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來我這弟弟還是要反了呀,陸愛卿,你說說爲什麼鎮南王要反呢?”
東皇玄天早就已經知曉了鎮南王府的一舉一動,鎮南王離開的消息,鎮南王還沒有離開的時候,消息已經就讓東皇玄天知道了。
東皇玄天合上了秘信,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陸尚書,緩緩地對着陸尚書問道,陸尚書聽到了東皇玄天的話之後,瞬間臉色一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在心中排擠的說道。
“唉——真是要命啊,還不是你要將鎮南王喚其回帝都,鎮南王以爲你要殺他,不反纔怪呢,要是任何一個人處於鎮南王的地步,都會這樣想。
你自己心中都無比清楚了,明知故問,這不是明顯就是爲難我嘛,我該怎麼說呢?”
“陸愛卿——陸愛卿,怎麼了?”
“哦——臣該死,剛剛臣在想鎮南王估計沒有明白陛下的想法,所以冒險兵走險峰,希望陛下可以寬恕鎮南王的冒犯之罪,饒了其一命。”
看到陸尚書如此模樣,東皇玄天不由得提醒道,聽到了東皇玄天的話,陸尚書瞬間知道了自己剛剛失態了,急忙跪在了地上對着陛下行禮道歉,看着東皇玄天緩緩地說道,爲鎮南王求情道。
“唉……我知道鎮南王對你有提攜知遇之恩,你爲他求情,理所當然,放心我曾經發過毒誓,不會手足相殘的,既然皇弟想要進入帝都,那麼就在帝都找一件王府住下就行了。
以後就這樣吧,陸尚書你先下去吧。”
“臣謝陛下開恩,陛下武道昌隆。”
東皇玄天聽到了陸尚書的話,看着低着頭陸尚書,東皇玄天緩緩地說道,說罷之後對着陸尚書揮了揮手示意讓他其下去,聽到了東皇玄天的話,陸尚書對着陛下恭敬的一拜,緩緩地站起了身,退了下去。
“唉……皇弟啊、皇弟,這朝堂之中向你的人真是多呀,要是你皇兄我剛剛繼位,皇弟或許你還有一線機會,但是現在沒有了,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瞭如指掌。
即便是我想要一勞永逸,但是老頭子也不會讓成功的,恐怕當你動手的那一刻,老頭子就已經知道了,既然你選擇了動手,我會讓再次感受到失敗是什麼樣的感覺。
如今就讓你一直重視的三十萬百戰穿甲兵,號稱比帝國四大軍團還要精銳的軍團徹底成爲歷史,這次……朕讓你輸的心服口服——哼!”
東皇玄天看着陸尚書徹底消失不見,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不見,眼神之中充滿了凝重,緩緩地喃喃道,東皇玄天自己都沒想到一直自己最重視陸尚書,身爲兵部尚書,居然會不惜命,爲鎮南王求情,讓東皇玄天很是憤怒。
只見東皇玄天狠狠的拍了自己做的龍椅,恐怖的實力瞬間就將龍椅震成了碎片,東皇玄天也離開了。
……
“拜見王爺,三十萬百戰穿甲兵已經集合完畢,隨時聽從王爺吩咐。”
鎮南王和王妃等數名隨僕,來到了水漫郡的邊境,這裡也是鎮南王真正的底蘊所在,鎮南王剛到了一處隱蔽的地方,只見出來了數名實力強勁的武者,瞬間將鎮南王所在的馬車牢牢的圍住,當知道是鎮南王之後,衆人單膝跪地行禮道。
“都起來吧,卑留呼呢?”
“王爺,將軍已經將所有的將領都已經集結起來了,就等王爺呢,王爺請隨末將來。”
感覺到了馬車停了下來,鎮南王走了出來,看到鎮南王所有的人都行禮,鎮南王聽到了之後對着這名副將問道,只見這名副將聽到了鎮南王的質問之後,抱拳對着王爺緩緩地說道。
聽到了這名副將的話,鎮南王頓時眉頭一皺,盯着這名副將看了好長時間,緩緩地點了點頭之後,便重新走回了馬車之中,三十多名百戰穿甲兵牢牢將馬車保護在中央。
“王爺,情況好像有變化,咱們的這些百戰穿甲兵好像有異心了?”
