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甫的從一踏進年會現場,便着了他的道。這坑,從一開始,便掉入了,掉入之後,便萬劫不復了。
卓思暖欲哭無淚,她覺得夏景灝這廝,該不是因爲得不到就黑化的吧???這十分的有可能,連着她自己都因爲夏景灝而差點兒不管不顧的對着許多人使用了陰謀陽謀,更何況這心思深沉的男人呢。
但是,七天啊,這是要吃幹抹淨,拆骨入腹中的節奏啊,她終於明白爲何他還沉吟了一下,又改了時間,她竟然錯過了最佳反駁的時機,明明可以只用三天,或者,或者一個晚上,說好的只承包一個晚上的呢???
夏總裁不是你想承包,想承包就承包,卓思暖欲哭無淚,她錯了,求跪唱征服就放過。
夏景灝攔腰摟住她之後,不理會她的掙扎,不理會她的破口大罵,只是嘴角含笑,十分淡定的等待電梯到達屬於它應該到達的樓層。他等待了四年,原以爲可以按照正常的程序,訂婚、結婚、接受衆人以及神的祝福、圓滿的踏入洞房,再被衆人攪亂洞房好時刻,笑罵讓損友們退出囍房,最後再嘗試一刻值千金這一句古人之語。但是,如今他所遐想的這一切。都被她打擊得體無完膚,都被她一一的破壞掉。
她破壞了他的夢,她破壞掉他的計劃。她是一個小騙子,一個壞女孩,一個反覆無常的女子,一個讓他恨又捨不得恨,心疼又咬牙切齒的女子。
他等了她四年,結果卻換來了什麼,只換來傷心的分手。而她,卻言笑晏晏的處處出現在他的生活之中。被衆人維護,被衆人追捧,而他,卻接受了家中的責難、責怪。但是。今夜,他終於要完成他謀劃多時的“大事”了。先上車後補票的事兒,常見得很,只要他讓她順利的懷上他的種,他有着把握,不會讓她再逃跑,再與別的男人如此親密無間。——若雪瀾出的主意,還是不錯的。
夏景灝暗自想道,他日後可以試着多相信一下若雪瀾幾分。畢竟她幫了他一個大忙,而他夏景灝,一向不喜歡虧欠他人。特別是女人,許的,他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償還這一份人情。畢竟,每個人都有着所屬於自己的弱點,都有着要求他人的時刻——她不是愛慕着林家的那小子林澗嗎?要償還人情。那還不容易,反正聽她所言。她已經謀劃得差不多了,還要他助力幾分,便可以完完全全的獲得林澗那小子的心,只是可惜了秦家的那小子,秦挽那小子還不知道該多傷心。
卓思暖瞧着夏景灝不停閃爍着的黑眸,便不再大吵大鬧,事情已成定局,她再怎麼吵鬧都沒用,她一向是一個識時務的人,既然反抗不了,那便享受,反正吃虧的人不是她。抱着這樣的思想,她靜靜的等待着“狂風暴雨”的那一刻的到來,卻因此錯過了他嘴角快速閃過的一抹危險的淺笑。
“我準備得很充足,希望你不會失望。”夏景灝笑得危險,笑得邪魅,簡直就是地地道道的酷炫狂霸拽的總裁。他本就俊朗非凡,再這般笑得危險十足,便處處透露着吸引人的味道。狹小的電梯空間內,飄散着屬於他的荷爾蒙氣息,他的懷抱,微涼。他的語調與他的笑容一般,危險迫人,他深邃的黑眸閃動着滿滿的笑容。
卓思暖聞言,嘴角一抽,她緊張的吞嚥一口口水,吃吃的問道:“準備得充足?”難不成是道具,天啊,蒼天大地,他竟然還準備了道具,夏景灝,你丫的口味是有多重???
