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小元寶已經衝了進來,看到寢宮裡還有人,小傢伙直接衝光着身子的秦如玉大聲喝道:“不要臉的女人,你在我父皇的寢宮做什麼?”
楚慕白是韓束束的男人,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如玉窘得不行,卻又不知如何接話。
尤其是當她對楚慕白獻媚時,卻被一個孩子看到她的窘態,着實讓她難堪。
楚慕白徑自抱起小元寶,覺得這孩子真是貼心小棉襖,挑的時機剛剛好,他柔聲對小傢伙道:“元寶,你還小,不能看那髒東西。”
秦如玉正在急急忙忙穿衣,一聽“髒東西”三個字,臉色黑沉陰鬱。
楚慕白居然說她是髒東西?有沒有搞錯!
就在她恨得牙癢癢的當會兒,楚慕白冷眼掃向她:“滾!!”
秦如玉臉色青紅皁白,她強忍着奪眶而出的眼淚,垂眸跑出了寢宮。
她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主動誘惑一個男人,楚慕白卻這般嫌惡她?
他真以爲她有多稀罕他麼?只不過是爲了跟韓束束鬥,只不過只有他能她想要的帝后之位,她纔不得不這般對他獻媚。
可是心底深處另一個聲音卻在說,她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冷情寡慾的男人。
每次得知他爲了韓束束費盡心思的時候,她心裡的妒火就熊熊燃燒,她恨不能被寵的那個人是自己。
她只是想不明白,爲什麼前世她鬥不過韓束束,連這一世她都鬥不過那個女人?
不該是這樣的!
無論如何,她這一次都要把韓束束踩在腳底下狠狠踐踏,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珠遠遠跟在秦如玉身邊,不敢接近。
秦如玉自養心殿出來後臉容扭曲,一看就知道是在楚慕白那裡受了氣。
秦如玉每次不開心,就會拿她們這些下人出氣。
“小珠,你怕本宮?”秦如玉冷眼掃向跟在她身後小珠,眸色陰冷。
“娘娘寬厚仁慈,奴婢怎麼會怕娘娘呢?”小珠強忍着懼意,垂眸回道。
秦如玉冷笑一聲,突然說道:“你給本宮想個法子,究竟要怎樣才能侍寢。”
小珠聽得這話直飆虛汗。
當然是要楚慕白喜歡上了,纔有機會侍寢。
問題是楚慕白喜歡的是韓束束,哪怕秦如玉長得再像韓束束,那也不是韓束束。
更何況,有韓束束在後宮,楚慕白怎麼可能放着韓束束不要,而找一個跟韓束束相似的女子?
畢竟楚慕白不是昏君,他性情冷淡,不會輕易被任何美人所惑。
若不然,楚慕白登上帝位這些年,也不會只有一個子嗣,更沒有一個妃嬪能爬上龍榻。
“奴婢以爲,要侍寢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讓皇上喝醉,或是對皇上下藥!”小珠顫顫微微地說道。
秦如玉眸光微閃:“這話倒也在理。”
確實只有這個最好的方法了。
可是要接近楚慕白已經這麼難,更何況是把他灌醉,或是對他下藥?
除非說,有韓束束幫她。
韓束束那個女人一向蠢笨,要對付韓束束並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