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劉奇心急的抓住了林靈的衣裙,衣服從腰間被扯斷,露出白色的中褲。劉奇心癢難耐,再次撲過去,一把揪住了林靈的衣領,胡亂的扯着,當看到貼身的紅色肚兜時,眼睛開始發紅,不顧一切的將嘴巴湊了過去。
“放開我……”林靈無力的叫道,伸手推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但她嘶啞的嗓音和欲拒還迎的動作讓劉奇更加的欲罷不能,張嘴啃咬這林靈雪白的脖頸,還不忘擡起頭色眯眯的道,“果然,比我們海邊長大的女人皮膚要細嫩多了,這皮膚又香又軟……”
“砰!”
廂房的門被一腳踢開,劉奇一個激靈從林靈身上跳了起來,怒目回頭:“竟敢耽誤你爺爺我的好事!是不想活了!還是說你也想來伺候你爺爺我?”說着,也不顧自己還赤身**着,拿起牀邊的一根棍子就揮了過去。
“柳香姐,小心!”來人正是柳香,她滿臉的惱色,輕輕偏了偏頭,就躲開了劉奇的攻擊,接着厭惡的踢向腳邊一個翻到了的矮凳,那凳子直直的朝劉奇拋來,直接打中了他那紅腫的某物,痛得他捂住那裡哇哇大叫。
“不知死活的東西!老孃救下的人你也敢碰?”柳香撿起地上被拋下的棍子朝劉奇的背部打去,“早就想收拾你了,只是沒找到機會,今天正好!”
“臭娘們,你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劉奇渾身痛的難耐,在柳香的棍子下艱難的找回自己的衣服胡亂的穿上,一溜煙的就跑出了房間。
“你沒事吧?”柳香狠狠地瞪了一眼劉奇的背影,這才朝林靈走去,並仔細的替她整理着衣衫,自責的說道,“那天這個傢伙來家裡的時候我就應該提醒你一聲的,他是村長的侄兒,家裡又有幾分財力,養着一幫小混混,經常在村裡作威作福,一般人家不敢惹他的……”
林靈按着自己的胸口,一邊喘氣一邊說道:“那以後你和苟郎中在這裡可要怎麼辦?”
“你別擔心我們,你這是怎麼了?”柳香突然覺得不對勁,伸手搭向林靈的脈搏,臉色突地一變,“美人醉?劉奇那個混蛋給你吃了美人醉?”
“美人醉是什麼?”林靈只覺得小腹像是有一團火在燒,讓她極其的難受。
柳香眼神複雜的看了林靈一眼:“類似於合歡散的****藥,但是,若十二個時辰內不與異**合,則會七孔流血而亡。”
渾身開始燥熱,身上的衣服都成了多餘,林靈倒沒有覺得害怕,她與龍鈺澤是拜過堂洞過房的合法夫妻,爲她解這個美人醉的****藥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龍鈺澤現在還在海上捕魚,對這一切毫不知情,她真的好難受啊好難受……
“小靈妹子,你別擔心,我會想辦法替你解決的。”柳香定定的說道,將林靈從牀上扶起來,攙扶着她往外走,一邊安慰着渾身異常燥熱的林靈,一邊在心底思索着如何爲林靈解掉這美人醉的藥性。
柳香將房間的浴盆裡裝滿涼水,把林靈放了進去,擔憂的說道:“沒辦法了,先用涼水散一散熱,你彆着急,我會想到辦法救你的,你乖乖呆在這裡,我去去就來。”
正當柳香焦頭爛額之時,苟遠非揹着藥箱回來了,她抓住最後一線,緊張的問道:“相公,這美人醉有解藥麼?”