她心下雖這般想,可面容上卻不敢顯現半分嫌棄,只得呵呵的乾笑着,一時間,電梯之內靜默非常,只餘下兩人輕輕淺淺的呼吸之聲。
“應有盡有,”夏景灝嘴角微勾,露出一抹純良無害的淺淺笑容。
卓思暖聞言,不語,只是把螓首埋入他的胸口處,靜默的等待“最後的審判”。
既不能反抗,那便享受。——出自卓思暖個人語錄。
“叮”的一聲,卓思暖眼角掠到,是電梯到了頂樓六十九樓了。她的小心臟突然砰砰的亂跳起來,止也止不住,夏景灝卻突然把她放了下來,她的腿腳甫一沾地,迎接她的,便是火辣辣的法式舌吻。
夏景灝濃重的荷爾蒙氣息滾滾而來,她想怎麼忽略都不行,他的氣息,彷彿是最濃重的催情劑,未到片刻,她的小臉便一片酡紅,呼吸沉重,似乎,她纔是那個性.欲大增的人兒。
夏景灝的脣瓣沾染了威士忌的苦澀酒味,他的脣瓣,不似他的人那般,冰冰冷冷;他的脣瓣一片滾燙火熱,而她的脣瓣卻微涼,一冷一熱的觸碰,似乎兩人都會融化那般。
她聽得見,夏景灝在兩人的脣瓣甫一接觸之時,便低低的嘆了一口氣。他溫熱的大手扶住她纖細的腰身,讓她逃脫不得,只得緊緊的配合着他,他們之間緊緊的貼着,似親密無間,一點兒縫隙都沒有。
卓思暖能感受得到,那一直頂着自己下體的滾燙火熱,似一柱擎天那般,一直怒刷存在感的頂着她,讓她難以忽略。她趁着夏景灝不注意,偷偷的嚥了咽口水,暗自在腦海之中模擬他那物事到底有多大。
“專心點,”他似不滿她的不專心,狠狠的咬着她的下脣瓣,輕輕一扯,再一放,便發出一聲輕輕的“啵”聲,色.情至極。
卓思暖低低的一呼,隨即,她的嬌呼便他吞嚥在了他的嘴中,他起初,用着脣瓣一點一點兒的研磨着她,直至微微發熱,才放過了她的脣瓣。他似蠱惑着她,用着他擅長的技巧,取悅着她。之後,便狠狠的一含,她能聽見他含糊不清的低喃一聲“香草味的”,經過他這一聲嘀咕,她才記起,離開年會現場之時,她喝了一杯帶有一點兒香草味的雞尾酒。卓思暖心不在焉的想,夏景灝的味覺真靈,隔着這麼久,還能品嚐得出來,是她就不能,她如今只能淺嘗到他嘴裡的苦澀味道,其餘的,便什麼都沒有了。
他似又發覺了她的心不在焉,又加倍的懲罰她。他溫厚滾燙的大手,從扶着她的腰肢該爲慢慢遊移,雖說之前他的大手也是貼在她的腰身那兒,可是此時她的嬌軀特別敏感,他一觸一碰,都能引來她的一陣陣驚顫,彷彿有着一股電流,從她的尾椎骨蔓延開來,一點一點,向着全身擴散。
她含糊不清的低低嚶嚀一聲,她的嬌軀陣陣發軟,若不是夏景灝扶住她,她就要癱倒在他的懷裡。她如今終於明白了,不是林涵挑不起她的興趣,而是隻有眼前的這個男人,才能引起她的“興致”,能讓她嬌軀陣陣發軟,直至如一汪春水那般。
與卓思暖緊緊貼着的夏景灝能清楚的感受到她嬌軀的變化,他很滿意她的嬌軀在他的大手下一點點的軟化,這說明了,這一切不是他一個人自作多情,而是兩個人都樂在其中,甘爲此沉溺。
思及至此,夏景灝便越發賣力起來。他一把摟住卓思暖,放開了一直摁着電梯鍵的手,一個轉身,便攜着卓思暖出了電梯。出了電梯之後,入眼的便是金碧輝煌的酒店廊道,水晶吊燈以及華麗的佈置,夏景灝無暇顧及這些,他全身似被一團火焰燃燒着,難以遏制,只得一個傾身,便一把壓制住她,把她嬌軀壓在了鋪就着精美壁紙的牆上。
他的脣舌與她的脣舌糾纏、追逐,發出滋滋的不堪的水聲。她的鼻翼,嗅到的全是屬於他的荷爾蒙氣息,這讓得她的小臉一片酡紅,然而,夏景灝自身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的呼吸十分沉重,連着下體的那一物,都十分刷存在感的頂着她。
待得漫長的一吻完畢之後,他喘着粗氣,緩緩的向下,用力的在她雪白的脖頸處,勾畫出一個個的草莓。兩人的氣息交纏着,分不清彼此,她一吻完畢後,便如失去了水,瀕臨死亡的魚兒那般,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她脖頸不知覺的往後仰,這使得她露出了一片的雪白肌膚,而夏景灝更藉此,在她的脖頸處,留下一個又一個屬於他的痕跡。
卓思暖趁着腦細胞活躍的空隙,百無聊賴的暗想道,她的脖頸一定輕一塊紫一塊,她往後的幾天,便要穿着高領毛衣出門了,不然真是不能見人了,如此的痕跡,明眼人都知道她曾經做過什麼事情。
但是,卓思暖未曾想到,這穿上高領毛衣的日子,距離此時此刻,還真不是一般的長久。但這卻已是後話了。
夏景灝喘着粗氣用力的親吻着她的脖頸處,緊接着,他又向下,但是卓思暖的黑色晚禮服阻止了他的視線,眼前不是雪白的肌膚,而是黑色的晚禮服,認知這一點,他才微微控制了自己,讓自己不那麼禽獸,連着門都沒有入,便在這廊道要了自己心愛許久的女人,且還是珍貴的第一次。反派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