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
楚十三接過韓束束手裡未成形的披風,淡聲問道。
他不喜歡她眼裡都是其它事人和事,只希望她能看到的是他,想到的也是他,做任何事也是爲他。
“做衣服啊。我想做件披風,天氣不是越來越冷了嗎,做好後看看大家的反應……”
韓束束話未說完,楚十三便一用力,她剛做了一半的衣服便成了碎片,她想阻止都來不及。
“喂,你怎麼這樣?”
韓束束不敢置信地看着楚十三,這人也太霸道蠻橫吧,這可是辛苦下來她的勞動成果。
“束束,你幫我做幾件即可。你是我的丫環,除了我,你不能幫任何人做衣裳。”
楚十三輕描淡寫地回她一句。
“可,可是我也要做點正事吧。每天除了吃和睡,感覺像是沒有一點貢獻。我也想自食其力呢,要是我自己會賺錢了,就不用看你的……”
韓束束話說一半便打住。
說起來,她只能是他的丫環。一個丫環,除了伺候自家主子,還能做什麼?
有時候想想,還是會鬱悶,總感覺自己應該比現在要更充實一些。
“你只需要做你的米蟲即可,我養你。”
楚十三輕拍她的頭,便又退了開去,還是不敢離她太近。
他想,還是儘快把皇位拽在自己掌心的好。只要等他做了皇帝,他將無懼任何人,更無需再掩藏自己是正常男子的身份。
她只需要再等等他,等南楚的帝位爭奪出結果即可。
其實有時候想想,若是沒有皇位,有她陪自己一生就足夠了。
同時他也知道,事情走到一步,有些東西不是他不想要就能不要的。他若不能做南楚的霸主,又要如何護得束束的周全?
他可以爲了她不要這天下,也可以爲了她奪得這天下。
韓束束本來是在生悶氣的,因爲楚十三輕而易舉地毀了她的心血。可是當聽他說要養自己的時候,她又覺得心裡喜滋滋的。
這人是真心對自己好呢,有什麼重要得過這個事實?
“好吧,我來爲你一件披風。不過我要是爲你做了,你可不準嫌棄。”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就做這一件,就當是他養她的酬勞好了。
“你要是做不好,照樣嫌棄。”
楚十三說完,便走了開去。
她有事忙,他也應該忙正事。或許,他該找楚御風聊一聊關於當年賢妃溺亡一事。
至於楚燕帝那邊,他還在派人查。
楚燕帝既然練了玄天之煞,那楚燕帝一定不似表面上那樣風光,他肯定還藏了什麼致命的秘密。
或許,楚燕帝已經病入膏盲,纔會突然間把他召進京城。
楚十三才離開南院,就有人把這消息傳進了宮裡。
不多時,楚時予便出了宮,往南院而來。
楚時予突然大駕光臨,令南院所有人亂了手腳。
只有韓束束忙着幫楚十三做衣裳,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她正忙得昏天暗地,突然有人推門而入。
當看清來人時,她有些詫異。
楚時予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