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的碼字之中~
日子如流水般匆匆而逝,一晃便是半月時間度過,還有着一晚上,卓思暖便要與着夏景灝綁定在一塊兒了。卓思暖的一干上流圈子的“好閨蜜”們都‘激’動得不成樣子,爲此還特地開了一個聚會,美曰其名爲幫她慶祝最後一晚的單身。
雖說只是訂婚,但世家大族於訂婚一事,是十分看重的,甫一訂婚,接下來的便是熟悉對方的家庭事務,而後便是時間問題,待過了一兩年,便是不想盡早完婚的兩個小輩,家族中的老人也會讓其儘早完婚。
故此,訂婚已是半個腳踏入了婚姻的墳墓之中。卓思暖的一幫上流圈子的“閨蜜”樂於與自己‘交’好的朋友能有一個好歸宿,雖說不少名媛還是暗中嫉妒着,但好歹的,表面上是其樂融融。
舉辦聚會的地點是一個實名制的俱樂部,那兒的出入都是需要實名制的,時下,卓思暖正獨自一人在着吧檯啜着果汁,她可不想喝酒,連着‘雞’尾酒都不想沾染一點兒,因着不久之後她便要跑路,作爲一個跑路的傢伙,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才行。
“思暖,今晚上的prty可是爲你舉辦的啊,身爲派對‘女’王的你今晚上怎麼不跟着大夥兒high一high。”一個擁有着大‘波’‘浪’捲髮,身形高挑,秀美的臉頰上畫着適宜淡妝的‘女’子手中端着一杯‘雞’尾酒過來,好不親暱的偎在卓思暖肩上。
這擁有着大‘波’‘浪’捲髮,身材高挑的妙曼‘女’子是江家的獨‘女’,不可謂不是受盡寵愛的一位嬌‘女’。她柔聲曼語的說道,說罷,還從着身側的酒保的托盤之中取來一杯‘雞’尾酒,這江景。平日裡與着卓思暖在若干上流圈子的閨蜜之中,是較爲‘交’好的一個,此時她親自端酒給自己。她實在是不能不取。
卓思暖笑笑,伸手接過江景遞過來的一杯‘雞’尾酒,但是卻沒有直接送到嘴邊啜上那麼一口,而是笑得眉眼彎彎的問道:“最近都在忙活着什麼呢?”事實上,卓思暖打算通過忽悠一下江景,以此避免被灌酒的可能‘性’。
“忙活什麼啊?”江景朝着她眨了眨眼。對着她還拋了一個電力十足的媚眼。她撩撥了一下自己漂亮的‘波’‘浪’卷長髮,又啜了一口‘雞’尾酒,這才緩緩的說道:“最近忙活一點兒自己家的事情。思暖你是知道的,大家族就是人多,這人一多嘛,便不安心,我就整治了一下那些蠢蠢‘欲’動的弟弟妹妹們。”
兩人又就着一些近況聊了一下,但是卓思暖最終還是沒有碰那一杯‘雞’尾酒,今夜滴酒不沾。無論是誰都別想讓她沾染一點兒酒水。江景自然也注意到了卓思暖的這一舉動,不過她沒有點破罷了,既然卓思暖不想沾酒,她又何必相‘逼’呢。
不過事情到了最後倒是有點兒出乎人意料,只因現場的名媛們都玩得瘋了,這些名媛。平日裡高貴冷‘豔’起來讓着一個個家世良好的男人敗在其石榴裙下。但此時卻沒有一點兒平日裡的高貴,只剩下一股子的瘋狂勁頭。
酒水的濃烈味道瀰漫在空氣之中。不知是誰先提議起來的,拼酒輸的那個人要上臺跳鋼管舞,卓思暖在一旁圍觀得不亦樂乎,今夜她雖然是主角,可是卻沒有摻雜到其中玩樂去,只因她還有着重要的大事兒。
一個平日裡鮮少說話,可一喝酒卻‘性’子大變,仿若脫繮的野馬的名媛,一不小心輸了,只能灌下一瓶濃烈的威士忌,奔上了小舞臺。她脫下了裹在身上剪裁合體的小禮裙,‘露’出了貼身抹‘胸’和內‘褲’。
燦若赤霞的緋紅‘色’抹‘胸’,以及同‘色’內‘褲’,現場的氣氛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雖然在座的衆人都是‘女’人,平日裡都是安安靜靜的名媛,可一玩瘋起來,‘女’神都可以在一秒鐘之內變成神經病,更何況今夜是一個狂歡的機會。
不知是誰起鬨,到了最後,耳畔只聽得見三個字,那便是她的名字,衆人都在叫喊着她的名字,試圖讓她上去跳鋼管舞。卓思暖素手輕點朱‘脣’,思考了一下,見衆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於是乎,她只好大大方方的起身,朝着小舞臺走去。
走到舞臺前的時候,她旁若無人的脫下自己身上的一襲藍白旗袍,轉而從一旁抓起網格絲襪,慢條斯理的穿了起來,待穿好絲襪,套上皮革短裙和皮革抹‘胸’的時候,她便朝着衆人展顏一笑,她今夜只是畫了一個淡妝,本看起來就清秀‘逼’人,此時一換上一身風格截然相反的服飾,不僅僅不會讓人感到不適,還‘激’起了人的好奇心。
