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啊,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喲~“
這話.......
蘊青眉心跳跳,低頭瞪着盤腿坐在地幸災樂禍到讓人牙根都是癢死女人,咬牙“不想說閉嘴!”
這個該死的死女人,每次都是這樣,不幫忙算了,還在那裡落井下石!
話提個頭,把人的心都吊起來了,她反倒屁也不吭一個了!那麼幸災樂禍的看着他們急頭巴腦的跟個無頭蒼蠅似的抓瞎!
她要是真不知道也算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
可她是知道些他們不知道的事兒,是不懷好意的看着他們,是不告訴他們,還偏偏在那裡嘲諷他們,簡直都能把死人給氣活了!
還有這死女人更惡劣的人嗎?啊!有嗎?有嗎?有——嗎?!
“略略略略略~”
夙淺衝着腦門兒青筋直蹦的蘊青做鬼臉吐舌頭,氣的蘊青暴怒的想要抄起拳頭揍她,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才冷哼一聲撇開頭,現在不是跟這個死女人計較的時候。
當務之急,是最先考慮兇手是誰,怎麼能在兇手下次動手之前抓到人,又怎麼聯繫外邊,讓他們來救他們!
人命關天,這個死女人特麼還在看好戲!
真是!
蘊青的心裡簡直無數(草)槽泥馬在歡快的奔騰刷屏,直是憋屈到內傷!這次要是出不去,活該她點兒背,這次要是能出去,她一定離這個死女人有多遠避多遠,省的自己被氣到折壽!
吃美喝足的夙淺直接躥到一棵大樹睡覺,由着那些人在下面商討怎麼儘快的離開這裡,畢竟多呆一刻,危險會多一分。
商量過來商量過去,最保險的辦法是等,可是等也是最不安全的,因爲殺人兇手還在,可是不等的話,出海更困難了,他們沒船,做木筏的話到是可以,可是誰能保證海面會一直風平浪靜的。
左思右想都無法,眼見着天越來越黑,到了晚會更加危險,一羣人真心絕望到想哭。
怎麼辦?
“真真前輩,你有沒有辦法帶我們出海?”
在衆人再一次陷入絕望時,程鹿小心翼翼的擡頭,朝着樹那翹着二郎腿睡覺的女孩兒問去,他這一開口,一羣人又把目光定在了夙淺身,各各抿着嘴不說話,可是眼神裡的急切還是出賣了他們內心的惶恐與不安,他們是真心不想呆在這裡了。
夙淺挑挑眉,垂着頭朝下看去,然後下一秒她的臉出現了詭異的神情“後面.......”
衆人心頭一驚,下意識的朝後看去,結果個個都被嚇的連滾帶爬,那是一個巨大無的黑影,那黑影蹲在他們身後,睜着銅鈴般的大眼望着他們,簡直不要太驚悚!
“這,這該死的是什麼鬼東西!?”
將震不可思議的瞪大眼,原來蔡喆看到的黑影不是鬼,而是這玩意兒!
唔........
夙淺咂摸着下巴,眉梢一挑,瞅着那三米多高的龐大玩意兒“野人?”
那‘野人’滴着口水,垂涎的盯着他們,那巨大無的眼睛,看他們那模樣跟看食物一樣讓人毛骨悚然,在那野人張着血盆大口朝他們咬下來時,突然頓了動作,脖子咔嚓咔嚓一轉,鼻子跟狗一樣在半空嗅了嗅,唰的一下竄到夙淺面前,張嘴咬下。
“.......”
夙淺臉一黑,媽的,啥意思?老子招你惹你了,你來咬老了?老子肉他們香還是怎麼着?
她抽出雙刃戟朝它腦袋砸去,一戟下去,直接把它砸蹲到地,噗通一聲,地都被它坐了個大坑。
“嗚嗚~”
‘野人’不滿的衝着夙淺嗷嗷二聲,夙淺纔不管它再嗷啥,手腕翻轉,雙刃戟變成大砍刀,直接削掉它一條粗胳膊,‘野人’痛的吼吼叫,嗖的一下竄起來逃,可是夙淺會給它機會逃跑?等它下次再來搞偷襲?
孃的,欺負到老子頭!
誰給你的膽子?!
腳尖一個用力,她直接凌空飛起來,躥到‘野人’腦袋對着它那巨大無的腦袋是一頓狂抽,直把它抽的腦殼都碎成個渣,白糊糊的腦漿都爆出來才罷手。
冷笑的踩在渾身直抽搐,倒在地奄奄一息的‘野人’冷笑“敢打老子的主意?膽子不錯智障!”
死一般的寂靜在空氣裡蔓延。
那些目睹夙淺如此兇殘的男人們,已經不知道自己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了,萬份慶幸,他們沒對這個女孩兒做什麼!
否則以這女孩兒完虐怪物的武力值,他們真心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唔,還沒死?不應該啊——”
夙淺瞅着那被她爆了腦漿,竟然在逐漸恢復的‘野人’沁涼的眼眸裡來了趣味,手腕一轉,她直接給那‘野人’開膛破肚。
事有反常即爲妖!
被破棍子弄死的玩意兒,哪兒還有生還的可能性?
可這‘野人’竟然還在逐漸恢復!
這已經不是反常的問題了,而一定,絕對,有古怪!
“咦?沒有?不應該啊!”
只是可惜,夙淺把野人解剖成一塊塊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這讓她無怪的蹲在‘野人’的屍體旁邊撐着下巴沉思,好一會兒,她餘光瞟到一抹淺淡的藍光,她走過去,挑開那白糊糊的腦漿,從裡面挑出一個類似於花瓣兒片的玻璃碎片。
夙淺眨巴眨巴眼“喂,統子,這是嘛玩意兒,總覺得老子好像找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不造!】
正被一身蝨子弄的滿頭火的系統,十分高冷的甩給她二個字,直接把她給屏蔽了,雖然單方面的屏蔽對它這個不要臉的宿主沒有任何卵用!可這不妨礙它不想搭理她的決心!
“.......”
夙淺嘴角微抽,嘿,還長脾氣了,不是給它塞了一身小跳蚤而已,用不着這麼記仇吧?
德性!
夙淺翻個白眼,不造拉倒,直覺告訴她這玩意兒將來會大有用途,先收起來再說!把這麼個指甲蓋兒大小的東西塞破棍子的肚子裡,警告它不準偷吃之後,這才一臉嫌棄的瞪着自己被血水腦漿濺到的衣服。
“嘔~早知道這貨的血會濺的這麼高,離遠點兒弄死它了,真晦氣,弄了一身!媽蛋!沒衣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