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倒 023??夜下聲音
古霍做夢了,而且還是個特別美的夢。
夢裡,小禽獸乖乖的躺在牀上,扭着腰肢,眼波流轉,魅情盪漾,那水汪汪的黑色眼眸跟個洞一樣,沒底兒的使勁把他往裡吸,小禽獸迷人的嘴脣兒,小禽獸性感的喉結,小禽獸肌理分明的胸肌,小禽獸健碩的蜂腰,小禽獸健美的肉丘,小禽獸修長滴大腿,小禽獸身下那迷人的景色。
“··特麼的,小禽獸···終於被我逮到了··嘿嘿··”古霍笑得盪漾,兩眼直放綠光,鼻腔裡跟冒火似的血液一股一股的,小腹裡着了一把火,一推,一壓,一擡,一入,艹,銷魂啊。
‘扣扣’兩聲敲門聲後,Kitty甜甜軟軟的聲音傳了過來,“老闆,下班了,您還有別的吩咐麼?”壓低了嗓音,Kitty伏在門上,仔細聽着裡面的動靜。
正壓着小禽獸嘿咻嘿咻交換彼此熱度的古霍猛地睜開眼睛,驚醒的將懷裡的人抱了下,彷彿迴應似的,自己腰上一緊,古霍一愣,看看自己被小禽獸抱了個滿懷的姿勢,一時間竟有些懵了。
“操,大爺的!”古霍從來沒這樣過,本來是懷抱着他,給他取暖出汗的,怎麼做春夢的功夫跟個娘們兒似的窩男人懷裡了,而且看着眼前晶晶亮的胸膛,那晶亮絕對不是汗,操了。
古霍有些狼狽的夾着已經擡頭蓄勢待發的小古霍進了套房的浴室,冷水澡衝了一遍又一遍,站在花灑下,看着已經樹立起的小古霍,掙扎在右手來一管,還是忍一管的拉鋸戰裡。
“媽的,再這麼憋下去,老子就真的不正常了!”‘嘭’的一聲,一拳砸在鑲着瓷磚的牆壁上,紅着眼,裡面積蓄的慾望瀰漫着血色,咬了咬牙,收回砸在牆上的右手,無力的垂了一會兒。
古霍啊,你他媽的還是個純爺們兒麼,一個春夢就讓你起立致敬了,你丟不丟人啊!
“大爺的,小禽獸,老子不收了你,這些年都白玩了!”一手附上小古霍,動作起來,咬着脣,半眯着眸子,氤氳的水霧氣裡,糾結用力的臂膀動作的頻率越來越快。
終於,“··哼··”一聲低沉的悶哼後,古霍頹然的靠在了牆上,牆壁微微有些涼,剛纔爲了瀉火,水溫也不高,這會兒,身子就跟塊炭似的,白花花的水落在身上感覺都快蒸騰了起來,看看已經低頭認錯的小古霍,自嘲的笑笑,明媚的眸子閃了下,才繼續洗漱,圍着浴巾出來的時候,Kitty依舊站在門外。
“老闆···,古總··”那聲音似乎不敢太大,卻又怕太小裡面的人聽不到,還真是爲難她了。
“進來吧。”
Kitty一直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推門進來,正看着古霍光着上半身,只用浴巾圍了下半身,手裡拿着毛巾正在擦頭髮。
看着這樣的古霍,剛纔放下去的心又再度跳了起來,視線看看古霍,又看看牀上躺着的秦守燁,目光落在掀開的一角被子裡露出的古銅色胸膛,垂在兩側的手緊了下,目光尷尬的瞥開,脣瓣兒顫抖着。
“古總,已經下班了,如果您沒有別的吩咐,我就回家了。”嘴角自嘲的挑了下,古霍依舊如風一樣的讓人捉摸不透,她還期望什麼呢,也該放手了,這些年給他處理的‘那些事’還少麼,Kitty你不能再傻下去了。
咬了下脣,回眸看着古霍手掌探了探秦守燁的額頭,Kitty還是覺得心酸,古霍難得給人的柔情像一根兒淬了毒的針破空而來,直直扎進她的心臟了,那針很細很細,一陣刺痛後,那毒素瀰漫着,在心臟的泵動下,順着血液,迅速傳向四肢百骸。
“終於退燒了,kitty你辛苦下,去樓下的和悅一品粥叫兩份白粥,來一疊扮時蔬,鹽水鴨肝兒,一份褡褳火燒,··再來一籠奶油饅頭,一屜柳葉蒸餃。”一邊收拾着穿上衣服,一邊在自己衣櫃裡拿出一套休閒裝。
上午從他身上扒下來的衣服都是潮的,小禽獸的身形跟自己差不多,應該沒問題。
kitty眸子暗了下,就去買粥了,等她再回來,古霍已經收拾停當,再看秦守燁身上也已經穿上了衣服,可人已經昏睡着,應該是古霍幫他穿上的。
kitty一邊將打包回來的飯菜一一放在小桌上,一邊打量的看着秦守燁,上次太匆忙沒看清,沒想到這個躺在古霍牀上的男人竟然是那天片場裡遇到的男人,而且宣傳部那邊已經將秦守燁所有的包裝計劃送了過來。
秦守燁,又是一個主動送上門兒的玩物麼?