苟遠非搖搖頭說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柳香的臉耷拉下來,嘆氣說道:“劉奇那個下流坯子爲了滿足自己的**,竟然給小靈妹子餵了美人醉,她現在被我放進了涼水裡。但也不是辦法呀,十二個時辰並不長……”
“只要有男人,這事情還是好解決的。”苟遠非淡淡的說道,對於這對住在他家裡的這與皇朝有牽連的兩兄妹,他基本上是不管的,只希望這兩人速速離去,莫要給他們家帶來麻煩。但,他的娘子彪悍的將村裡的地頭蛇給打了,也不知這漁村還是不是長留之地。
“男人?”柳香眼前一亮,“我有辦法了。”
直到日暮時分,龍鈺澤才拖着沉沉的漁網收工,在有經驗的老漁夫的指導下,他還是捕到了不少大魚的,想到林靈看到這些魚開心的樣子,龍鈺澤也忍不住彎起了脣角。誰料,纔剛下船,整理好漁網,就有人朝他急匆匆的奔過來。
“小兄弟,你可算回來了,苟郎中夫婦正在給你妹子招夫呢,需要你來做個證婚人……”那人一邊說着,一邊順手從龍鈺澤的手裡接過裝魚的桶子,推着他往苟郎中的家而去。
龍鈺澤以爲自己聽錯了,皺眉道:“招夫?誰在招夫?”
那人嘿嘿一笑,說道:“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一兩個時辰前,苟郎中在村裡貼了告示了,說是給你妹子招夫。只要沒有成親,無病無災,年齡合適的男子都可前去,據說苟夫人已經挑出一位來了,就等着你這兄長回去做個證婚人呢……喂,你慢點……”
那個女人還真是有本事,到了這個與世隔絕的漁村都不忘想法子擺脫他?
讓他出海捕魚當做診金是假,支開他招夫纔是真吧?
難怪一開始就稱他是兄長,原來都是有預謀的!
龍鈺澤怒火昇天,腳下生風,只望快點見到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竟然敢把他耍的團團轉,簡直是不要命了!枉他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然被林靈給他熬藥的樣子給蠱惑了,把他稱爲兄長就罷了,竟然揹着他招夫,絕對不可饒恕!
龍鈺澤滿腦子都想着如何折磨林靈,到了苟遠非藥鋪的門口,看到一大羣人喜氣洋洋的圍着院子,心中的怒火更甚,怒吼道:“都給我讓開!”
衆人都是來祝賀的,卻猛地聽到背後傳來一聲怒喝,剛要回頭斥責,乍然感受到龍鈺澤渾身迸發出來的氣勢,立即就禁了音,唯唯諾諾的讓出了一條道來。在這小漁村裡,十之**都是平民老闆姓,自然會被這突如其來不可違逆的氣勢給鎮住了,裡屋的柳香覺得不對勁,連忙放下手下的事情跑了出來。
她忙上前拉住盛怒的龍鈺澤,低聲道:“我單是讓人找了你回來,卻沒有說清楚緣由……”
“緣由,還需說什麼緣由?”龍鈺澤冷冷的說道,“立刻叫她出來!”
柳香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儘量忽略掉龍鈺澤周身的氣勢,將他拉進了屋子裡,低低的說道:“你的妹子中了美人醉,此毒無藥可解,需要與人交合方可解除藥性……我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幸好你回來的及時,趕緊把這婚禮主持了,要不然你妹子性命堪憂……”
“什麼?”龍鈺澤的眸子裡迸射出寒意,“誰下的毒?”
“哎呀,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問這個做什麼?”柳香推搡着龍鈺澤出去,“趕緊的,十二個時辰也沒多久,還是先解除了藥性,再說別的吧。”
在那廂房與劉奇搏鬥的時候,柳香就趁機給他下了一味毒藥,足以讓他一個月下不了牀。本來還準備告知眼前這個小兄弟此事的,但看他這處於震怒的狀態,柳香自覺若是說出去,劉奇必定凶多吉少,只好先瞞住了。
“都散了,還有你,出去!”龍鈺澤瞪着屋裡那位柳香相中的男人,冷冷的說道。
“不是說招親麼,爲什麼回去?在這裡折騰了這麼久,我還新娘子一面都沒見着!”那個人不知死活的嚷嚷道,“就算你是她的兄長,也不能壞人姻緣……”
那人的話還未說完,龍鈺澤就揪住了他的領子,微微用力,輕而易舉的將他扔了出去。
“小兄弟,你別這麼衝動!”柳香連忙阻攔,卻還是遲了一步,“我知道這個法子有些魯莽,但若不如此,你的妹子十二個時辰之後就香消玉焚了……”
“誰說她是我的妹子?”龍鈺澤冷冷的說道,“她在哪兒,帶我過去!”
