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記錄了過去的一些事物,只有那些從過去依舊存活到現在的種族才知道。過去的卡特拉婭是多麼的輝煌,哪怕那個世界在那個時候只能夠說是纔剛剛誕生不久。
可那個時候所有的種族都是欣欣向榮的,有無限的上升的空間,而不是像是現在這樣,階級分明,下層的對於往上只是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伊爾索蘭從月精靈的故鄉銀月之森來到這座無名山脈,一共有五個人,但是到了現在只剩下他和另外兩個月精靈了。
長途跋涉,他們的實力都不如他。中間碰見過無數次的危險,半步聖域的實力也不是萬能的。
能夠被他帶在身邊走到現在的兩個精靈可以說是他的心腹了,他看了看他們,想了想說道。
“既然已經快要到了,那就加快速度,早點到了也能夠休息一下。”聖域很難踏入,就好比聖域和半神,兩者的差別。
他這個傳奇巔峰,始終是摸不着那踏入聖域的門。但是如果真的找到了神骨,那就完全的不同了。
到時候不僅僅聖域不會是他的重點,甚至還有機會能夠觸摸到通往神靈的大門。
神的骨頭不會有那麼大的作用,但是神格,那就不一定了。
這件事就算是心腹,伊爾索蘭也還是決定對身邊的兩個護衛保密。神格不比神骨,誰都知道神格的作用。
月精靈是有自己信仰的神靈的,是銀月女神。
銀月女神是精靈們精靈主神下屬的附屬神靈,神靈伊爾索蘭並沒有興趣,他只對於前進的道路感興趣。
他在查找關於這個預知夢的時候,從哪些古老的文獻資料裡找到了一些殘篇。
第一紀元的浩劫對於文獻資料是重要的打擊,伊爾索蘭也是從哪些沒有被銷燬完全的資料裡推斷出來的一些有可能的過去。
在很久遠的過去,也就是世界還沒有出現的時候。有一位創造神靈創造了世界,並且留下了守護着。
第一紀元是百花齊放的紀元,充滿了新生的活力,生機勃勃。
在漫長的時間了,各種修煉方法和職業被創造了出來,然後有許多人達到了聖者的高度。
他們之中有着一些有野心的人,不甘心就那麼的屈居人下。於是,成神計劃出現了,世界上本沒有信仰神靈,只不過當信仰出現的那一刻,神靈也就出現了。
創世神靈不現,守護者被大羅塵埃,曾經的聖者們高舉信仰王座端坐於星空,從此進入神靈時代。
神靈時代中期(第一紀元末期)爆發了劇烈的神戰,數不清的神靈隕落和誕生,那被他所遇見的水晶,和神格的描述十分的相似。
神格記載了聖者們所觸碰到的規則,最後凝結成爲了神格……伊爾索蘭知道他可能是唯一一個能夠在第二紀元知道這些事情,看見了這幾張薄紙的人了。
那些記在了資料的紙在他之後,直接化作了點點的光芒,什麼都再也看不見了。他甚至不知道是誰故意將這些留了下來,或許是他們一直信仰的精靈主神也或者是第一紀元之中的不爲人知的精靈強者。
能夠進入到精靈寶庫之中,絕不會是什麼籍籍無名的人。
眼前是一個巨大的湖泊,和他曾經在夢中看見的一模一樣。看着手中畫出來的畫,在對比了一下,伊爾索蘭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
“祭司大人,我們去取。”他的兩個下屬說道。
“不要放鬆警惕。”伊爾索蘭雖然高興,但是還不至於放棄了分寸。他們小心的靠近,就在馬上要靠近湖邊的時候。
湖底突然鑽出了一個巨大的蛇怪,九個頭的蛇怪九個頭齊齊的嘶吼着,直能夠讓人直接被震暈過去的噪音。
伊爾索蘭他們的速度很快,直接給自己套了一個防護,但想要撤退顯然是已經遲了,因爲對方已經看見了他們。
眼前的可不是普通的野獸,九個頭的蛇怪盤踞在這裡,伊爾索蘭他懷疑可能是和那個神格有關係。
……
一番激戰之後,他的身邊已經沒有了其他人的影子。而蛇怪也被他用風刃切割的滿身都是傷痕。
再最後拼死殺死了九頭蛇怪,確定它的頭都被砍了下來,並且再也沒有的救得時候。
伊爾索蘭卻是發現了自己直接被蛇怪用鱗片劃傷的手臂已經開始泛起了濃重的黑色,這是深淵的氣息。
該死。
他半步聖域的實力讓他斬殺一個同他差不多實力的已經十分的費勁,現在還中了毒,還是和深淵有關係。
伊爾索蘭來不及思考其他的,他直接下水,湖底的深度不淺,不然也不會能夠冉愛國蛇怪藏的居然他們走進了之後都沒有發現蛇怪藏身在湖底。
湖底最中央的地方,有一顆白色的水晶散發出銀白色的光芒,在黑暗的湖底十分的引人注目。
水晶被他拿在手中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這是神格。那是一種明悟,冥冥之中他就能夠知道的感覺。
帶着神格他爬上岸,現在最終重要的是離開這裡。然後想辦法祛除傷口上深淵的氣息和毒素,他還能夠再支持一時半刻。
之只可惜,伊爾索蘭沒有找到安全的地方,他就直接昏倒在了距離他和蛇怪大戰的湖泊之外千米的地方。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非常破舊的地穴裡。
身爲精靈,伊爾索蘭有着所有精靈的通病,那就是他十分的愛乾淨。一路上從銀月之森來到這裡在怎麼不方便,他都沒有住在那麼髒兮兮的環境裡。
精靈的魔法足以讓他們每時每刻都居住在乾燥溫暖的樹屋裡,而不是住在一個黑漆漆破破爛爛的地洞裡,那簡直像是地洞裡的老鼠。
那麼一些,從小就是衆星捧月身份高貴的伊爾索蘭皺了皺眉頭。不過他記得他不是昏過去了麼,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看了看手臂上的傷,居然好了一點,被用一塊獸皮包裹住了。打量着地穴,這才發現他居然是誰在一堆乾草上面。
擡起另一隻完好的手揉了揉額角,頭有點痛的伊爾索蘭能夠在黑暗的地穴裡看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