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話:抱歉親們,點點突然抽得厲害,好不容易登陸上來,親們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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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迅速,一週時光便如流水般逝去。
週末,卓思暖生辰。
豪門世家,爲子女舉辦的生日宴會均是在前一日。那一日的傍晚,舉辦隆重的生日宴會,壽星與賓客們一同倒數,如迎接新年那般,迎接壽星生辰的到來。
傍晚的晚宴自是有人打理着這一切,卓思暖的母上大人,卓家的太太便是操心這晚宴的人兒,沒有之一。
想她卓思暖雖不受卓父喜愛多少,但終歸是卓家唯一的獨女,十八歲的成人禮自是少不了一番宴請賓客。
成人禮請來的賓客,關係到她以後的人際交友圈,是不可多得的重要宴會。能不能融入進b市豪門世家的上流名人的圈子,就要看今晚了。
今晚,便是屬於她的個人show!
此時,卓思暖正好整以暇,優哉遊哉的坐在客廳飲用着奶茶,她已差不多一週未見到若雪瀾了,想來也是,她那般心高氣傲,在她面前出了醜,怎麼還會眼巴巴的湊到她眼前。
實際上,若雪瀾這陣子不見人影是因她忙於兼職的工作。
也是,想她一個孤女,無權無勢,容貌又不是最佳的驚人之姿,不辛勞奔波些,怎麼湊活着過她的小日子。
卓思暖自是明白其中道理,她只是不願多想罷了——反派爲何要多加關心女主呢,她卓思暖不乘機刁難她都算得上是若雪瀾積福了。
根據原文,卓思暖的十八歲成人禮也是女主角若雪瀾出風頭的一個重要宴會之一。
原文意思大抵是這番模樣,晚宴準備開始前,若雪瀾才姍姍來遲,她穿着清新素雅,仿若一朵盛開的白蓮,讓人忍不住呵護憐惜。而陪同她姍姍來遲的不僅有林澗,還有夏家三少夏景言、秦家二少。
她的出場,不可謂不隆重,俊男美女的搭配,永遠是晚宴上最亮麗的一道風景,更何況陪伴在她左右的還是b市有一定身份地位的男子。
卓思暖輕歪螓首,沉思着如何應對若雪瀾的女主效應?!!
今日,她穿着一襲及膝的緊身銀白旗袍,只餘邊角用銀色絲線繡了一些冷梅作爲裝飾。她輕斜着身子,端端正正的斜坐在長沙發邊角上,白皙細膩的小手端着一杯奶茶,正一小口一小口啜着,思緒卻早已翩飛。
同樣和她一週都沒聯繫的,還有夏景灝。
對於他,夏景灝,這麼一個讓人難以捉摸他想法的男人,她卓思暖實在是沒有多少把握,最多五成,她敢用一根黃瓜和艾琳打賭,這傢伙一定不會超過十點給她來電。
但鑑於艾琳那小妮子一大早就被吳錦宇叫了出去,她打算忽略她!
如今,已九點五十四分。
她不時打量那懸掛在客廳西南邊的歐式吊鐘,秒針飛快旋轉過一圈又一圈,分針繼而跟上,但她依舊感覺時間緩慢得如同度秒如年。
還有一分鐘,夏景灝還不打電話過來,他就死定了。——卓思暖暗自想道,心中卻打着小鼓。
她優雅大方的端起茶杯,啜儘裡頭最後一口甜而不膩,香而滑的奶茶。
恰時,位於她左手邊,小圓桌上的電話正好響起,一聲聲漸響漸大的鋼琴樂曲奏起悠揚調子。
她心下大樂,臉上卻一片悠閒,半分愉悅之色都未浮現,只是微微勾起的嘴角泄露了她內心情緒。——電話由它響着,卻無人接聽。
電話鈴聲約莫響過三次,悠揚的鋼琴樂曲順着風,飄到了外頭,廳堂外的王媽聞聲而來,見到自家小姐好整以暇的端坐着,小口啜飲着杯中奶茶,一點兒着急的模樣都沒有。
“小姐,電話響了,你怎麼不接啊?”王媽在圍裙上擦了擦因做飯菜而導致污濁的雙手,她急急的問道。
“哦,”她不說接,也不說不接,只這麼哦了一聲。
王媽不確定自家小姐是什麼意思,便走過去,一把給接起了電話。
電話接起的瞬間,卓思暖秀雅的小臉上閃過遺憾與愉悅並存的表情。一方面,她遺憾不能多吊着夏景灝多一點,一方面她又怕晾着夏景灝太久他會乾脆直接跟她拜拜,那時候,她可真就沒戲玩了!
“喂,你們家小姐在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好聽的男聲。
那男聲既低沉又性感,仿若金玉撞擊般靈動,又如高山流水潺潺流瀉那般動人。
這男聲,不是夏景灝還是誰呢?
“哦,我們家小姐啊,”王媽愣了愣,自家小家正坐在自己面前呢,可小姐那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不像是想接電話的樣子。
瞧着這般,王媽便做了主,回了夏景灝:“不好意思,我們家小姐不……”在字還未脫口,卓思暖便作勢接過電話。
王媽愣了愣,大腦當機的同時,依舊乖乖把電話遞給了卓思暖。
說實話,王媽對於病好後的自家小姐,那小頭腦裡想着的事兒,很是不解——小姐她不是不想接電話嗎,怎麼這會兒又改變主意了?
果然,年輕人的世界,她這個老媽子實在是不懂。
王媽懷着奇怪離開了客廳,徒留卓思暖一人。
“還生着氣?”夏景灝笑着問,那笑聲低低沉沉,好聽極點了。
誰跟你那麼熟,卓思暖在心中抱怨着,嘴角卻不由自主的掛起一抹淡淡的淺笑,嘴上溫和的答道:“當然沒有,誰敢生你夏家二少的氣。”
“還說沒有,”夏景灝的聲音充滿笑意,他問道:“怎麼,氣我那晚遞給若雪瀾手帕?”
卓思暖聞言,秀雅的小臉上忍不住浮現一抹冷笑,她口氣越發溫和:“我怎麼會氣呢。”
頓了頓,她又複道:“這充分表現了夏家二少的魅力啊,看,連衆人追捧的前市長的千金,居然也被夏家二少給俘獲芳心。”
卓思暖越說越過,直到後面,她都聞得見其中的醋味。
她心中彷彿蘊含了一團無名怒火,燒得她心肝脾肺都疼得火燒火燎起來。
後來,她才後知後覺的知道這種情感名爲何物,可彼時,早已不復當初那般簡單。
“夏景灝你有什麼事兒就說,不然我掛電話了?”她惱羞成怒,咬牙切齒,恨恨的問道。
“自然是有,”夏景灝的聲音依舊是不急不躁,含着無限笑意,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內,他說道:“今天是你生日,作爲壽星的你可否賞光陪我這個‘閒人’逛逛?”
他雖是問着,可用的卻是肯定語氣。
卓思暖沉默不答,可心中已雀躍起來。她脣邊忍不住蕩起一抹燦爛如花的微笑,那微笑,明媚動人,直把那晨曦開着的花兒給比了下去。
“算你識趣,上次的事兒就罰你陪我逛一天街好了。”她命令道,卻止不住少女萌動心腸的調皮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