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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誰?
夙淺眨了下眼,自然是在看潛在敵人啊,不然還能看誰?
不是,這話怎麼越品越不對味兒?
她瞅着樓若今那有幾分委屈的模樣,挑挑眉。.: 。手機端 www
“你到底想說什麼?講明白!”
“……”
樓若今深深的吸口氣,突然明白了這小娃子的關注點跟他的關注點好像不是同一點?
“之前,襄王回京的時候,你在看他隊伍裡的誰?看的那麼津津有味?”
那津津有味四個字,樓若今簡直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聽的夙淺莫名其妙,她‘摸’了‘摸’小下巴,不動聲‘色’的拉開懸浮藍板,搜索起韓亦諶這人到底是誰來者,怎麼面前這智障一提起這個名字,像是要吃其‘肉’喝其血一樣的氣急敗壞?
等夙淺扒拉出韓亦諶到底是誰後,瞬間瞭然。
原來是那貨啊,輩子夥同夜默,最後坑死了樓若今的那個死對頭。
看到夙淺那恍然大悟的模樣,暗戳戳,一直哼哼唧唧躺在系統空間裡裝死的狗子‘抽’了‘抽’嘴角,所以這人之前到底有沒有好好的把劇情給看完?
這麼關鍵的人物,她到底是怎麼看過了轉頭給忘記的?
也是‘老厲害’了!
難怪她不記得,這個一見面叫出她的名字,她卻不知道姓甚名誰的敵人是哪個!
這三秒鐘屬於魚的記憶,能記住纔有鬼了!
到目前爲止,也能記住一些主要人物,餘下的小蝦米,她怕是連個影子都想不起來,真不知道是她太沒心沒肺了,還是那些小蝦米的存在感太低,低到讓這人記一記的可能‘性’都沒有。
嘖,突然覺得那些敵對自家無良主人的潛在敵人,有些可憐了算腫麼回事?
狗子撇撇嘴,打定主意,這人不哄它,它不出來,一定跟她對抗到底!
這麼不把它當回事兒,它也是有脾氣的好不好?
哼!
莫名其妙小脾氣身的狗子,跟個偷窺狂一樣的躲在系統空間裡,隨時隨地的關注着自家無良主人的近況,那眼巴巴,可憐兮兮的小模樣,還‘挺’招人疼的。
只是很可惜,它家的無良主人壓根兒都把它給忘到腦‘門’兒後了,以爲它使二天小‘性’子,又跟棍子一樣野的不知道回家了。
所以,也沒想着它這回能這麼,抗戰持久!
‘弄’清楚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後,夙淺瞅着眼巴巴看着她,一定要她給個答案的樓若今,挑挑眉,悠悠道:
“不是跟你說了,是在看那個長的你好看,你帥,你漂亮,你有味道,你順眼,你勾搭人的那個?怎麼還問?”
!!
樓若今鬢角跳跳,咬了咬牙,他怎麼沒注意到襄王隊伍裡有那麼一個他還要出‘色’的人?
“他穿什麼衣服?”
“黑‘色’。”
“有什麼特徵?”
“騎馬。”
……對於這二個答案,樓若今嘴角‘抽’‘抽’,今早,襄王的隊伍裡貌似有不少穿黑衣服,騎馬的人吧?
這到底算什麼回答?
忽悠他嗎?
樓若今冷着臉,眯着眼,他還不信問不出來了!
“他大概多少歲?”
多少歲?
夙淺眨巴眨巴眼,那個知道她姓甚名誰的那貨有多少歲來者?
她歪了歪頭,努力的回憶了下那貨表面看去像是多少歲,可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起來,於是——
“跟你差不多。”
完全的信口胡謅,可是偏偏某個一向多智如妖的少年丞相還真信了!
??
跟他差不多?
黑‘色’衣服,騎馬?
樓若今眼皮子跳跳,襄王的隊伍穿黑‘色’衣服,騎着馬的,跟他差不多的,那他二大爺的不還是韓亦諶?!!
那隊伍裡只有一個跟他差不多年紀的成嗎?!
她果然在誆他!
咔嚓一下,樓若今硬生生的把桌角給掰掉一塊兒,他呵的一下笑了,聲音幽幽,語氣‘蕩’‘蕩’。
“哦,你說的那個人,往仔細了看,是不是穿的黑衣繡祥雲暗紋?腰間束着三指寬的暗藍腰帶,面還掛着一塊‘乳’白‘色’的和田‘玉’?和田‘玉’下還墜着一個紅‘色’玲瓏結?他騎着的那匹馬是不是跟別人的不太一樣,是一匹純白‘色’的汗血寶馬?”
嗚哇~
這人是有多恨那個韓什麼玩意兒的?
連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都注意的這麼清楚?
這要是知道的,會相信他們是有着血海深仇的;不知道的,還以爲這人是有多專注於那個韓什麼的,連人家穿什麼戴什麼都看的這般清清楚楚,要說沒‘奸’情,鬼都不信吧!?
講真,夙淺還真壓根兒都沒注意到他穿的什麼戴的什麼,頂多記住了那貨還真騎的是一匹白馬來者,在那個隊伍裡貌似是唯一的一匹白馬。
所以,他說的,唔,大概,可能,也許,是那貨?
腦子裡轉了一圈兒,想不出別的什麼有用的信息的某寶寶,毫無心虛感的,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表示你說的都對!
反正至於,事實到底怎麼樣的,她又不在意啊對吧?
誰讓這貨一定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明顯的不問清楚,不罷休,一定要煩死他也的節奏?
那不要怪她忽悠他了~
夙淺轉了轉眼珠子,笑眯眯的想。
結果,她這一忽悠,一應承,可真要把樓若今給氣炸了!
所以,轉了半天,他以爲這娃子看了韓亦諶,這娃子卻不知道那是韓亦諶,讓他以爲她看的不是韓亦諶,神特麼知道轉了一大圈兒回來,還是韓亦諶?
這還沒等他喘口氣兒,慶幸一番呢,一錘頭快把他給砸死了?
他冤不冤,虧不虧啊他?
樓若今雙眼冒火,身後那些黑‘色’的熊熊火焰,都快把整個房子給燒着了。
夙淺眨巴眨巴眼,一臉的無辜。
誰讓你問的?
活該把你氣成這樣!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喲~
怪誰?
怪你自個兒唄~
一點兒愧疚感都沒有的某寶寶,琢磨着那做豌豆黃的老大爺,有沒有把她扔給他的那堆五顏六‘色’的果核給炒成乾果?
唔,要不?去看看?
指不定炒出來了,嚐嚐看味道如何?
好的話讓他繼續炒,不好的話看看能不能改良一下,能改的話最好,不能改的只能遺憾的去找旁人了~
於是,某寶寶在‘虐’了一把某人後,心情十分不錯的哼着小曲兒,邁着八字步,晃悠悠的出府去了,徒留下快要燒成炸彈的某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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