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跌跌撞撞的摟成一團,親在一塊兒的時候,也不忘往着屬於他們的總統套房而去,他們吻得忘情,吻得難捨難分。兩人快要到總統套房的時候,夏景灝才從她的檀口之中退出,這突然的退出,讓她小小的遺憾了一下下,因退得匆忙,還不小心拉出一根銀絲,銀絲懸掛在兩人中間,看起來色.情極了。
輕輕的“砰”的一聲,是夏景灝把自己當做肉牆,重重的撞擊在了房門上,但他依舊摟着她未放,他依舊在輕輕的,似淺嘗輒止那般,輕柔得吻着她。他滾燙脣瓣含着她柔軟的脣瓣,間或輕輕的一咬,但極輕。他的一直大手,由揉捏她的臀部,改爲尋找着鑰匙,而另外一隻大手,則是繼續摟着她的細腰,讓她的嬌軀,緊緊的貼着他,讓她感受得到他身上的輕微變化。他滾燙的呼吸灑在她的臉頰之上,而她的臉頰,則沾染上一大片紅暈,春色滿面,似十里桃花那般燦爛。
他一邊找着鑰匙,一邊用着輕吻安撫着她,但是,鑰匙似乎跟他們開了一場極大的玩笑,他無論怎麼摸都摸不着,他只好停下給予她安慰吻的行爲。
他的停下,讓她不滿的撅起紅豔豔,紅腫一片的脣瓣,她嬌哼了一聲,不管不顧的,繼續攬住他的脖頸,送上自己的脣瓣。但是。當她貼上去,送上自己的脣瓣的時候,被他側首。輕輕一閃,躲避了這個主動的吻。
她又再一次嬌哼了一聲,不管不顧的,繼續追逐着夏景灝,直到他接二連三的躲避她主動的吻之時,她纔不滿的停下這個行爲,她哼唧了幾聲。撅起紅脣,讓自己顯得極具誘惑。這才嬌嬌的說道:“你再躲,再躲就給姐姐我讓開。”這話一出,夏景灝倒是不躲了,她如願以償的吻到了夏景灝溫熱的脣瓣。只是夏景灝既不躲,也不迴應,忒得是無聊。她玩心大起,突破他的牙關,在他嘴中亂攪動得,弄得他氣息不穩。
“別鬧,”他含糊不清的說道,這一聲,似是從嗓子之中吼出來的那般。嘶啞極了。
卓思暖眨了眨剪剪水眸,不快的緩緩退出,但她可不是如此好打發的。她狠狠的一咬他的下脣瓣,直至兩人都在嘴中嚐到了血腥的味道,她才笑着想退出來。她的嘴中,蔓延着一股子的鐵鏽腥味,但是她十分樂意,她高興。
她在吻着夏景灝的同時。素手接二連三的在他身上點火,她可是一個小心眼、壞心眼的女人。惹急了她,她可是會不擇手段的報復回去的。她快退出之時,卻被夏景灝大手猛的按回來,緊接着,便是一個漫長得讓她覺得天旋地轉,小臉漫步大片紅暈,水眸瀲灩生波的長吻。他吻得她嬌軀癱軟,吻得她呼吸困難,吻得她連連求饒,但是,饒是此,他還是依舊不放過她,大手一直在她嬌軀上不輕不重,舒服地揉捏着她,似有着一股痠麻的電流,倏忽的一下,從夏景灝蹂躪着她胸脯之處,傳遍全身上下。
待到分離之時,兩人已是呼吸沉重,她嬌喘連連,而他同樣好不到哪裡去,下體頂着她的火熱似又膨脹了幾分,卓思暖都懷疑,夏景灝會不會因憋着難受而導致某物功能萎縮,要知道,物極必反,若是隱忍過久,壞了怎麼辦。
本着不能讓自己的後半生不幸福,卓思暖在分離之後的第一句話便是:“快點兒打開房間門,”這話一出,她的小臉便又紅了幾分,特別是夏景灝玩味的盯着她的眸光,這句話,顯得她急不可耐似的。
她見此,扇動了一下垂着的睫毛,瀲灩生波的剪剪水眸閃過一抹狡黠,她伏在他的懷裡,低眉斂目,用着十分認真的語氣開着黃腔,她先是驚訝的啊了一聲,接着,才笑着說道:“oh,god,下面都溼了,你動作還不快一點兒。”說罷,她的小手往下一探,隔着西褲,用着小手描繪着他那火熱物事的形狀,見着微微濡溼的西褲頂端,她略微驚訝的說道:“矮油,你看,都溼了,褲子都差點兒蹦壞了,再不快點兒,我以後的幸福怎麼辦???”
