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不打擊我會死啊!!
楚燁華感覺胸口的那股無名火燒的越來越旺盛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他冷冷的冷哼一聲,發誓,絕對不再跟這個死丫頭說半句廢話!
怒火燒的楚燁華一腳踹開雁酒房間的門,揚手給了雁酒一個耳光,直接把剛疼睡過去的雁酒給打醒,動靜大的連旁邊同樣剛睡過去的莫言都給弄醒了。
楚燁華指着茫然不解的二人咆哮:
“賤人!都跟了老子了,還跟別的男人睡在一起?你是有多缺男人?!老子供你吃,供你喝,把你伺候的漂漂亮亮的,爲了你兄弟們都死了不知道多少,而你卻在我跟喪屍大戰的時候跟別的男人跑了!你特麼狼心餵了狗是不是?老子掏心掏肺的對你!你是這麼回報老子的!啊!!”
“.......”
啃着果子看好戲的夙淺,差點兒沒被這位大喪屍影帝的臨時爆發力給嚇着了,捂着嘴把卡在喉嚨裡頭的那塊果子給咳了下去。
無戲謔的瞅着那說的跟真的一樣,慘兮兮摸着淚,又忍不住咒罵吼叫的楚燁華直搖頭,嘆息道“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
聽到她這感嘆的楚燁華嘴角一抽,這特麼怨誰?
到誰給他塞了一肚子氣,他不敢衝她發飆,還不能找別人啊?
反正在他的字典裡沒有不打女人這一茬兒,更何況這個女死還害了他二輩子,他沒有直接把她生吞活剝了,已經夠有忍耐力了好嗎?
要不是怕身後那死丫頭跳起來打他,他直接反這個該死的女人給嚼巴嚼巴嚥下去!
反,反正他輩子跟以前也沒少吃!
呃——
楚燁華的臉扭曲了下,一想到曾經吃過那種鮮血淋淋的同類,他的心口有什麼東西在翻滾,摸了把臉,把那股噁心感給壓下去,安慰自己。
那啥,喪屍不吃那些玩意活不了,正常,正常,正常——
他現在可是有意識的高大喪屍,往後不吃行了。
嗯,只吃晶核夠了。
嗯,是這樣沒錯。
把那些不愉快的記憶全部壓縮打包扔到犄角旮旯裡去行!
楚燁華一邊扭曲着笑,一邊扭曲着安慰自己,一邊又拽起一臉莫名其妙的雁酒,長手一攬,把她給摁在懷裡,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那張臉對準牀那臉色大變着想要爬起來的男人,低聲沉笑。
“女人,我回來了,你高不高興?”
雁酒皺眉,張嘴想說話,可是楚燁華完全不給她這個機會,慢悠悠的開口“雁酒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楚燁華,你對這個名字很陌生對不對,那麼我換種說話。”
他勾起脣角,笑的邪惡而俊美。
“那個輩子被你玩弄在鼓掌之,護你一生,最後卻被你扔到實驗室裡頭的那隻喪屍王,啊對了,這輩子還護着你,卻被你碎屍在別墅裡頭的那隻喪屍~”
張嘴想要說什麼的雁酒驀的僵住,那又清透深邃的大眼不可自持的睜大,瞳孔像針尖一樣的劇烈收縮。
她整個人都開始劇烈的顫動,無言的恐懼與害怕像龍捲風一樣席捲着她,讓她臉色慘白,冷汗不停的往下掉。
她這模樣,讓牀艱難想要爬起來的莫言眼眸一暗,心底一沉。
這是,真的了?
可是,他不太願意相信。
他咬着牙,嘶啞着喉嚨“雁酒,他,說的是,真的?”
雁酒僵硬的轉過頭,朝着那牀一向對她溫柔多情的莫言,此時一身冰冷的坐在那裡,眸色戾氣無邊的望着她。
她的脣角蠕動了下,想要反駁,可是她卻不知道要怎麼反駁。
楚燁華看着她這表情笑了。
低低沉沉,虛虛浮浮的笑聲,像是一曲來自地獄的破滅輪舞曲。
“啊,有人讓我捎一句話給你,她說‘水好冷啊~,姐姐下來陪陪我好不好?’”
幽幽的聲音,帶着粘稠的水氣,在她耳朵迴盪。
雁酒尖叫一聲,捂着耳朵“閉嘴閉嘴閉嘴!!!”
原本還想聽他否認的莫言徹底冰冷了下來,她這神態,已經說明了一切。
大手緊握,戾氣在心攀升,越來越重,越來越濃,直到最後要破殼而出的時候,某人懶洋洋的聲音不高不低的傳來。
“嘖嘖嘖,這風流債——”
莫言唰的一下朝門口看去,入眼是那個一直被他所討厭的姑娘,流裡流氣的靠在門框,啃着一個果子,神色涼薄且戲謔的,冷眼望着雁酒被那男人抓着,從窗口飛身離去。
莫言五指在手心掐出數道血印子,他深深的吸口氣,滿含兇意的望着她“你,一直都知道?”
“知道什麼?”
夙淺挑挑眉,皮笑肉不笑的瞅着那莫名恨意沖天的少年男人。
爲什麼稱他爲少年男人呢。
因爲他稚嫩啊。
二十出頭的大男孩兒,具有男人的資質,卻還擁有少年一般的不健全心性,不夠成熟,更不夠穩重,這不是少年男人是什麼呢?
“雁酒她——”
“啊,你是想問,我一直都知道雁酒是什麼樣的人吧?”
夙淺瞅着他那沉默的表情,呵呵一笑,神情帶着詭異的森涼:
“知道呀~,我一直都知道呀~。”
她看着莫言那雙越來越黑暗的眼睛,戲謔的勾勾脣角,歪着頭笑意盈盈“可是,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呢?告訴一個不明事非,僅聽片面之詞判定一人有罪,還眼見着我被無數喪屍圍啃的人呢?”
莫言的臉白了下。
夙淺像沒看到一樣,繼續哪兒疼往哪兒踩,哪兒爛往哪兒撒鹽。
“你看,像現在,你怎麼那麼認定那個男人跟雁酒有一腿呢?又是所謂的眼見爲實嗎?可是,證據呢?嘖~君狐狸那麼聰明,那個誰誰誰也不蠢,怎麼收了你這麼傻到宛如智障的人呢?也不怕你這蠢樣兒,某一天出任務時,會不會一不小心把所有人給害死了呢!嗯,這個很有可能,可以有哦~”
不留情面的刺了某人一頓,夙淺心情極好的眯着眼,勾着脣角,笑的惡意滿滿的抄着手,大搖大擺的哼着小曲兒,朝樓下走去。
破壞一個人信仰什麼的,她最感興趣了有沒有?
尤其是這種明明蠢的要死,卻偏偏認爲自己聰明到不可一世的蠢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