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有一隻沒開智的狐狸誤闖了這裡,被首領的雌性看到了,她很是喜歡,去追了,首領放心,這一片兒都是咱們的領域,且還有黑茶跟麥麗跟隨,想來一會兒能回來。 ”
蛇首領眉頭先是一蹙,但也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
這一片兒山林從裡到外都是它們的地方,明裡暗裡都有不少人盯着,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確實不用擔心那小雌性的安危。
且,他還確實不能把那小雌性給掬在屋裡,萬一讓她覺察到什麼,從而生出反抗之心可不妙了。
讓她一跑,親自看看這片林裡有什麼樂趣,想來該是不會輕易離開。
這般一想的蛇首領也放任了溫如顏的亂跑,卻不曾想這一放任出了岔子,直到傍晚都不見那三人回來。
蛇首領心頭一沉,迅速的化身爲蟒,循着氣味一路找到那不知何時陷入昏迷,到現在都還沒清醒過來的二個蛇雌性。
他的心頭一駭,臉色迅速冰冷了下來,蛇尾一拍,二個昏迷不醒的蛇雌性被打醒。
二人懵懵的躺在那裡,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這一清醒,臉色迅速一變,趕緊跪在神情陰沉無的蛇首領面前,膽戰心驚。
“首領!”
“人呢?”
“之,之前您的雌性看了一隻雪白色的小狐狸,她要追來當寵物玩,我們攔不住,跟了來,那狐狸一直跑到這裡,我們也一直追到這裡,可是不知怎的,我跟黑茶暈倒了——”
聽到蛇雌性這般說的蛇首領臉色黑到滴墨,聲音陰戾至極。
“沒有發現什麼別的?”
“不,不曾。”
蛇首領深深的吸口氣。
“滾回去自己領罰。”
“是是——”
二個蛇雌性連滾帶爬的朝林子裡跑,那慘白無的神情,驚動了林子裡的無數大小蛇,大小蛇們面面相覷一眼,紛紛的幻化成獸型立在不遠處,沒有一個敢隨意前觸首領眉頭。
沒看到首領氣的都想殺人了嗎?
不過,到底是誰會來他們這片兒林子把人給擼走的?
竟然沒讓它們覺察到任何的不妥。
要知道,他們這片林子,裡裡外外都是毒蛇,一般的有毒性的東西都不能傷到它們,更不要說把它們弄暈了,可是卻還是有別的東西潛伏了進來,迷暈了它們的人不說,還光明正大的把人給擼走的?
試問這獸人大陸,除了它們首領還有什麼人有這種能耐?
在蛇獸人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見他們的首領直接乘風而去,那個方向——
“首領不可!”
“萬萬不可!”
蛇獸人們臉色大變,終是不在原地觀望,紛紛跳出來,拼死的要把人給攔下來。
可是它們想攔,也要攔的住才行!
一衆撲去攔人的大小蛇,都被一陣強風給甩了下來,眨眼的功夫,它們的首領乘風消失不見!
“該死!”
有獸人低罵,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都不知道要怎麼做了,最終它們都把目光放到了首領身邊的花蛇身。
“庫贊,要怎麼辦?”
庫贊沉默一瞬,幻化成蛇型,朝森子深入快速游去。
“我去找巫師,你們守在這兒,加強戒備,別在隨意外出。”
“好,我們明白。”
一衆大小蛇點頭,紛紛的幻化成蛇型,隱匿了起來。
首領的雌性被人擼走一事,確實給它們敲了個警鐘,原以爲它們這片兒是被那位厭棄的地方,所以不會有其它的獸人想跟它們扯關係,且它們本不是好相處的,所以也沒獸人想來它們這裡。
可是卻不曾想會出了這事兒。
且看首領直奔而去的方向,怕是要去找那位的茬了。
這一下,定然要引想亂象,也只是巫師大人能夠制止它們的首領了。
包袱滿滿的揹着東西回神殿,正在空無一人的神殿裡擺弄一些能量液的夙獸神,冷不丁的聽到了外面的各種轟炸聲,還有那相當氣急敗壞的怒罵。
“尤色!!給我出來!聽到沒?!你龜縮裡頭幹什麼!快出來!!”
這聲音?
夙獸神眨巴了下眼,摸了摸小下巴。
“這麼快發現了?還挺能耐的嘛~,只是,你讓老子出去,老子出去?真當自己誰了?”
不屑的哼哼二聲的某獸神,直接無視了外頭的各種叫囂與怒罵,專心致志的調配手底下的能量液,經過一定的修改與添加那些瓊液,這回的能量液的品階與其蘊含的能量,當真相當的豐厚與濃郁。
雖然還算不頂級,但也馬馬虎虎的湊合着能用,夙獸神給自己灌了一大缸,砸吧砸吧小嘴兒,有些嫌棄的抽動了下眉心。
“這味道,咋越來越怪了?”
她摸了摸下巴,瞅着自己製作能量液的過程,挑挑眉。
“沒出錯呀,更沒添加啥怪怪的東西,這怪怪的味道是從哪裡來的?”
百思不得其解的夙獸神也懶得在追究味道的問題,她本來不愛喝這些東西,要不是維持神魂所需要維持的基本能量,她連碰都不想碰。
弄完一整套,把秘境裡都塞了一大半的能量液體用來備用後,她把餘下的也全部收了起來。
纔剛收好,眉頭是一動。
貌似外頭又來了一位,且這位給她的感覺——
呦呵~
不是一般人啊。
趣味的轉了下眼珠子,夙獸神大搖大擺的朝外走,站在神殿內,望着神殿外的二人,清了清嗓子開始裝逼。
“想打,嗯,什麼事?”
“把她還回來!”
一看到尤色,蛇首領控制不住的暴走,吭哧吭哧着血紅色的眼珠子,死死的瞪着裡頭的獸神。
“平白無故的,你抓我的雌性幹什麼!”
不是,等會兒——
這咋不對?
夙獸神眨巴了下眼睛,怪的瞅着他。
“你來找我幹什麼?”
“你少裝蒜!除了你誰還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人給擼走的!你我之間的恩怨是你我之間的事,關我的雌性什麼事?你憑什麼抓她?!”
蛇首領暴躁極了。
他以爲眼前這位怕是發現了小雌性的不同,所以才把她給弄回來的,畢竟當初這位也受了很重的傷,雖然面看不出來,但是他知道,他確實重傷了她,要不然這些年她怎麼可能躲在神殿裡不出去?
不處乎是在這裡面養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