“嗯,我感覺到了,看來本王沉寂這幾年之中,就連自己最後心腹百戰穿甲兵之中都要異心了,看來本王這次去了好好查一查,先清除一下這些叛徒。”
當鎮南王重新回到了馬車之後,感受到馬車周圍都佈滿了百戰穿甲兵,王妃看着王爺,不由得對着王爺傳音道,王爺現在的臉色也有點不太好看,畢竟百戰穿甲兵乃是鎮南王一手培養出來的,對於自己可謂是忠心不二的親信,現在這一幕讓鎮南王心中很是不安。
馬車緩緩地走了大約一刻鐘左右,只見馬車便停了下來,一道聲音冷漠的傳了過來。
“王爺,王妃,末將豐嘯天請求王爺、王妃出來一見!”
只見一處高山的地方,站着一名身披玄甲十分威武的將軍,看着鎮南王的馬車眼神之中充滿了殺意,冷酷的盯着鎮南王馬車,對着馬車之中的鎮南王和王妃說道。
“卑留呼呢,讓卑留呼出來見我!”
“王爺,卑留呼早就被末將拿下了,既然王爺相見卑留呼將軍,來人將卑留呼將軍請出來吧。”
聽到了豐嘯天的話之後,鎮南王緩緩地從馬車之中走了出來,看着豐嘯天,豐嘯天乃是卑留呼的副將,也是鎮南王比較放心的人,但是沒有想到豐嘯天居然會背叛自己,鎮南王聽到了豐嘯天的話之後,冷冷的質問道,豐嘯天看着鎮南王對着身旁的將士吩咐道。
沒過一會兒,只見一名被五花大綁的將軍被帶了上來,只見有兩名實力強勁的校尉親自押送,當卑留呼被帶上了之後,卑留呼看到了鎮南王頓時眼神之中一驚,瞬間掙扎了起來,兩名押送卑留呼的校尉看到之後,準備要壓制住卑留呼。
這個時候,豐嘯天看到之後,對着兩名校尉擺了擺手,兩名校尉頓時明白了,對着豐嘯天抱拳行了一禮之後,便緩緩地退了下去,留下卑留呼一個人,豐嘯天緩緩地走到了卑留呼的身邊,看着卑留呼嘴中的布團,豐嘯天將其取了下來。
“王爺,快走,豐嘯天已經背叛了王爺,這裡埋伏了大軍,王爺快走!”
當卑留呼口中的布團被取下之後,卑留呼看着王爺,瞬間對着王爺大聲喊道,臉上充滿了焦急之色,看着王爺的目光之中也充滿了擔憂。
“啊哈哈,想走可惜已經晚了,自從王爺和王妃走到這裡,就已經再也沒有出去的可能性了,至於王爺,恐怕早就已經察覺到了異樣,之所以來此,就是要看個清楚到底是誰背叛了王爺罷了,不知王爺,末將所言可否與王爺所想一樣?”
對於卑留呼,豐嘯天絲毫沒有阻止,讓卑留呼將自己想說話全部說了出來,等到卑留呼說罷之後,豐嘯天頓時狂笑了起來,看着卑留呼嘲諷道,一邊說着一邊看着鎮南王,也對着鎮南王說道,在詢問鎮南王道。
“沒錯,百戰穿甲兵是本王一手訓練出來的,也是本王手中最精銳,對本王最忠心的一直部隊,當看到你們的第一眼之中,本王就已經知道了本王的三十萬百戰穿甲兵已經不是本王的了。
本王之所以進來你們故意設好的包圍圈,就是向看看究竟是背叛了本王,我還是低估了我這個皇兄的能力,短短數十年之間,就將本王手中的力量化解的一乾二淨。
豐嘯天,在本王的心中,你一直對本王都是忠心耿耿的存在,曾經你可是救過本王的性命,我實在想不通你是什麼時候背板本王的?”
