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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夏景灝相處的日子過得極快,不過還好,夏景灝至少誇獎了卓思暖的廚藝有着進步,他把着她所做的飯菜吃得一點兒都不剩,這一舉動讓着卓思暖心下是一片滿足。夕陽西下時刻,夏景灝索性的放棄了辦公的想法,雖無燦爛夕陽讓着兩人觀摩,可是當着夏景灝把着卓思暖摟在懷中,兩人互述衷腸之時,氣氛格外和諧。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窗外細雨綿綿,室內卻無限溫情。夏景灝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着卓思暖的柔軟髮絲,待得天色漸晚,卓母都打開電話催促其回去的時候,卓思暖纔跟着夏景灝說要回家。
夏景灝自然是不肯讓着卓思暖一人獨自回家,他與着她十指緊扣,在着下班高峰期,在着公司一堆員工強勢圍觀的情況下,淡定的牽着卓思暖的小手出了公司們。期間,卓思暖看見了下班的乖乖姐與毛毛,不過毛毛與着乖乖姐只是給了她一個驚訝的表情,識趣的沒有上來打擾他們。
便這般,兩人光明正大的秀着恩愛的出了公司的大門。夏景灝的大手除卻寬大修長之外,還十分的暖和,在着還有些寒冷的春日,她柔軟的小心臟感到了無限的柔情,幸福就是光明正大的宣告全世界我和着喜歡的人在一起,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讓人感到舒服了。
夏景灝開着車送了卓思暖回家,臨下車的時候,兩人還肆無忌憚的在着車內擁吻,親熱了一番。直到卓思暖沒有了氣力,要掙扎着推開了夏景灝,夏景灝才堪堪的放開她。夏景灝撫起她掉落在耳畔的髮絲。柔聲說道:“思暖,此次一別。便是一月之後再見,到時候你便是我的妻了。”
卓思暖聞言,面頰燦若桃李,她輕輕的恩了一聲,小心臟砰砰的跳個不停。夏景灝見了她這般嬌憨可人的模樣,又纏着她要了一個長吻,這才作罷,他擡起她低斂的下頷。輕輕的說道:“好好在家等着我,我會讓你風光大嫁的,其餘的事兒,你別擔心,你只需要在家好好的準備嫁給我就好了,知道了嗎?”夏景灝鮮少的對着卓思暖說着長篇大論,這還是第一次,卓思暖又是羞澀的低低恩了一聲。
下車之後,夏景灝把着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給着卓思暖披上,便是怕着她冷。怕着她着涼,卓思暖皺着柳眉說不用,都到家了。不過夏景灝還是固執的給着她披上,卓思暖心下軟成一片,都化爲一灘春水。
到了最後,卓思暖說要目送夏景灝的車子離去自己才走回屋子裡邊去,而夏景灝也說要看着卓思暖完好無損的回了家自己才離去,兩人僵持了許久,最後還是卓母謝晚清出來打破了僵局,謝晚清蹙着柳葉眉不快的說道:“思暖,外邊這麼冷。怎麼還不進來。”說罷,便率先轉身入了屋子。只餘打開得大大的門在着微微寒冷的春風的吹拂之中,輕輕的搖曳着。
卓思暖深深的看了一眼夏景灝。又猛的湊到他的跟前,猛的踮起腳尖,吻了他一下嘴角,夏景灝見了,又攬住她的腰身,又是一記長久的熱辣辣的擁吻,分別之時,卓思暖低低的嬌喘着,她低低的說道:“我等着你來娶我——”說罷,便一個蹁躚的轉身,疾步入了屋子。
直到卓思暖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許久,直到脣上的熱度消失了之後,夏景灝才堪堪回神,他低聲呢喃:“我會讓着你等到的。”豈不知,這一句許諾,在着這一個位面世界,已是無緣實現,不過這已經是後話了。
當下的,夏景灝見着卓思暖入了屋子,便準備轉身離去,而入了屋子的卓思暖,立馬跑到窗邊,隔着老遠的距離,凝視着夏景灝,她總覺得怎麼看夏景灝都是不夠的,夏景灝的模樣兒真俊俏,她想,心下一片軟乎乎的。
這時,謝晚清從着樓上上來,見到卓思暖的這一舉動,不由得覺得女大不中留,養了幾十年的女兒便這般白白的沒了,白白的給了他人,她的心中微微的冒起酸氣,她酸溜溜的說:“有什麼好看的,人都不知道去哪裡了。”
卓思暖凝視着窗外凝視得正認真,冷不防身後傳來這麼一句話,她嚇了一跳,猛的回神一看,是自己的母親,不過自己的母親用着這種酸溜溜的話語跟着自己說話是怎麼個回事,她連忙撒嬌賣嗔的說道:“母親,人家……人家只是太久沒見夏景灝了,纔會這樣子……母親,思暖還是最愛母親的——”說罷,便從着窗邊跑開,跑到謝晚清身側,挽起她的胳膊,輕輕的搖晃着,撒着嬌。
