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都快氣炸了,二話不說的端起一杯酒,朝官念潑去,只不過被身邊的人拉了住,小聲的在她耳朵嘀咕了幾句。三寸人間 yanqingshu
那女人轉着眼珠子一笑,對着官念說道:
“想道歉?可以啊?嘴的道歉有什麼誠意?你要是把這杯酒喝光了,我原諒你了!”
“真的?”
官念遲疑了下,但還是接過了酒,一仰頭喝了下去,然後像是看不見那女人得意洋洋的眼神一樣,轉個身走。
只是還沒走二步,身開始發癢發熱,她臉色一變,回頭瞪着那二個笑的很是猖狂的女人們。
“你們——”
瞅着她不懷好意的模樣,官念轉身跑,早預定好了線路的她,很是輕易的甩掉了二個女人,撞進了正跟人說話的覃非墨的懷裡,驚懼莫名的抓着他。
“走,快走——”
一看她這樣子,覃非墨還有哪裡不明白的?
臉色陰沉的抱起官念,迅速的離開宴會。
車內。
被放到副駕駛座的官念,發出像小貓一樣的聲音,還控制不住的滾到正在開車的覃非墨懷裡,扭的像條美人蛇。
“呀~~,好熱~~救救我~~阿墨,阿墨,救救我~~”
本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雖然平日裡很是冷淡,但卻不代表他沒有慾望,只不過他慾望很淡是了。
可是現在,懷的小人兒,摟着他的脖子,溫暖柔軟的馨香,像毒藥一樣鑽進他的皮膚裡,滲透進他的五臟六腑,單單只是聽到她的聲音,覃非墨感覺自己要爆炸了。
他咬着牙,額頭的青筋直跳,很是躁動的伸手扯了扯脖子的領帶,眸色深深的望着懷裡那香肩半露,胸前波瀾起伏的官念,喉嚨控制不住的滾動了下。
“別怕,馬到醫——唔——”
他的話還沒說完,整個身體是一抖,因爲懷裡那不聽話的小女人,好死不死的捏到他的命脈,那樣滾燙而柔然的觸感,讓覃非墨沒控制住的發了聲音。
而他這聲音剛一發出,雙脣被含了住。
焦躁而青澀的吻,徹底的讓覃非墨失了理智。
他嘎吱一聲,把車停在馬路邊一處黑暗的地方,然後略有些粗暴的回吻懷的小女人,手還不停歇的撕碎她的緊身長裙,在這樣的夜晚,這樣的路邊,不顧一切的擁有她,佔有她,狠狠的,用力全力的抱住了她。
“艾瑪,好勁爆,車震耶~”
觀看直播的夙某人,十分敬業的,全方位的把二人的生命大和諧給錄了下來,還一點兒都不客氣的把它們發給了某爸爸。
不用想都能知道,此時某爸爸的表情是多麼的漂亮。
正如某人所想,薛爸爸快要氣爆了!
雖然早知道這二個混賬東西會滾到一起,可是卻沒想到這麼快!
他死的還沒一個月呢,覃非墨這個王八犢子不去好好找他的‘小瓷’這麼跟官念滾到一起了?!
他當初眼有多瞎,才覺得覃家這小子是個好的?!
相較於快要氣爆炸的薛爸爸,在野外來了幾發,又回到別墅幹到大天亮的二人,算是徹底滿足的睡下了。
這一睡,簡直美的像是了天堂一樣。
第二日,不期然的,官念繼續發揮她的作女本色,驚恐而駭然的指着覃非墨。
“你,你,我,我,這這——”
看着被驚嚇到語無倫次的官念,覃非墨心頭一澀,自是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還食知有味,怎麼可能放手?
於是覃非墨一把摟住抖個不停的官念,小聲輕哄。
“乖,念念,這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是我沒忍住,我會負責,嗯,別怕一切有我——”
“可你是小瓷的男人呀!你怎麼能!我怎麼能——”
官念哇的一下哭了。
哭的覃非墨心都要碎了,輕輕的捧起她的臉,讓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詢問道:
“念念,你不喜歡我嗎?”
“我——”
官念眸光一閃,卻什麼都沒承認,她這模樣,覃非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輕笑一聲,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調笑道:
“那麼你捨得把我推給別的女人?”
“可,可是——”
“別怕,我在,一切我都會處理好,你別怕,只管安心的做你的覃太太好了,不過目前,覃先生要收點兒好處,才能更好的處理後顧之憂——”
相當不正經的說完這話的覃非墨,雙手又開始不老實的遊走在官念那光滑細嫩的後背。
惹的官念嚶嚀一聲,嗔怪的瞪他一眼。
這一眼,簡直要了覃非墨的老命,直接惡狼撲食般,把官念裡三層外三層的給吃個爛熟。
官念跟覃非墨算是幸福美滿了。
可是薛南勳的日子過的卻是水深火熱,本不是一塊經商料子的他,生生被逼的接管家族生意,這一個月過的簡直生不如死,還要兼顧薛媽媽,生生的讓他瘦了一大圈。
終是被壓抑過度,他去了酒吧,喝個大醉。
醉過了,酒醒了,明天再繼續。
而跟覃非墨在牀鬼混了快半個月的官念,終於有機會出來透透氣。
“真的,完全搞不懂阿墨是怎麼想的,竟然把我鎖在家裡不讓我出門,憋死了!”
一找機會出來玩的官念,嘴裡雖然在抱怨,可是神情裡卻是掩飾不住的滿足與得意,更多的是征服的樂趣。
剛一進酒吧,看到了喝個伶仃大醉的薛南勳。
略有些頹廢的薛南勳,有些禁慾系覃非墨沒有的狂野與霸氣,這樣的男人,曾經是官念最意,只是現在有了覃非墨,她不打算再找的男人。
只是吧——
好歹這也算是她的哥哥,最近對她還是挺不錯的,總不能這麼把人扔在酒吧裡頭吧?
萬一被別人給算計了該怎麼辦?
於是,很是大義的官念,找來酒保,把薛南勳扔進車裡,她則開着車準備把人送回去。
一路,喝醉的薛南勳都很安靜。
薛南勳最近爲了更好的處理公司的事情,住了離公司最近的地方,而這個地方官念來過幾次,於是把他送到了這裡。
直到官念把薛南勳放到牀的時候,薛南勳突然睜開眼,望着官念。
“咦?醒了,你,唔——”
官念的話纔剛一出口,被薛南勳給壓到了身,直接堵住了那雙軟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