦的大腿,希望他不要跟他絕交,但這一事件的真實性,卓思暖至今還未曾瞭解。
但關於秦弦的這一則小笑話,卓思暖倒是從秦挽口中知道了一個七七八八,據秦挽說,西裝乃是他親自挑選布料,從意大利帶回來給秦弦的生辰禮物,乃是手工製作,世上僅只有一件。
卓思暖知道了這一點之後,只能挑眉,嘆了口氣,只能怪那富家少爺太過於大意,正好撞到了槍桿子上,秦弦最疼愛的弟弟秦挽送予的生辰禮物,秦弦他能不上心嗎?!!
至這事兒過後,秦弦的壞脾氣便被好事者傳得似真的那般,有模有樣,不少人一聽見秦弦的名頭,便聯想到了他的壞脾氣,但同樣的,他昳麗的容顏同享譽高度讚揚。
時下,秦弦見卓思暖如此識時務,便不先刁難她,他先向着那糾纏着她的肥胖富商發難,他只是露出一抹冷冷的淺笑,墨玉般的眸子冷冷的掠過他。
那肥胖富商縮了縮脖子,十分識時務的向卓思暖與秦弦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而後,便找了一個藉口,灰撲撲的溜走了。
卓思暖剪剪水眸盯着肥胖富商離去背影,若有所思,待到富商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她才轉過身子,面對着秦弦。她嘗試露出一抹友好的淺笑,但十分抱歉,柳眉緊緊的蹙着,這讓她實在是露不出那般笑容,便只能斂起笑容,露出一抹客套的淺笑面對着他。
“笑不出就不要笑了,難看死了,真不知道我那弟弟小挽怎麼會對你讚不絕口。”秦弦面色冷冷淡淡,幾乎是橫眉冷目的對着她,他挑起濃眉,嘴角噙着一抹不屑的笑容,語調冷然的嘲諷道。
卓思暖聞言,十分乾脆,立馬斂下了那一抹客套的淺笑,她面無表情的道了謝,而後便想隨意的找一個藉口離去。
她不想再在這宴會多停留半分了,因着之前被那富商用言語百般佔便宜,這宴會,不留也罷,反正宴會之上沒什麼大人物,且不說她只是代表夏景灝來參加,就算早點兒回去,夏景灝也不會說些什麼。
相反的,留在這宴會,說不定會有更多不如她意的事兒發生,畢竟她只是一介女流,且那時候,她只是夏景灝的新任女友罷了,誰都不知道她與夏景灝的感情能維持得多久,畢竟夏景灝之前可是b市的四大黃金單身漢之一,受萬千貴女們矚目。
“只說一聲‘thanks’就想走了,這麼不待見我,還是,卓小姐的家教便是如此。”秦弦冷冷的說道,他墨玉般的眸子之中閃動着一抹微光。
卓思暖聞言,剪剪水眸微微眯起,既然秦弦給她戴了一個“家教如此”的高帽,她就不能這般貿然的離去,不然,被他人見到了,定然會責損了她卓家的聲譽。
更甚者,被卓書記他老人家聽到了這話,定然會氣得眉毛都翹起,週末回家探視之時,許是少不了一頓責怪。
“自然是前者無意,秦大總裁想要你的死對頭的女友怎麼待見你?”卓思暖止住了離去的步伐,她一字一頓,緩緩的回諷道,秀麗的面容上勾勒起一抹嘲諷的淺笑。
於秦弦前,她不能掉了夏家的面子,不然夏景灝不責怪她,她心中都會責怪自己。
“若是我希望你現在是我家小挽的好朋友呢?”秦弦冷冷的反問道,他昳麗的容顏在明亮的燈光下十分惹眼,已有不少名門貴女側目探身,往着卓思暖這邊看來了。
秦挽的好友與夏景灝的女友,這兩種不同的身份,對待起秦弦的態度,自然也有不同起來,正所謂,見人說人話,見鬼,自然要說鬼語。
“可是,秦大總裁,十分的不好意思,我現在是代表着我男友夏景灝來參加這慈善晚宴。”卓思暖秀麗的小臉上勾勒出一抹冷冷的笑靨,她淺笑若花,端得是優雅迷人。
她緩緩的,語氣柔和又飽含歉意的說出這實則別有一番用意的話語。
一旁路過的男賓客,對於這“和諧”的一幕都不在意,但不少一直關注着秦弦這一塊動靜的貴女們,見卓思暖淺笑如花,銀牙都要咬碎了,她們在秦弦的面前,便只有唯唯諾諾的尷尬之情,因他的面色實在是太過於冷然,直把人少女的小心思都凍僵了。
秦弦聞言,眼角眉梢上的冷意便越發濃重了,他蹙起濃眉,不快的冷哼一聲,一口飲盡杯中的香檳。他想:卓思暖這女人,果然有兩把小刷子,竟如此牙尖嘴利,不過,對他的胃口。他就喜歡這一類看似優雅迷人,性子之中卻帶着那麼一點兒倔強,似小辣椒,又似婉約的古典美人,不時散發出如罌粟般惑人氣息,風情萬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