虧得這裡沒有男‘性’同胞,不然卓思暖怎麼敢這麼大膽,不然這些名媛怎麼敢這麼放‘蕩’不羈,還不是依仗着這兒只有着‘女’‘性’這一點。衆‘女’人見她換好了跳鋼管舞的裝束,吹口哨的吹口哨,吶喊的吶喊,各類平日裡見不得的行爲都有。
卓思暖朝着底下的衆妹紙,一點兒都不吝嗇自己的笑容,她還朝着江景飛了一個飛‘吻’,拋給她一個*,噬人心魄的媚眼,那小眼神,真真是*到了極點。連着江景這有着厲害手段的大家都忍不住捂住自己的一顆小心臟,她的小心臟不小心跳快了一點兒,卓思暖這廝,真是一“磨人的小妖‘精’”。
卓思暖沒有學過鋼管舞,但是誰說沒有吃過豬‘肉’便沒有見過豬跑的,似乎是四年多之前,她還不是看了夏景言跳了一次鋼管舞,嘖嘖,那小動作,可真真是*到了極點,如今卓思暖一想來,便是止不住的滿面笑意。
細腰輕扭,‘腿’微擡,她先是繞着鋼管重重的走幾步,而後步子便越來越輕盈,整個人便似飛燕那樣,繞着鋼管旋轉,再落地,旋轉,在落地,蠻腰輕扭。在場的衆妹紙看得是目瞪口呆,她們以爲卓思暖只是隨意一跳便是了,卻沒想到,她這麼認真,真真驚詫到她們了。
衆妹紙看得是簡單,看得她跳得是如魚得水,只有卓思暖知道,她不過是在逞強罷了,一舞過後,她便累得不行,連忙灌下了幾大杯開水,這才緩了過來。不知道是誰提議的,說去牛郎店看一下牛郎跳鋼管舞。
卓思暖當下聞言,差點兒沒把自己口中的開水噴了出來,開什麼國際玩笑,去牛郎夜店?!!逗她玩的吧?但是她沒想到,這麼多名媛竟然差不多都同意了,只有少數部分比較乖巧的名媛有點兒猶豫,但是還是被鼓動了。
大抵是酒水喝多了,江景是這麼跟她說的,卓思暖聞言都要‘欲’哭無淚,若是被家族的大佬們發現那可怎麼辦纔好呢?被發現了,這黑鍋還不是她來背,她只要一想想,便嘔得不行,但是她又不能掃興,只好勉爲其難的同意。
牛郎夜店是分低中高級別的,像她們這類高級消費者,自然是不用去那些龍蛇‘混’雜的地方,不然憑藉着她們這些‘女’流之‘色’,什麼時候被拖入黑暗的小巷之中都是未知數。最後由着江景選定了一家高級的牛郎夜店——“地獄火”。
卓思暖萬分沒想到,竟然會是地獄火,還真是萬萬沒想到,江景這決定還真是嚇壞了一下她。她許久沒入過地獄火了,最後一次到地獄火附近,還是去了他們的死對頭家的牛郎夜店“天堂安”。
既然做下了決定,衆名媛便風風火火,高高調調的出了俱樂部,一個個開着一輛輛招蜂引蝶的法拉利、蘭博基尼,朝着地獄火前進,一路上,不時傳來路人的搭訕,以及某些開着豪車的富家公子的‘浪’‘蕩’口哨之聲。
衆位名媛們該高冷的高冷,該放‘蕩’不羈的放‘蕩’不羈,均有着不一的反應,但是高調卻是一定的。無獨有偶,既然名媛們開着脫單聚會,那麼屬於夏景灝圈子的一幫好友也鼓動着他舉辦一個聚會。夏景灝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想法,竟然答應了,衆紈絝子弟樂不可支,連忙風風火火的舉辦了一個脫單聚會。
世家子弟們收到消息,說名媛們要上“地獄火”,b市最著名的高級“娛樂場所”看一下舞蹈,他們便也連忙鼓動着夏景灝帶領着他們殺過去。夏景灝只是沉默了片刻,灌下了一杯烈酒,便輕輕的恩了一聲,竟是同意了。
於是乎,這一場不知道是看着舞蹈還是“抓‘奸’”的脫單聚會便達到了最high時期,江景的人脈自然不是蓋的,她在夏景灝之人第一時間動身的時候便知道了他們要來地獄火。江景小腦袋瓜子轉了轉,決定還是把着這個問題‘交’給卓思暖決定。
卓思暖只是輕輕的看了江景一眼,便打算撤退,但是撤退前好歹要設局挫一挫夏景灝等世家子弟的銳氣,於是乎,夏景灝等人甫一踏入地獄火的時候,鋼管舞上的舞蹈表演正進行到最*——一個約莫有着一米九五的彪形大漢‘露’出全身上下的肌‘肉’,只餘下體裹着薄薄的三角布料,大漢還朝着夏景灝等人這處兒拋了一個媚眼,便大大方方的踩着高跟跳起鋼管舞來。
夏景灝面無表情,只是沉下了臉‘色’,而夏景灝身後的那一羣世家子弟們的臉‘色’便不怎麼好了,聽說那羣名媛來了這地方,怎麼,她們人呢?
一個離着夏景灝最近的世家子弟拉過一側路過的酒保衣領,盤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