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你、你怎麼有男人的那東西?”
韓束束小聲嘀咕的一句話,清楚傳入楚十三的耳中。
死女人不是醉了麼?怎會知道那是男人的東西?
楚十三受到不小的驚嚇,一度以爲韓束束的酒醒了。
“小草,讓我看看……”
韓束束晃了晃頭,跪坐在榻上,很認真地想要去扒“小草”的褲子。
楚十三着實沒辦法,眼見韓束束死死地拽住他的某個部位不放,在強烈的思想鬥爭過後,他終還是點了她的睡穴。
這一次,玩過了。
如果她突然間清醒,發現他的男人身份,事情就大了。
只是被她這麼煽風點火了一回,他周身疼痛得緊,只想把昏睡的女人狠狠愛一回……
當他情不自禁地親上她鮮豔的雙脣時,他的呼吸加速,不禁加深了這個吻。
即便她睡得昏沉,他依然沉醉在她脣的柔軟與香甜之中,不可自拔……
一刻鐘後,楚十三才意猶未盡地出了束齋。
楚雲見楚十三出來,好奇地湊上前,只見楚十三一臉的慾求不滿,可是公子眼角的柔情騙不了人,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公子有沒有把姑娘給……”
楚雲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這個媒婆可是做得很稱職,一直在爲楚十三掃清障礙,還把韓束束灌醉送到楚十三跟前。
要是他家公子這樣的機會都不把握,那就真的太傻了。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是會趁人之危的僞君子麼?!”
楚十三聞言,端正了顏色,喝斥楚雲一聲。
他不能讓外人知道,他方纔把那個女人的身子全身上下都摸了一回,解了解渴。
他自己也未曾料到,自己竟是這般無恥下作之輩,竟會趁女人昏睡時對她下手。
若非最後一點理智提醒他,他很可能把那個女人吃光抹淨,渣都不剩。
也許,是他最後還剩一點良知吧?
韓束束第二天若醒來發現自己失了清白之身,將來又知道是他下的手,那她在他心目中的好形象全都毀了。
不能爲了逞一時之快,而毀了他們現在的關係。
“公子這麼君子做什麼?姑娘指不定現在就需要一個男人,卑職覺得公子應該趁熱打鐵,把姑娘給——”
在楚十三的冷眼逼視下,楚雲終還是閉了嘴。
楚十三沉默片刻,突然問道:“是不是你給她酒喝?”
看楚雲這熱切的樣子,是希望他與韓束束行周公之禮。再加上楚雲這性子,怕是看他遭罪,心疼他了罷?
楚雲沒敢看楚十三,弱弱地回道:“是姑娘見卑職手裡有酒,自己搶走,還說好喝。卑職想要阻止,卻不及姑娘的速度。”
完了,難不成楚十三又要秋後算賬,處罰他了麼?
這一回,楚十三眸色複雜地看着楚雲半晌,終還是往浴池方向而去。
待用冷水把自己心裡的火氣澆熄,楚十三才回到束齋,解了韓束束的睡穴。最後在她脣上輕輕印下一吻,他纔去到屏風後躺下。
第二天韓束束頭疼欲裂地醒來,完全斷片。她呆坐在榻上,總覺得自己像是漏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