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他這話一說完,對面的小東西,直接送給他一個微笑臉,然後小嘴兒一翹,吐出了四個字。品書網
“關你屁事!”
…….嘿!本皇子這暴脾氣!
夙淺的四字經一出,記蒼溟坐不住了,直接竄起來,擼起袖子,想跟她幹架!
太氣人了這小‘混’蛋!
他一問,有必要這麼他說一句,她懟一句的?
到底把不把他這個一國皇子放到眼裡去的?
“想跟老子打架?來啊!打的你老爹都不認識你!保準你跪下來喊老子爸爸!”
夙淺瞅着記蒼溟那擼袖子,想幹架的表情,鼻孔朝天的衝他勾勾手指頭,嘴裡又賤賤的加了一句,把原本只是想嚇唬嚇唬她的記蒼溟給徹底惹‘毛’了,不管不顧的,敢當着他家大侄子的面,對夙淺出招了。
腦子一熱,火氣頭的記蒼溟,算是徹底的忘記了,他家大侄子之前說過的那句,他在夙淺手過不了一招的判言。
於是,悲劇這樣產生了。
夙淺像拿着一根鬥貓‘棒’,惡趣味的調戲貓咪的鏟屎官一樣,頂着一張滿是戲謔的笑臉,嗖一下,嗖一下的在那裡,左晃一下,右晃一下,挑一下,下抖一下,讓愣是滿腦子火,想要好好教訓一下夙淺的記蒼溟,連她的衣角都‘摸’不到。
記蒼溟被她這各種‘調戲’的模樣,快給氣炸了,相‘交’了百招,愣是沒一招討到好的不說,還被這小王八蛋給各種明裡暗裡的送黑拳,疼的他全身下都沒一處暢利的。
最終,被各種虐到的記蒼溟,像一張大餅一樣的攤到軟榻,抖着手,指着對面那個臉都不紅一下,氣都不多喘一分的小王八蛋,氣的都快得了心肌梗了。
“你,你故意的!”
“爪子不想要了?”
一身悠閒,連汗都沒出一顆的夙淺,瞅着記蒼溟這死‘性’不改的模樣,眼角一挑,白牙一‘露’,寒光凜凜的瞅着記蒼溟微笑。
嚇的記蒼溟瞬間回憶起之前,那被刀片差點兒削掉手指頭的恐懼感。
…….記蒼溟扁扁嘴,徹底慫了。
憋屈的朝着他家那個從頭到尾都沒甩他一眼的大侄子瞅去。
“九方壑!本皇子還是不是你師叔了?有你這麼吃裡扒外,見死不救的同‘門’嗎?!”
聽到他這種控訴而委屈的指責,廚子掀掀眼皮,側眸掃他一眼,擡手晃了晃手裝在‘玉’蠱裡的白‘玉’寒蜇棋。
“我賣身了,你不知道?”
…….‘操’!
縱然平日裡風流雅痞如記蒼溟,此時都忍不住想要爆粗口了!
“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一個冰‘玉’寒蜇棋你都賣身了,本皇子之前送給你那麼多的寶貝,咋沒見你賣一回身!”
聽到九方壑這麼不要臉的話,記蒼溟真心快被氣的吐血了,很想不管不顧的把他摁到地狠錘一頓,可特麼是打不過啊,他有啥辦法?他也很絕望啊媽蛋!
可是他的指控,記他家大侄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心虛,反而很是不屑的瞥他一眼。
“你確定你那是送,而不是‘交’換?你可沒少從我這裡挖走那些該知道的,與不該知道的,不知等回頭師父跟掌‘門’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打斷你的‘腿’?”
!!!
記蒼溟倒‘抽’口氣。
“你你你——”
“我說的是實話,有何不對?”
…….記蒼溟瞅着他這油鹽不浸,柴米不進的死樣子,憋在喉嚨裡頭的那口老血,終是被他給氣出來了。
他衣袖一揮,瞬間閃身消失在包廂裡,不管了!
媽蛋!
‘操’,再跟這二個大小王八蛋在一起,他絕‘逼’是要被重新氣回孃胎裡再生一回!
爲了防止出現這麼丟人的事兒,他走還不行!
眼瞅着記蒼溟被廚子三二句話給氣成重傷跑了,夙淺嘴角微‘抽’,很是嫌棄的撇撇嘴,這戰鬥力,太慫,太沒出息,她都不好意思再出手了,感覺跟欺負孩子似的!
丟人!
…….所以,之前誰欺負的‘挺’開心的?
記蒼溟前腳剛走,後腳送金條的人來了。
整整十大箱黃金,都被送到夙淺所在的包廂裡,那些來擡滿箱黃金的小二們的臉‘色’,當真微妙透了。
見過有錢的,卻沒見過這麼有錢的。
啥都不要,只要黃金,這裡頭的客人是怎麼想的?
這些黃金他怎麼帶走?
也不怕被人給搶了?
呃,這些念頭,他們也頂多只能在腦子裡想想,可是半點異樣都不敢‘露’,省的一會兒,一個不小心得罪了這裡頭的貴客,他們家掌櫃的,還不歹扒了他們的皮?
別說是他們了,連他們那看着一箱箱黃金擡到這裡面的掌櫃的都是嘴角微‘抽’,心情亦是一言難盡。
當十大箱黃金全部擡完時,掌櫃的擦了擦額頭那一直都沒幹過的冷汗,微笑着對着包廂裡頭的二人,恭敬的彎腰點頭。
“貴客,金子全在這兒,您要數數嗎?”
夙淺掀開離她最近的那箱金子,笑眯眯的伸手捏起一根金條,讚歎的開口:
“真漂亮啊,這顏‘色’,從今往後,老子也算是有錢人了!”
她說完,小手一揮,那整整十箱的金條齊刷刷的朝着窗外飛去,一眨眼消失不見,惹的還沒走完的小二,跟這‘北記’的掌櫃的懵‘逼’的瞪大了眼。
啥情況?
這麼飛走了?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時,這一箱子一箱子的金條這麼朝外飛走了?
也不怕嚇到黎民百姓啊?
他們真心被這位小公子,這葩的一手給嚇懵了。
幹完這一切,夙淺笑眯眯的瞅着處於懵‘逼’之的掌櫃的。
“不數了,回頭要是發現你騙我,那——”
“不敢不敢不敢——”
夙淺威脅的話還沒說完,掌櫃的已經點頭哈腰的直否認,生怕這位把自家東家都給硬生生氣走的活祖宗,會一個不順心的拆了他!
他可沒他們家東家那身手,栽到這位小公子手裡,活脫脫的是送人頭啊!
打死他都不敢的造嗎?
再者他們‘北記’啥時候幹過那種有損名譽之事?
他們家東家頭一個不會放過他們的行嗎?
瞅着掌櫃的那快被嚇‘尿’了的表情,夙淺嘴角微‘抽’,很是無辜的眨眨眼,她也沒說啥啊,這掌櫃的咋怕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