柳香一臉疑惑,還要再問個明白,卻看到苟遠非走進來給她使了個眼色,便識趣的閉了嘴,走到左邊的房間,將門打開一道小縫,說道:“我現在用涼水給小靈妹子降溫,你在外間稍後一會,我先給她穿好衣服。”
“不用了。”龍鈺澤淡淡的說道,繞過柳香,徑直進了屋子,留下一臉錯愕的柳香。
“這……這……”柳香結結巴巴,想要跟進房間,門卻被關上了。
苟遠非走過來,拉走柳香,低低的說道:“皇宮裡的齷蹉事情多了去了,你少管閒事!”
“可……可他們是兄妹啊……這於理不合,會遭天譴的!”柳香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一雙眼睛緊緊盯着那扇門,她並不是小門小戶的女子,曾經她也是世家大族的大小姐,雖然也見過高門大戶的無恥之事,但兄妹之間……她還真是沒聽過。
苟遠非扳過柳香的臉,盯着她說道:“人家把你拒之門外,意思就是這件事與你無關了。再說,那小兄弟剛纔也說了,小靈妹子未必是他的妹妹……好了好了,別人家的事情你瞎操什麼心?你把那劉奇徹底得罪了,我們還是商議一下以後該怎麼辦吧?”
柳香默默地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妥協的走了出去。
林靈渾身都浸泡在涼水裡,但依舊驅除不了那越來越強烈的燥熱之感,她已經在浴桶裡待了小半日了,爲什麼龍鈺澤還不回來救她?林靈原本還算淡定的心越來越慌張,身體裡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強烈到她幾乎控制不住,乾脆將整個頭都埋進了涼水裡。
龍鈺澤走進房間,繞過屏風,看到的就是林靈閉着眼將自己沉入水中的場景。
浴盆裡漂浮着許多草藥,混合着一股奇異的香味瀰漫在整個房間。屏風上還搭着林靈貼身的衣物,走近,隱隱約約看得到白皙的皮膚,龍鈺澤的心不由得一熱。他與林靈在洞房花燭夜之後,就再也沒有過男女之事了,如今朦朧中看到她嬌美的軀體,小腹陣陣發緊。
“啊——”林靈實在受不了了,她在水裡無法呼吸,渾身又難受,幾乎要爆炸了,猛地從浴桶裡站了起來,帶出一陣陣的水花。涼涼的水花濺落在龍鈺澤的髮絲上,他無心去拂落,一雙眼睛緊緊盯着林靈那動人的**。
“你……你終於來了!”林靈眯着眼,透過溼漉漉的睫毛看向眼前的男人,此時此刻,她已然顧不得羞怯了,擡腳跨出浴盆,向龍鈺澤撲來,“我好熱……好難受……”
佳人未着寸縷的投懷送抱,本該是香豔的一幕,龍鈺澤卻驀地冷下了臉,推開林靈,捏住了她的下巴,冷聲道:“你看清楚,我是誰!”他的聲音裡全是隱藏着的怒意,是不是隻要有一個男人進屋了,這個女人就會撲過來?
“龍鈺澤?難道你不是龍鈺澤嗎?”林靈迷茫的張大了眼睛,仔細的看着對面的人,“這美人醉還會讓人產生幻覺嗎?其實你是柳香姐?”
