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去,能不能幫我一把?”
程鹿眨巴眨巴像小鹿斑一樣清透的大眼睛,衝着拉着他的蔡喆點點頭。手機端
“當然可以——”
這麼說着,他彎腰去扶蔡喆,其一位攝影機大哥蹙眉“我來搭把手吧,程先生太瘦小,不一定能扶的穩,蔡先生這個樣子,最好別是再被碰了或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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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喆默默的抽了抽嘴,雖然是大實話,可你也不能直接說出來,整的我都像病公主了!可是又一想自己這要死不活的樣子,還真特麼是病公主了呢!
得,這下更沒話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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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鹿更是無語,他是瘦了點兒,小了點兒,力氣還是挺大的,真的。
可是看到衆人望向他們二人那秘而不宣的微笑臉,蔡喆跟程鹿相視一眼,默默的住嘴了,好吧,好吧,你們人多,說什麼都對!
攝影機大哥的幫忙,畢竟算攝影機大哥不幫忙,他們也會站起來幫忙的,實在是蔡喆那樣子太讓人膽顫心驚了,好不容易活下來,可別又給弄死了,他們是真心不希望再看到有人死在他們眼前!
於是衆人也完全沒有多想,讓道讓他們出去。
蘊青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可是說不來。
而夙淺則似笑非笑的盯着那從他們身邊路過的幾人,衝着某的一人無聲啓脣:殺手先生,祝你好運。
攝影機大哥眼眸一頓,極爲隱晦的撇她一眼,抿着嘴沒說話。
只是,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也過去了,可是那三人還是沒回來。
衆人心底咯噔一聲,相視一眼,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我出去看看——”
導演站起來,揉揉眉心,不管這一次能不能活着回去,劇組揹人命案這一條罪名是跑不了了,真心,別再出什麼岔子。
可是有的時候是這樣,怕什麼來什麼,不想要什麼,偏偏總得到些什麼。
導演要一人出去,其餘的幾人留在山洞裡還是很不放心,總感覺今晚會有大事情要發生一樣。
“不如一起吧,若真的有事,也好相互照應。”
許昊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有意無意的瞟向了夙淺,他想,只要這人在,只要這人願意出手相助,他們定會沒事。
可是夙淺是什麼人?
你算計到她頭,她會看不出來?
她咬着果子,直接往地一躺“困了,老子要睡覺!”
說完,她還真二眼一閉,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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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羣男人眼角跳跳,許昊的話他們怎麼不明白?可是步真真那樣的性子,還有那樣的手段,怎麼可能隨意聽他們使喚?指不定下一秒她暴起給你一刀呢!
有賊心沒賊膽兒,也是想想算了,別到時候真成了沒事兒找事兒,把自己作死了,哭都沒地兒哭!
蘊青也被這個死女人,這不要臉的無賴性子給整沒轍了,算了,只要自己不先搞事情阿彌陀佛了!
山洞裡留下夙淺一人,其他的人都走乾淨了之後,夙淺才翹着二郎腿,從懷裡摸出平板,點出這個島嶼的位面方位圖,蹙着眉着盯看着那毫無起伏的線條,喃喃自語“怪,爲什麼撲捉不到?不應該啊——“
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整座島嶼的位面方位圖有一小點,晃起了細碎的波紋,儘管只是一小點兒,可還是被夙淺看到了。
“找到你了!”
夙淺勾脣,露出一個勢在必行的笑容之後,把平板塞進懷裡,慢吞吞的從地爬起來,晃悠悠的消失在黑夜裡。
相對於他們那顯而易見的殺人兇手之類的,她更感興趣的是這座島嶼下面埋了什麼東西。
從踏這座島嶼的那瞬間,她感受到一股怪的能量波動,只不過這波動時有時無,讓她一時抓不準備那股能量波動具體在什麼位置,要不然她會老老實實的呆在這破島這麼久?
早特麼飛回去了成嗎!
那股能量波動雖然很細微可是很純,若是她能把它給吸收的了話,指不定之前自己不小心作死留下來的沉痾暗疾能恢復一些呢。
這麼好的大補玩意兒,她是傻了纔不要啊!
可是夙淺站在波濤洶涌的涯邊時,有些犯難了,她這是要直接跳下去呢,還是直接把這塊兒給劈開,鑽進去呢?可是不管哪一樣,她都要溼身呀~
媽噠~
這海邊兒的空氣有些涼,她一點兒都不想玩溼身有(誘)貨(惑)。
手腕一抓,破棍子出現在手。
“喂,棍子,快點兒變成個魚寶船,咱們下海里去耍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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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遺棄之後,又被召喚回來的破棍子表示:俺也是有脾氣的人!變成各種武器算了,還要變成船!這麼有失身份的事兒它纔不幹!
夙淺一看到它那抗拒的態度,握着拳頭冷笑“給你鬆鬆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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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次被弄死那種驚心慘烈的疼,破棍子麻溜的下水,變成漂亮的魚寶船把夙淺罩坐在裡面,還又抓了二條大白魚給她當導航,咻咻的朝着深海底直奔而去,那速度,那模樣,簡直不要太狗腿!
夙淺騎着破棍子去尋寶,而島的人卻苦不堪言,不爲別的!因爲又死人了啊!媽蛋!好想回家!外面的世界太危險!麻麻我想回家!!再也不出來浪了!
“快,快,鹿,小鹿,他要殺人,阻,阻——”
滿身鮮血被人找到的蔡喆拼着最後一口氣,驚恐駭然的指着另一個方向,眼淚不停的往下掉,拼命的讓他們去救程鹿,可是他結痂的傷口再次被撕裂,胸前還被刀之類的東西剜了一個洞,沒說二句話,徹底暈死過去。
蘊青一邊緊急施救,一邊鐵黑着臉!
到底是誰!一二再,再二三的想殺他們?!
等幾個男人順着蔡喆指的方向找到程鹿的時候,程鹿已經奄奄一息,只有進氣沒有出去,而那位攝影機大哥卻不知所蹤。
衆人心底發涼,齊手八腳的把他們弄回山洞,想辦法讓他們能儘可能的,拖到天亮,拖到救援隊趕來。
可是,他們都知道,怕是等不到了。
蔡喆二次受傷,他本是強弩之末,能撐到現在已經是跡了,而現在又受重傷,血流了這麼多,怎麼可能還撐的住?
至於程鹿,擡回來的那瞬間已經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