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束才動,楚慕白突然衝到她身後,用力抱緊她的身子。
她覺得全身上下都疼,像是要被她折斷自己的身體,她強忍着不適,由他這樣抱緊自己。
“你是束束,這是她的身體,你身上有她的味道。束束,你別跑,我不會傷害你……”他狂亂的呼吸噴在她的頸項間。
當他咬上她的脖子時,她被動地承受他的熱情。
隨後,她被他就近撲倒在冰冷的地面,他更是粗暴地撕爛了她的衣裙,像野獸一般佔據了她的身體。
韓束束疼得直抽冷氣,楚慕白火熱的脣在她臉上游移。
他一直唸叨着:“束束是我的,是我的……”
也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楚慕白終於放過了她。
他沉重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他臉上的戾氣也漸漸消失無影。
他好像睡着了,就這樣倚在她的身邊。
韓束束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車輾壓了一輪,全身疼得厲害。她動了動僵硬的身體,她才動,楚慕白便抱緊了她,霸道地將她圈在他的懷裡:“沒有朕的命令,你哪裡也不準去!”
“謹遵皇上旨意。”韓束束啞聲回道。
她還以爲他睡着了,誰知剛好相反。就他這樣緊迫盯人,就算給她安一雙翅膀,她也飛不出他的掌心吧?
“朕記得,你的輕功不錯。”楚慕白聲音聽起來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
他自稱“朕”。
即便他知道她就是韓束束,他也自稱“朕”,這讓她有點心慌。
“不是,我的輕功並不好,就是三腳貓的輕功,登不上臺面。”韓束束回道。
也許是她語氣太急,楚慕白倏地睜開了眼,他沒有情緒的一雙眼睛看着她的,像是穿透了她的內心。
“既然是三腳貓的輕功,毀了也不可惜罷?”
就在韓束束緊張的當會兒,楚慕白淡聲啓脣。
什麼叫毀了也不可惜?輕功還能毀的嗎,除非說,把她的腿打折,她以後就不能再使用輕功。
千萬別是她想的這樣。
若是這般,楚慕白就真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朕記得那晚在山莊的那個女賊就從朕的眼皮子底下逃脫了。”楚慕白把玩韓束束汗溼的秀髮,語氣很柔很輕,神情也變得柔和。
他眼角的冷意在這一刻散開,俊顏也染上了一抹暖意。
韓束束卻沒來由地心很慌,噬骨的冷意自她四肢百賅氾濫開來。
這一刻,她好怕這個人。
她不知他會做出什麼事,他現在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也許他連自己也不知道會做什麼事。
“那晚我就是想偷雪狐玩一下。親愛的……”
韓束束一個翻身,把楚慕白壓在自己身上,她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他微涼的脣角:“我這麼愛你,你可不準打我身體的主意。如果我缺胳膊斷腿的,就不美了,和你睡覺的時候就更不方便了,你知道嗎?”
楚慕白失神地看着她,似乎不大明白她在說什麼。
她加深了笑意,狠狠吻上他的薄脣,她探舌描摹他性感的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