“是,我是龍鈺澤……”龍鈺澤的心突然就軟了下來,伸手捧住林靈的臉,輕輕地吻了下去。
他究竟在想什麼……從海邊回來,一路上就想着林靈要背叛他,想着如何收拾這個女人。甚至見到了她,知道她是中了****藥,還懷疑她會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這是一種怎樣的情緒,龍鈺澤在心底低嘆,他都有些看不透自己了。
龍鈺澤的吻輕柔而小心,還帶着一絲內疚,細細的品嚐着林靈的脣和舌。這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新婚那夜,他只想着如何的快速霸佔她,何曾這樣溫柔而……多情?想到這裡,龍鈺澤心口一頓,多情麼?他對這個女人是有感情的嗎?
在龍鈺澤遲疑的瞬間,林靈瘋狂而激烈的將小舌探進了龍鈺澤嘴裡,不顧一切的掠奪索取着。她的胸口有一團熊熊烈火燃燒着,她需要釋放,同時,也強烈的需要着某些東西。她經歷過,所以知道自己要什麼,明確而清晰,美人醉使她擺脫了羞澀和難堪,略帶青澀的吻技挑逗着龍鈺澤的每一絲感官,她知道她想要……就是想要。
林靈的熱情好像一把燃燒在冬日裡的烈火,將龍鈺澤的心迅速撩撥發熱,他抱起林靈,走向幾步遠的牀榻,一邊用脣舌安撫着燥熱的林靈,一邊解除掉自己身上的障礙衣物。他們倆本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他們早已結合爲一體過,雖然此時遠在這個不知名的小漁村,雖然所有人都以爲他們是兄長和妹子的關係,但依然改變不了某些事實。
他們的身體是那麼的契合,甚至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摸清了對方的敏感點,彷彿三生三世。
夜色深沉,林靈的身子也是沉沉的,但大腦卻異常的清醒。美人醉的藥性盡退,身體內的燥熱也盡數散去,雖然渾身像散架了似的,但比起在木桶裡浸泡的感覺,林靈覺得此刻很舒心。耳邊是淺淺的呼吸聲,林靈往右翻了一個身,她還是蠻尷尬的……剛纔,她異常的熱情啊。
誰知,一條長長的手臂伸了過來,攬住她的腰身將她圈了過去,臉頰立刻靠上了溫熱的胸膛。
“小靈兒,難道又想逃?”龍鈺澤閉着眼慵懶的說道,手卻毫不放鬆的摟着林靈,“把本王吃幹抹淨了,自己舒爽了,就要逃離現場麼?”
“你,你胡說什麼!”龍鈺澤的話讓林靈羞得無地自容,“誰要逃跑了!”
龍鈺澤似笑非笑:“那你要做什麼?正是三更半夜,難道要出去看星星?”
“我翻個身怎麼了?”林靈怒道,“翻個身都要向王爺你彙報不成?”
“看看,看看……”龍鈺澤嘖嘖道,睜開眼睛,眼裡映着窗戶傾瀉而進的月光,異常明亮,“這女人的臉變得比六月的天還要快,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呢,你不知恩圖報,卻對我惡言相向?”
“誰要你救我了?”林靈別過臉去,“只要是個男人就可以解美人醉的毒,難道我在這個小漁村還找不到一個男人替我解毒麼……”
話音還未落,林靈的手臂驀地被捏緊,她尖叫一聲,回頭就要怒罵,卻發現龍鈺澤滿臉的驚怒。月光柔柔的照射的龍鈺澤那張冰冷而已盛怒的臉,反倒讓林靈心中的怒火無處可去,猛地用力甩胳膊,還是無法將自己解脫出來。
“我是你的夫君,你還想找別的男人解毒?沒門!”龍鈺澤低吼道,手上的勁道愈發的大,胳膊將林靈圈在懷裡,雙眼如火一樣瞪着林靈。
“你,你是在吃醋麼?”林靈看着近在咫尺的龍鈺澤,吶吶的開口問道。剛問出口,就連忙閉上了嘴巴,這個高高在上的冷麪王爺怎麼會吃她的醋?她真是想太多了。可是,看他那一雙赤紅的眼睛,還有那處於盛怒邊緣的臉色,以及低吼出的那段話,這不是吃醋還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