“行了,你可以下班了。”古霍沒注意到kitty異樣的眼神,最後噴了點古龍水,感覺到那個意氣風發的古霍又回來了,纔在小桌旁邊坐下來,大快朵頤。
真沒想到,抱着小禽獸他竟然一直從上午睡到了下班,這一天過的。
“是,老闆,需要您過目的文件都放在您辦公桌上了,華文的老總樸文玉約您這週三去打高爾夫,東鼎的宗政總裁說這週五在紅會所等您,老夫人讓您這週末回去一趟。”kitty是個盡職的好員工,除卻她對古霍的那點私心,她是一個很好的員工。
“嗯。”
kitty看着古霍優雅的進食,這男人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深深的着迷,可是,她已經過了做夢的年紀,這樣的男人終究不是她能肖想的,嘆了口氣,慢慢的退了下去。
古霍吃完,纔開始伺候秦守燁用餐,他發現,只要在動作之前先跟秦守燁低語幾句,就能跟擺弄木偶娃娃似的,你讓他張嘴,他就張嘴,你讓他咽,他就咽,真不錯。
餵了一碗粥,又餵了些水,秦守燁小嘴吧嗒了幾下,繼續昏睡,等古霍收拾完,將打包盒都扔進垃圾桶回來,又給他餵了兩顆藥,人還是沒見醒。
古霍這人一向公私分明,既然白天耽誤了工作,少不得加班補回來,回到辦公室,摒棄一切雜念,將這段日子堆積的文件處理完,又看了下接下來一週的行程表,將這些行程又copy了一份放到手機裡,才扭了扭脖子,將轉椅一轉,站起身。
插腰,俯瞰着樓下的光怪陸離,裝點的猶如一條金龍的車道里,車如流水,絢麗的汽車尾燈在車河裡遊走,二環上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都不缺少人流。
“··嗯··”聽到秦守燁的一聲低吟,古霍才恍然的挑了下眉,又回到套房,看着睡得沉的秦守燁,認命的將人揹着,一路下了地庫,開車,直接往薊門西里奔。
在小禽獸的褲兜裡掏了半天,差點就直接摸上他褲襠裡去的時候,終於摸到了鑰匙,進門,開燈,看看空蕩蕩的房間,古霍真的有罵孃的衝動,看看錶,媽的,這都幾點了,田甜那個女人竟還不回家,不知道家裡有個病人麼。
“小禽獸,你傻逼啊,找的這是個什麼女朋友,當着你的面勾搭別的男人不說,你生病了都不在家照顧你,這樣的女人,你找她幹嘛!”古霍沒覺得口氣裡對秦守燁不自覺的憐惜,只是認命的揹着將秦守燁送回去。
看看地上裂開的水盆,浴巾,毛巾,古霍心裡的火憋得他肺都疼。
“麻痹的,這女人可真忙啊!”剛想把小禽獸放牀上躺着,那個一直閉着眼睛睡得沉沉的男人蹭的一下坐了起來。
“操,你倒什麼騷呢,嚇死小爺我了!”擦着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古霍看着閉着眼坐在牀邊兒上的男人,“你想幹嘛?”他問。
“尿尿。”聲音很弱,跟蚊子哼哼沒什麼區別。
臥槽了,雖然小禽獸的聲音很低,可是他還是聽清楚了,扶着小禽獸,幫着他放尿,他古霍長到二十七歲,還是第一次摸着別人的老二幫他放尿,忍着彆扭,看着馬桶裡黃得不像個樣子的尿液,心裡一直提醒自己,這是個病號,不能跟他一般見識。
小禽獸很乖,放完尿直接倒牀上就睡了,可古霍等了半天,田甜都過十二點了都沒回來。
“特麼的,小禽獸,我上輩子欠你的吧,奶奶的,還沒有誰有這麼大的面子,讓爺伺候,這兩天,你還都佔全了,你他媽的上輩子燒什麼香了!”沒好氣的咕噥着,看看客廳裡那個雖然夠長但實在狹窄的沙發,古霍還是選擇跟小禽獸窩一張牀上。
“小禽獸,我這可是爲了方便照顧你,爺都沒嫌委屈,你大晚上的可別給我倒騷啊!”
“嗯。”淡淡的,睡得深沉的秦守燁迴應了一聲。
兩人睡在不怎麼寬敞的雙人牀上,古霍睜着眸子有些不敢置信的,他腦子裡這是那根兒筋搭錯了,別說小禽獸一而再再而三的得罪了他,他沒收拾他也就算了,這人家生病,自己還跟犯賤了似的照顧的無微不至。
這在旁人看來沒什麼,可是在古霍看來這照顧就跟皇恩浩蕩了似的。
“你他媽的可真好命。”小區的路燈很柔和,因爲沒有空調,房子的窗戶是敞開的,偶爾外面的路上有車經過,明晃晃的車燈甩進來,讓古霍看着忽明忽暗的光線裡小禽獸安靜的睡顏,難免就有點動心思。
‘咯吱咯吱’夜晚本來就寂靜,一點點兒聲音都無限倍數的放大,古霍正以爲是招耗子了,微微起身,就聽到女人高亢的呻吟聲。
“臥槽,這什麼破小區。”古霍愣了,聽着男人低沉的悶吼和女人尖細撩人的呻吟,旁邊還睡的是小禽獸,“媽的,小禽獸,老子算是被你折騰死了!”感覺到身子繃得厲害,狠狠的一拳砸在牀墊上。
“·····”那動靜還在繼續,還越來越高亢。
臥槽,這還沒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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