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夙淺晃着那紅丹丹的肚兜衝着笑得一臉討好的奶娃子邪氣一挑眉,痞氣指數爆滿。
奶娃子看到她那模樣是一抖,卻還是咬牙點頭,欲哭無淚了。
能不要嗎?那可是他用法力幻化的,是他的皮呀,其它的衣服他穿不啊,嚶嚶~,別的衣服一到他身自燃了,他能有什麼辦法?他也很無奈,很絕望啊。
所以這是他目前唯一能穿的東西了,還給他唄?
“若若是誰?”
誰知夙淺話鋒一轉,問了個不相關的問題,奶娃子一個不察,直接張口道“103位面的天道呀,是隻超級,超級可愛的兔子喲~”
奶娃子露出癡漢一樣的表情。
“哦~~”
夙淺樂了,一臉原來你是這樣的小破孩兒,那表情,那神情,那語氣,看得讓人有些惱羞成怒。
而癡漢過後的奶娃子瞬間一僵。
嗎噠~
他跟這個老巫婆說這個幹嘛?難不成這個老巫婆要去禍害他的小兔子?
不要啊!!
立馬意識到不對的奶娃子,有些警惕的瞪着她“你要幹什麼!”
夙淺把紅肚兜甩到他臉,翻個白眼“老子能幹什麼?你以爲老子跟你一樣是個智障?”
.......
他怎麼智障了?他哪裡智障了!
要不是打不過你,哼,奶娃子傲嬌的冷哼一聲,轉個頭卻嘿嘿一笑,麻溜的把自己的小肚兜給穿,這才十分有底氣的問“我能出去了吧?”
“出去?”
同淺脣一勾,眸色沁涼“可以啊,只是老子很生氣,你知道原因的對吧?”
.......
奶娃子嘴角一抽,小聲嘀咕“我又沒說錯,你本來是老巫婆.......”
嘿!這欠收拾的!
夙淺直接閃身消失在這裡,冷笑的聲音慢悠悠的傳來“既然老子是個老巫婆,那麼老子要是不幹點兒老巫婆纔會乾的事兒,實在是對不起這個名頭,所以你慢慢兒的老死在這裡吧!”
哎?
奶娃子傻眼了,不是啊,這不讓他出去怎麼行?這絕不可以的啊——!!!
不讓他出去他怎麼去見他的若若啊喂!!
“不是,我錯了,真的錯了,你不是老巫婆,你是漂亮奶奶,最最漂亮的奶奶,所以,您讓我出去吧,出去吧,出去吧——”
剛從破棍子肚子裡出來的夙淺,聽到那句纏纏綿綿的奶奶,腳一崴,直接一頭撞迎面走來的澄寶梵懷裡。
澄寶梵下意識的想把撞她的人給甩出去,只是鼻尖飄過的那縷熟悉的沁涼之香之後,讓她準備甩人的動作一滯,反到是把人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啊,會長的身體好軟好香,好好摸,嘿嘿~
只是,咦?
會長怎麼會身都是溼的呀?
她放開站穩的夙淺,抿着嘴,有些擔憂“會長,你怎麼一身水?”
水?
不不,這是一個智障的眼淚。
夙淺磨了磨牙,手腕一翻把破棍子收起來,草你大爺啊!老子特麼又升級爲奶奶了?!
啊好氣啊!這破孩子!!
她暗戳戳的冷笑吩咐“去,隨便折騰那隻小破孩兒,留條命,別吃了!”
原來還有些雀躍的破棍子瞬間萎了:爲什麼不可以吃?我最近都沒吃東西,好餓餓~
好餓餓?
你特麼還有臉跟老子說餓?
夙淺被這個不要臉的給氣着了,冷喝“老子說不能吃是不能吃,你特麼哪兒那麼多廢話?!”
她眼一瞪吼“你丫還餓?你當老子沒看到你肚子裡的存貨?回頭再收拾你!”
破棍子一虛,擦,忘記這主人有潔癖,最討厭它整亂七八糟的東西在肚子裡。
媽噠~
它收藏的幾個小黃本有沒有被主人搜出來?
媽蛋~
那可是限量版的!
趕緊去瞅瞅!
破棍子趕緊回去查看自己窩裡的收藏品。
所以,當它看到它的窩被水漫金山了會是何種感想?
嘖,小破孩兒,爲你拘一把同情的淚。
那棍子也是個記仇的。
一身溼的二人去澄寶梵的單人宿舍裡洗白白,夙淺先進,澄寶梵給她去找乾淨沒穿過的衣服,然後敲了敲門,有些小興奮跟忐忑“會長,我能進來一起洗嗎?”
“唔,進吧。”
反正都是女的,該長的都長了,該一樣的都一樣,所以沒什麼好遮遮掩掩的,她到是無所謂。
只是當澄寶梵光溜溜的抱着衣服進來時,她直接竄起來,一個無影腳把還沒跨進浴室的澄寶梵給踹了出去。
然後,砰的一下把浴室門給關了起來。
.......
一臉懵逼,摔坐在地的澄寶梵,睜着圓溜溜的大眼瞪着那,她連人影都還沒看到的會長,莫名其妙的把她給踹了出來,甚至還把門給摔了。
所以,什麼情況?
澄寶梵有些委屈,會長明明同意的,爲什麼要把她踹出來?她都還沒進去呢,屁.股摔的好疼……
“會長?”
摔坐在地的澄寶寶覺得自己受到了傷害,受到了委屈,需要會長摸摸頭,纔開心。
所以會長爲什麼會嫌棄她了呀?
穿戴整齊出來的夙淺,一拉開浴室門看到了那極爲辣眼睛的一幕,那姑娘那麼光着身子,大剌剌坐在地,面前還散落一地衣服,尤其是那雙腿間沉睡的小獸獸,粉嫩嫩的十分刺眼,看得夙淺眼皮子又是一跳。
她黑着臉磨牙“你特麼什麼情況?丫是不是故意的?小鳥長得好看?這麼晾着?”
小鳥?
澄寶梵歪了下頭,一臉疑惑“什麼小鳥?哪兒來的小鳥?”
夙淺.......
她有些詭異的瞅着那一臉無辜懵逼的少年,下巴一揚,瞥着他雙腿間的那玩意兒,神情帶着詭異的莫測“你覺着女人下面會長那配件兒?”
澄寶梵順着夙淺的目光低頭,然後在她嘴角微抽的神情下,伸手扒拉了下那白生生,粉嫩嫩的小鳥,一臉莫名的擡頭盯着某人的雙腿間看個不停。
……
夙淺的臉扭曲了下,直接伸腳對着他那張漂亮的不像話的包子臉是一腳丫子,咬牙“看屁看!你的生理課學到狗肚子裡去了?!男人女人的構造不一樣,你丫不清楚?!”
澄寶梵捂泛疼的臉,抿着嘴十分無辜茫然“義父說我不需要生理課,所以我一直也沒看過,他說我是女孩子呀~,難道我不是女孩子嗎?我跟會長長的不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