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該感謝老子給你的那包薯片,不然這會兒十有八九你在太平間裡頭躺着了——”
沈子萱悄喵喵的嚥了咽口水,很是費力的想,那包薯片到底是什麼產物?
她還要感謝那包薯片,纔沒去太平間?
現在瞅着小boss這烏鴉嘴的神能力,她當真是後怕怕啊~
等樑敏清處理完自己,從洗手間裡頭黑着臉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很明顯的,她讓人送了套乾淨的衣服過來換,不然頂着那樣的糗態,她大小姐的臉面要往兒擱?
縱然這樣,她還是氣的想死。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不停的低咒阮笑笑那張該死的烏鴉嘴,真特麼是討厭極了!
於是樑敏清頂着各種不爽的表情走進休息室,嘭的一聲坐在沙發,瞪着夙淺冷笑。
“這個不算,這兩天正好到了時間,你換一下!”
…….剛被刺激了不止一把的許警官,臉色微妙的瞅倔驢脾氣又身,不撕的地動山搖絕不罷休的樑敏清,幽幽的嘆口氣。
好吧,雖然他也還是不大相信的,可是卻無法否認的還是被動搖了。
畢竟一次是巧合,二次還是巧合,那麼三次,四次呢?
有這麼靈驗的巧合嗎?
是個人都不會相信的好嗎?
既然有人還想驗證,那他再見證一番,只要遭罪的不再是他成了。
夙淺瞅着樑敏清那各種挑釁的眼神以及表情,眨巴眨巴眼,笑眯眯的點頭。
“好呀,那來個狠的,徹底讓你相信一下,省的你總是懷疑我。”
她說完這句話,清亮的眸子裡,忽的閃過一抹幽深,那抹幽深帶着滿滿的惡意,朝着樑敏清射去。
樑敏清驀的心頭一寒,有一種近乎於詭異的直覺,讓她立刻馬的想去阻止夙淺即將吐出口的詛咒。
“你閉——”
“你喜歡的人,要和別人結婚了,新娘卻不是你。”
“阮笑笑!!!”
樑敏清下意識想要阻止的話,纔剛吐出口,直接被對面的姑娘給截胡了,吊兒郎當的說了這麼一句,讓她臉色大變,徹底暴怒的話。
她不管不顧的竄起來,想給夙淺一個耳光。
許警官一看她這動作,心頭一跳。
臥曹!
這女人到底想幹嘛?
身爲警察竟然還想當衆打人?
她是不是瘋了?
呃——
不過想想也是,任憑誰猛的一下聽到自己喜歡的人,竟然要結婚了,且結婚對象還不是自己時,別說是動手打人了,估計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趕緊攔下樑敏清的許警官,滿頭黑線的朝着那個笑的狡黠,一臉蔫壞的小姑娘看去,嘴角抽抽。
得。
這姑娘算是徹底的記恨樑敏清了,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詛咒’,是不知道到底靈不靈驗。
咳咳——
被許警官攔下的樑敏清,一把甩開許警官的手,指着夙淺的鼻子,臉色發青發黑。
“阮笑笑!你這個——”
她罵人的話才說一半,手機響了。
樑敏清那即將脫口而出的咒罵,直接卡在了喉嚨了,她眼眸微微睜大,這一瞬,竟然不敢伸手去接通電話,生怕電話那頭,給她打電話的人,會告訴她一個另她崩潰絕望的消息。
手機鈴聲像催命符一樣,響了好一會兒,樑敏清愣生生的僵硬着沒動。
一邊使了一手好壞,心情倍兒棒的夙淺,笑眯眯的摸出一個果子咬在嘴裡,含糊不清的咕噥:
“你不接嗎?是在害怕嗎?害怕我的預言成真?害怕你喜歡的人要娶別人?還是說,你已經潛意識裡相信我是沒有騙人的,不然你幹嘛不接電話,不去驗證一下?”
“你閉嘴!”
樑敏清逐漸的開始有些崩潰了,她深深的吸口氣,抖着手接通了電話。
“喂?”
“我的天吶!你怎麼才接電話?你在哪兒?趕緊回來!快點兒!歐陽家剛剛在官方宣佈,他們的太子爺要結婚了!!結婚的對象還是一個平頭百姓!你趕緊回來!!”
聽着那頭媽媽驚慌失措的喊聲,樑敏清耳朵嗡嗡直響,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的怔忡在了那裡,有些分不清,現在到底算怎麼回事。
她僵硬的側了側頭,朝着幾步之外隔着一張桌子,毫無形象的啃着果子,一臉笑眯眯的阮笑笑看去。
脣角動了動,卻發現自己竟然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的臉色徹底的蒼白了下去,遊魂一樣的朝外面走,走着走着,開始用跑的,然後像風一樣的消失在夙淺的律師事務所裡。
…….
在場的幾人都沉寂了下來,尤其是那位許警官,他哆嗦着二條腿,嚥了口唾沫,安安生生的坐在沙發,面無表情,眼神呆滯,當真被夙淺這神的烏鴉嘴給嚇壞了。
好一會兒,他纔回過來神,吶吶道:
“肖,肖錦書的事情跟你有關係嗎?”
夙淺訝異的看着到現在還沒忘記本職工作的年輕警官,眨巴眨巴眼。
“應該跟我有關係嗎?”
“…….也是,你如果真的想害他的話,也有絕對的能力做到悄無聲息的對吧?”
許警官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麼感嘆一句。
“當然,我要是想讓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消失的話,老天爺都不會發現的。”
前提是,她想要那麼幹呀~
一般不把她給惹毛了,也沒碰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她輕易是不會亂殺無辜的,真的。
請看她的眼神,多真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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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淺翹着脣角,笑的很是燦爛,身後那看不見的小惡魔尾巴,在那裡一甩一甩的,耍的不要太歡快~
…….聽到這人那滿含笑意的聲音,還有那無時無刻都在笑眯眯的表情,此時的年輕男警官再也沒了最初那覺着她天真爛漫,青春不做作的純白心情了,反而覺得這姑娘,異常的可怕。
不對,不是異常的可怕,而是相當的可怕!
你想想,這樣一個能把詛咒給無時無刻都說靈驗的人,若是誰一不小心得罪了她,被她給記恨了,那那人還不成噸成噸的倒黴?
跟樑敏清一樣?
他再次慶幸,他可沒跟樑敏清那位大小姐一樣,爲人處事都不過腦子,只憑自己的心情辦事,這下好了吧?踢到鐵板,碰硬茬兒,把自己給整的頭破血流,千瘡百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