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來像是那麼不通情達理的人嗎?
青年挑了下眉,卻也懶得解釋,反正在旁人眼裡,他是個鐵血無情的煞神對了,他實在是懶得搭理。。 品書網
於是他揮揮手,讓二個手下擡着那個要死不知的癩蛤蟆,壓着小乞丐,朝着京心走去。
一路,有很多次姑蘇煙想要逃跑,可是一看那隻生無可戀的癩蛤蟆,再想想它的主子救過她的命,她還真不能丟下它一個人跑,她要是真丟下它跑了,那她跟秦書恆那個吃裡扒外的白眼狼有什麼區別?
想到這裡,姑蘇煙按捺住自己逃跑的‘欲’望,而她不知道,自己這一路的神情全部落到,一直在觀察她的青年眼裡。
青年在看到她不準備逃走後,眼眸裡劃過意外,最終把目光在那隻癩蛤蟆身掃過,輕輕的唔了一聲,思腹,到也是個知道感恩的,那麼接下來她會過的不太痛苦。
姑蘇煙完全不知道,她歇了逃跑的心思後,讓準備對她使用非常手段,讓她招出隱瞞之事的青年,在看到她沒有丟下那所謂救命恩人的寵物獨自己逃走後,反而對她手下留情了。
京皇城外的某處別院裡,青年把姑蘇煙帶去了那裡,讓人收拾間屋子出來給她住,然後把她給扔在那裡不管了。
姑蘇煙懵了懵。
什麼情況?
說好的要把她送去衙‘門’嚴刑‘逼’供的?怎麼把她仍到這裡不管了?
不怕她跑了啊?
她當真是有些‘弄’不明這人到底想幹什麼了。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吧,想再多也無用,先慢慢的靜下心來,一邊加快的把那本內功心法吃透,練成了再說。
反正這位把她抓來的青年,一看知道是位有勇有謀的,定然會做些什麼,所以她目前還真只能等了。
姑蘇煙嘆口氣,伸手壓了壓眉心,側頭,瞅着四仰八叉癱在地生無可戀的癩蛤蟆,嘴角微‘抽’,無言。
“你到底怎麼了?之前不還是‘挺’‘精’神的嗎?怎麼這會兒蔫成這樣?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狗子懶懶的掀掀眼皮,瞅了姑蘇煙一眼,然後動了動身子,直接給她一個大屁股,表示,它想靜靜,你不要跟老子說話!
姑蘇煙:…….
這隻蛤蟆真特麼成‘精’了!
得,你不搭理我,我還不想搭理你呢,要不是你,我能被困在這兒?
她暗暗的翻了個白眼,直接打坐練武去了。
而給了姑蘇煙一個大屁股,生無可戀的狗子,此時真心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它這是典型高興不了三秒。
明明之前它還以爲它點亮了某些技能,可以橫行世界了,可是下一秒,別說冰錐了,連一口口水都吐不出來,憋的它肚子都快爆炸了,也甩不出來一滴。
它有什麼辦法?
它也很絕望啊!
肯定是那個無良主人在暗地裡偷偷的觀察自己,一看到它竟然點亮了這種神的技能,小心眼兒的把它給掐斷了,讓它一下子從天堂又摔回地面,那疼的叫一個喪心病狂啊!
臭‘女’人!
死妖怪!
本系統詛咒你任務失敗,輪迴不止!!
“啊切~”
剛一路晃到夏國皇城的夙淺,猛的鼻子一陣發癢,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噴嚏,滿是疑‘惑’的‘揉’‘揉’鼻子。
這又是哪個王八犢子在詛咒她?
別被她給抓出來,一定‘弄’死你!
眼眸一眯,兇光大現的夙淺,冷笑一聲,暗暗的給那個敢詛咒她的‘混’賬玩意兒,記了一筆,回頭在每個跟她不對頭的人身都加一筆,反正除了他們,也沒誰敢詛咒她!
無限背鍋人…….
他們還能說什麼?
反正這個喪心病狂的‘混’蛋是想着法兒的把各種鍋甩到他們身,好回頭明正言順的收拾他們對了,他們能怎麼辦?他們也很絕望啊!被這祖宗給記住的人,通常真心沒一個好下場!
“咦?”
在夙淺暗暗的劃了劃小本子後,瞅了瞅天‘色’,又‘摸’了‘摸’咕嚕嚕叫的肚子,擡頭準備找一家酒樓吃飯時,頭頂傳來一聲滿含訝異的聲音。
夙淺擡頭一看,眨巴眨巴眼睛,意外的是熟人,嗯,當然也不算熟,只不過有過一面之緣罷了。
廚子之前身邊跟着的那個誰誰誰,至於那個誰誰誰,鬼知道是誰誰誰。
“你怎麼跑到夏國來了?”
粉衣男子好的從三樓窗臺,居高臨下的瞅着夙淺,聲音戲謔無。
“那天,你不僅把夏候老匹夫給好一通揍,是不是還把他的夏候府給洗劫一空了?你知不知道等夏候老匹夫被人找到後,擡回府,醒過來時,看到空空如也的書房跟庫房後,生生的嘔出了好幾口血,到現在都還在‘牀’躺着呢,你也算是個厲害的。”
那天原本覺得這小東西太過目無人跟桀驁不羈,可哪裡知道,這還是個膽大包天的!
夏候府是什麼地方?
他說把裡面的東西搬空,把裡面的東西搬空?
據說,整個夏候府連一塊銀子都找不到了,所有的‘玉’器啊,字畫啊,金銀珠寶啊,通通的不翼而飛了,現在的夏候府,下人們都主子有錢,窮的真心只剩下一個夏候府的空殼子了!
還偏偏沒一個人看到,這人是怎麼進府的,又是怎麼把那麼多的東西,一瞬間帶走的。
真心是厲害了。
原先他是準備,再找找他,跟這小東西好好切磋一番的,順便討教討教,他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可是找遍了整個周國的京城,都沒見到他的影子,感情早溜了,還跑到了夏國來?
粉衣男子忍俊不禁,突然覺得這小東西要他那個冰疙瘩似的大侄子有意思的多,沒想到還能再次遇他,也算是緣分啊!
“要不要一起吃?我們也剛來。”
夙淺挑挑眉,瞅着粉衣男子眼眸裡興致盎然的神情,小嘴一咧,笑眯眯的吐出:
“滾。”
…….粉衣男子略有愕然,好像沒能理解他到底聽到了啥!
這小東西是讓他滾吧?
是的吧?
絕對是的吧?
這普天之下,還真沒一個人敢對他說這一個字!
呃,當然,除了身邊這個不是人的冰疙瘩除外,可是這人是自家人啊,說一二次也沒啥關係,可這小東西憑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