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親眼所見,秦追月絕不會相信眼前這位輕功卓絕的女子,竟是六年前那位相府草包千金。
他不急不緩地追了上去,縱身上了岸。
原以爲韓束束會急於逃亡,怎知她的視線定格在一個人身上,卻是秦淮。
她專注的樣子令他不快。
秦淮算什麼東西,居然能吸引韓束束全部注意力?
“南陽王,這個時辰你不休息,在此處做什麼?”秦追月冷眼掃向秦淮,端出皇帝的架子。
秦淮不卑不亢地回道:“聽聞罪臣的前妻在此,罪臣不知不覺走到了此處。皇上,把她交給罪臣吧,罪臣有辦法讓束兒心甘情願地跟皇上!”
“你?!”秦追月冷眼看着秦淮,眸中寒芒乍現。
他正欲細細打量秦淮,想知道他這話的真假,這時韓束束卻轉身對他說道:“秦追月,我和南陽王許久沒見了,今晚就讓我和他敘敘舊,明天我給你答覆。我人就在你的地盤,你派這麼多人圍堵我,我一時半會兒的也不可能逃了,不是嗎?”
“朕可不敢再小瞧你的本事。朕今晚就能徹底得到你的身子,何需再拖延多一日?”秦追月一伸長臂,便將韓束束帶入自己懷裡。
韓束束感覺背後有如鍼芒在刺,她怕某人露餡,索性一咬牙,雙手纏上秦追月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既然我是你掌心的魚肉,讓我晚一天死有什麼所謂?我剛纔運功,肚子有點不舒服,今晚勉強侍寢,我怕自己的身體頂不住。讓我休息一晚,我就能徹底好了……”
秦追月摸着自己的臉,上面還有韓束束脣的柔軟觸感。
一時間,只感覺自己在做一個美夢。
如果這是夢,他倒是再不想醒來。
韓束束舌燦蓮花,還說了許多,他的視線卻定格在她開開合合的雙脣。
就像是中了毒咒一般,他俯身便噙住這張令他瘋狂的小嘴。
韓束束臉色慘白,她迅速想退後,秦追月卻拽緊了她的腰,狠狠啃咬她的脣片。
他毫無章法地親吻韓束束的脣片,情動之餘,眼角的餘光卻掃向秦淮的方向。
不知怎的,今晚他尤其看秦淮不順眼,只因爲韓束束一見秦淮,就說要跟秦淮走。
韓束束在秦追月懷裡奮力掙扎,卻直到秦追月突然放開了她,她才從秦追月的懷裡掙扎而出。
“南陽王,朕給你一夜時間。你若沒辦法讓束兒心甘情願地跟朕,朕殺了你!”秦追月說完,看一眼懷中怒視他的韓束束。
看到她微腫的紅脣,他再情動,還想再親,韓束束突然擡腳,擊向他的重點部位。
雖然他避開了她的襲擊,卻也讓她能走出他的掌控。
韓束束在離秦追月幾步遠的地方站定,作揖道:“恭送皇上!”
秦追月看着韓束束好一會兒,這才率衆離去。
即便如此,在韓束束周遭還是圍着上千禁衛軍。
韓束束不時看向周遭的禁衛軍,再偷偷看向前面背影僵直的男人,她摸上自己被親腫的紅脣,神色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