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束本人是孕婦,她平素再猴急,也不可能在有孕的時候這樣去撩-拔楚慕白。
韓麗雅更小瞧了楚慕白對韓束束的瞭解。
平素沒有太親近,再加上自己的神智不太清醒,楚慕白認不出她不是韓束束還情有可願。
此刻吳麗雅的胸才貼在他的胸口時,他的臉色就變了又變。
吳麗雅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便被楚慕白一個反身壓在身下。
他狠狠扣住她的脖子,冷聲喝問:“你是誰?!!”
韓束束那個女人的胸小巧有型,即便是懷孕,也不可能有這個女人這樣偉岸的胸。
這個女人碰上他的那一刻,他便意識到這不可能是韓束束。
吳麗雅不料楚慕白髮現自己不是韓束束,她的臉色變了又變,很快又回覆了常態:“十三,我是束束,你是不是病糊塗了,連我也不認得了嗎?”
楚慕白反手一掌狠狠打在吳麗雅的臉上:“賤人,束束在哪裡?!”
他這一掌下手很重,吳麗雅的臉迅速紅腫,牙齒也被打落了幾顆。若非楚慕白留了餘手,這一掌足以要了吳麗雅的性命。
吳麗雅又驚又疼,知道大勢已去。
“韓束束被秦追月帶到了北秦……”吳麗雅話音剛落,便被楚慕白扔了出去。
她甚至來不及發出聲響,便昏死了過去。
楚慕白強忍着暈眩,揚聲道:“來人!”
因爲吳麗雅此前在他跟前吹枕頭風,所有服侍的宮人都被趕到了中殿。
他這一喊,婉心和楚雲等人便匆忙跑進了後殿,聽候差遣。
“即刻啓程前往北秦,要快!”楚慕白晃了晃昏沉的頭,強忍着身體的不適。
他怕去遲了,韓束束會被秦追月給……
楚慕白不敢再深想一層。
束束大智若愚,關鍵時刻她一定能拖延時間,她不會被秦追月拐了去。
楚雲應聲去準備。
楚慕白交待小草,讓小草貼身照看好元寶。
小草連忙應是。
楚慕白見自己意識還不清楚,索性往自己的手臂紮了一刀。
“皇上,使不得……”婉心驚呼。
楚慕白卻像是沒事人一般:“無妨,這樣好多了。”
他的意識清醒了一些,着人找了御醫,隨自己一同起程出南楚……
話分兩頭,北秦皇宮。
接下來的一天時間,秦追月沒有出現,韓束束樂得清閒。
她盼着秦追月政事繁忙,永遠沒空來尋她的晦氣。
當然,秦追月沒有出現,她也沒閒下功夫。
只要沒有宮人在身邊監視她,她便取下發簪日夜磨杵。只要她手裡有針,就有了武器,日後秦追月把她逼急了,她也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
難就難在她中了軟筋散,本不是什麼歹毒的藥,偏生她身邊沒有藥材,沒辦法解了藥效。
只有離開密室,她纔有機會尋找解藥。
消失了兩天後,秦追月又現身了。
韓束束一看到他便堆滿了笑容,迎上前:“兩天不見,你又帥了,真真是丰神俊朗,邪肆不凡。”
人嘛,多少有點虛榮心,對秦追月多唱點讚歌總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