鎮南王聽到了卑留呼的話,看着卑留呼滿身枷鎖,不由得眼神之中充滿了一抹落寞之色,只是這一抹神色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鎮南王看着豐嘯天冷冷的質問道。
“王爺,我其實一直都是陛下派遣過來,安插在王爺身邊的耳目罷了,陛下曾對末將說過,只要王爺一日不造反,我就是王爺手中最鋒利的一柄利劍,也是王爺最堅固的一面巨盾。
但是隻要王爺有造反的一日,末將只能背叛王爺了,王爺對末將很是信任,所以末將也不想讓王爺受傷,王爺,陛下說,只要王爺放下手中的刀劍,可以既往不咎,安心在帝都做一名逍遙自在的王爺就行了。”
“呸……豐嘯天,我真是看錯你了,沒想到你居然會背叛王爺,真是愧對王爺對你這麼長時間的悉心栽培了……”
豐嘯天聽到了鎮南王的質問,心中頓時一痛,畢竟鎮南王對自己真的不錯,甚至好過陛下,但是豐嘯天知道自己是那一面的人,所以看着鎮南王只能冷着面緩緩地說道。
“哼……王爺是對我不錯,但是你沒有資格罵我,去死吧……”
只見豐嘯天說罷之後,一旁的卑留呼頓時破口大罵,一口唾沫瞬間吐到了豐嘯天的臉上,豐嘯天聽到了卑留呼的話,緩緩地轉過身來,看着卑留呼,眼神之中殺意瞬間暴起,只見腰間的寶劍瞬間拔了出來,插在了卑留呼的心口。
“噗……末將不能爲王爺繼續效忠了……咳咳……末將先走一……”
只見豐嘯天瞬間將利劍洞穿了卑留呼的心口,直接在卑留呼的心口瞬間被破開一個大洞,卑留呼嘴角瞬間噴出一大口鮮血,看着鎮南王緩緩地說道,話還沒有說完,便氣絕身亡,倒了下去,眼神之中充滿了不甘之色。
“末將不明白,以王爺的實力,完全可以救下卑留呼的,爲什麼不救下呢?”
“唉……我小看了我的這個皇兄啊,剛剛即便是我救下了卑留呼,雖然陛下會放過我,但是並不會意味着回放過他,讓他早點上路勝過在陛下的手中慘死的好。
我這個皇兄啊,真是小看我了,讓我在帝都做一個逍遙自由的王爺,真是可笑,就是將我放到眼氣地下,防止我在生是非罷了,但是我這個人呢,即便是戰死沙場,也不會坐等自己老死,你告訴我皇兄,今天我會帶着我的三十萬百戰穿甲兵,去邊境鎮守,直到戰死爲止。”
豐嘯天看着卑留呼死了,不由得好奇的問道,只見王爺看着豐嘯天緩緩地說道。
“哈哈,不知道王爺憑什麼以爲自己會指揮得了三十萬百戰穿甲兵呢——現在我可是百戰穿甲兵最高統帥!”
豐嘯天聽到了鎮南王的話之後,瞬間笑了起來,對着鎮南王質問道,語氣中充滿了嘲諷之意,看着王爺彷彿在看一個小丑一般,眼神之中充滿了狂傲。
“哈哈,既然你問爲什麼,那麼我告訴你爲什麼!
百戰穿甲兵……何在?”
“拜見王爺……殺——殺——殺!”
鎮南王聽到了豐嘯天的話,瞬間哈哈大笑了起來,聽到了鎮南王的笑聲,豐嘯天心中瞬間開始慌張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只見王爺一聲大喝之下,所有埋伏起來的三十萬百戰穿甲兵都瞬間現身,對着鎮南王跪拜行禮大聲呼喊道。
百戰穿甲兵每一個身穿一襲白色魚鱗甲,頭戴冠金帽,腳踏虎豹靴,每一個百戰穿甲兵都有三副武器,分別是手中的百戰破馬刀、腰間的御靈寶劍、身後的滅神矛。
百戰穿甲兵乃是集遠攻、近戰於一體,步兵與強兵於一身創立的部隊,即便是遇到了騎兵,百戰穿甲兵也絲毫不畏懼,當年鎮南王的百戰穿甲兵可是無數人的噩夢存在,鎮南的名號可不是隨便就可以得到的。
看到這一幕,豐嘯天瞬間驚呆了,要知道每一個部隊,都是按軍令動,令未發,兵不動,但是現在這個情況,讓豐嘯天瞬間鎮住了,瞬間反應過來,向着遠處逃竄,豐嘯天身邊的兩個校尉也瞬間反應過來,向着遠處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