謝晚清嘆了一口氣,正想說些其他的什麼話語來回應卓思暖,不過她突然的發現卓思暖脖頸處上邊有着各類大小不一的“草莓”,她的目光有些鷹蟄,她挑開卓思暖刻意系在脖頸處的絲巾,甫一挑開,便得見密密麻麻的“草莓”。
“夏景灝?”謝晚清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自己的寶貝女兒纔跟着他一整天,便被“吃幹抹淨”,這不能讓着謝晚清不生氣,而卓思暖心下一驚,自己的母親突然的挑開自己刻意系在脖頸處的薄絲巾的舉動,着實讓着她嚇了一跳。
她立馬把着自己的脖頸捂得嚴嚴實實,有點兒不知所措的往後退了幾步,而謝晚清看着她的目光則是有點兒哀傷,有點兒哀莫大於心死之感,她輕聲問道:“女兒家家的,爲什麼不懂得自愛呢,還是說,是我沒教好你,讓你的這一觀念太過於薄弱。”
卓思暖心下一驚,在着多年之前的一個酒宴上,她便與着夏景灝在着酒精的作用下發生了關係,酒是種好東西,可以讓人歡慶,但同樣的,酒是一種“壞”東西,特別讓着小女生們忌憚,比如說當年發生的浪蕩事兒,此刻便讓着卓思暖感到一陣又一陣的臉色難看。
卓思暖啞口無言,她不知道怎麼回答,是她自己失誤,與着夏景灝許久不見,一見便放肆了,是她的錯,她有點哽咽,難過的說道:“是女兒的錯,是思暖的錯,不關母親的事……不關母親的事……”說到了後邊,卓思暖想起了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的母親與着卓家的嚴厲的家教。
是她失誤,是她貪圖一刻的歡快而忘記了印在自己骨血之中的觀念,她認錯到後邊的時候,已是滿面淚水,但是謝晚清彷彿沒有看到自己最心愛的小女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那般,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是母親的錯,是母親沒有教育好你……是母親從你小的時候就想着怎麼取悅你父親,以至於忘記好好的教導你一些該教導的事情……”
謝晚清說着,水眸之中的光芒黯淡下去,她仿若失去了半邊魂魄那般,失魂落魄的走上了樓,期間還差點兒踩空,被卓思暖一個箭步衝上去扶住的時候,還被厲聲喝道“放開”。
卓思暖被謝晚清的這一聲厲喝給嚇得呆愣了片刻,謝晚清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口吻似乎有點兒重了,她輕輕的說:“思暖,母親有點累了,你不要放在心上……”說罷,便心不在焉的回房。
屋子內的謝老太太聽到這一聲厲喝,忙不迭的出來看,便見到卓思暖滿面淚痕的呆愣愣的站在樓梯上,立馬關懷的上前問卓思暖怎麼了,而卓思暖不答話,只是一個勁的撲在謝老太太的身上。
卓思暖伏在謝老太太的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些什麼,只是有點兒委屈,這點委屈沖淡了她之前見到夏景灝的喜悅,謝老太太不明所以,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只能一個勁的安慰着卓思暖。
“都是要當別人妻子的人了,怎麼還能哭鼻子呢,也不怕被未來老公笑話。”謝老太太安慰人有着一套,她說說這,又說說那,很快的,卓思暖便止住了委屈勁,只是伏在謝老太太的懷裡不肯出來。
許久之後,卓思暖才抽噎着說道:“外婆,我惹母親生氣了,怎麼辦?”謝老太太聞言,竟然笑了,她說:“母女哪裡有隔夜仇,想當年,你母親不知道惹我生氣多少回,但是每一回我都沒有捨得生她多久的氣,你不要擔心,過不了幾日,你母親的氣便消了”。
得到了謝老太太的這一準言,卓思暖的心便安定了些許。她伏在謝老太太的懷裡,撒着嬌要着謝老太太講述一些謝晚清小時候的淘氣事兒,卓思暖同樣的從這些有趣的事兒之中更加了解了自己的母親,原來自己的母親小時候竟然也是個淘氣的人兒,這是卓思暖聽完謝老太太的話語有感而發的。
最後,卓思暖是伏在謝老太太的懷裡睡覺的,也不知道是誰把着她送回了房間,待得第二日醒來的時候,便是在着屬於自己房間的柔軟大牀上了,卓思暖看了看外邊的晴朗天氣,微微愣怔,這發呆,便是神遊了許久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