偏偏她說着這黃腔的時候,還用着特別認真的口氣,彷彿在做着什麼學術報告那般。這話甫的一說完,她便擡起剪剪水眸,等待他的反應。
夏景灝深邃的黑眸閃了閃,緊接着,他露出一個純良無害的笑容,他笑着說道:“鑰匙,找不到了?”話一出,他便見到卓思暖愣了愣,她的剪剪水眸閃過一抹羞惱,似是暗自羞惱夏景灝連着一串小鑰匙都拿不好,但這只是表面的假象罷了。
只見得她的素手再一次往下一探,大膽的握住他的那火熱物事,她擡起水汪汪的剪剪水眸,用着更顯得無辜的語氣答道:“那這玩意兒怎麼辦?”她的水眸瀲灩生波,裡頭盪漾着濃濃的春意,似春風十里的美景那般,端得是美不勝收。
夏景灝嗯哼的低低的哼了一聲,不語,他十分的往後輕仰首,這般一來,便露出了他白皙如玉的脖頸,以及喉結,因着常年待在辦公室,他不似其他人那般,有着小麥色或者古銅色的皮膚,他的膚色,比之常人,不知白了多少。
卓思暖見到這般春色,脣畔盪漾起一抹嫵媚的淺笑,她貼上前,一個輕躍,雙腿便夾着他精瘦的腰身,他雖看起來身形頎長,可她知道,他的身材不如所看的那般瘦弱,覆蓋在西裝底下的,是強勁有力的肌肉,大抵夏景灝便是傳統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完美的衣架子。
夏景灝深邃的黑眸緩緩闔上,闔上了黑眸之中的情.欲,以及一抹得逞之色。卓思暖未曾見到他的這一抹神色,她的關注點,全都被夏景灝的喉結以及露出的白皙如玉的膚色吸引了,她十分滿意夏景灝的配合,在她甫一躍上,雙腿夾住他精瘦的腰身之時,他的雙手便穩穩的托住她,讓她不至於滑落下來。
夏景灝白皙的頸部膚色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燈光之下,他的肌膚,如玉般白皙。卓思暖雙手穩穩的圈住他的脖頸,她吐氣如蘭,輕輕的朝着夏景灝的面部吹了一口暗香。見他睫毛微微顫抖,而未曾睜開眼眸之後,脣畔再一次劃過一抹滿意的笑容,這般的完美控場,她很滿意,她十分的滿意,以至於遺漏了某男脣畔的惡劣淺笑。
“看來我後半生的幸福要掌握在我自己的手裡了,”卓思暖涼涼的感嘆一聲,她的下身與他火熱的物事完美無誤的契合在一起,隔着一層薄薄的衣物,她可以感受得到,他的火熱噴薄欲出,但是,這一切只是止在薄薄的衣物外,他們並沒有坦誠相見。
夏景灝聞言,睫毛再一次顫抖了幾下,他的睫毛十分的長,一顫一顫,便如蝶翼般,輕輕的撲閃着。他吞嚥了一下口水,這使得卓思暖的注意力從他火熱的下半身回到了他的脖頸處、喉結處。她伸出柔軟入蛇的小舌,輕輕往前傾,柔軟又濡溼的舌尖輕輕的舔着他的喉結,只感覺,他又吞嚥了一下口水,這讓她脣畔又劃上一抹燦爛的淺笑。
掌握的感覺,十分的好。——只見她又再一次伸出柔軟的小舌,輕輕的舔舐着他的喉結,間或輕輕的啃咬,待到一圈濡溼的口水沾滿他的喉結之後,她才放棄舔舐,改爲輕輕的啃咬。她一下又一下,不輕不重的輕輕的啃咬着,間或重重的吸允。
夏景灝的呼吸越來越沉重,他重重的喘息着,他滾燙的鼻息灑在她的頭頂,間或,可清晰的聽聞到他一聲悶哼。他拖着她臀部的大手改爲輕輕的揉捏,一下又一下。他發出的喘息,特別誘人,一下又一下,十分的有規律。那一聲聲悶哼,低沉嘶啞,萬般迷人。
他整個人的身子都依在了房門上,隨着卓思暖發出嘖嘖舔舐的水聲,他頭往後仰的弧度越發的大,睫毛顫抖的頻率越快,他下身火熱的物事,一直往着她的臀部坎去,不是磨蹭幾下,結果換來的是他更爲沉重的喘息,到了最後,兩個人都幾乎再控制不住場面。
一聲輕細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走廊的感應燈光隨之而亮。夏景灝的睫毛顫了顫,他雖說沉溺於情事之中,但這一點聲響,他還是聽得見的,就連着酣睡,他都是時刻保持警惕,因着作爲豪門少爺,便要此刻要有着這種直覺。
卓思暖同樣的,她沉迷於舔舐夏景灝的喉結,到處點火,但是,如此聲響,她不可能沒有感受得到,但是即使如此,又何妨,反正夏景灝不急,她又有何怕,大不了給人表演一場現場的某限制級的動作片罷了。
隨着腳步聲越來越近,不知什麼時候,夏景灝所靠着的房門開了,總統套房除了鑰匙之外,還配着一套房卡,而那房卡,便在着他的西裝口袋之中。說時遲那時快,正當來人快步走過來之時,夏景灝便堪堪就着那摟抱的姿勢,退入了房間之中,來人只得見一抹黑色的晚禮服衣裙,便只聽聞到一聲合門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