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帽!”
“集體默哀三分鐘!”
此刻,十幾個犧牲了的龍組戰士已經被收殮,生前,他們作爲華國最精英的龍組戰士,爲祖國和人民流盡了最後一滴血,死後,他們是當之無愧的人民烈士,當受萬人景仰。
……
“牛犇!”
“到!”
“調查一下,這些烈士的親屬、子女有沒有想當兵的,如果有,優先招到龍組,另外,要善待他們的家眷!”
“是!”
得到我的命令,牛犇向我敬了個軍禮,而後轉身出去了。
“通訊員!”
“到!”
“通知西南軍區司令員高碩,半個小時之後到我辦公室報到!”
“是!”
經過我的考察,高碩是個成熟穩重的軍事指揮員,尤其是在這次對戰六國來犯之敵的戰鬥中,統攬全局,洞若觀火,準確捕捉到了敵人的動向,爲龍組實施精準打擊立下了大功。
所以,我想讓高碩接任龍組副參謀長兼政治部主任的位置。
“鈴鈴鈴……”
辦公桌上的紅色電話響起,我便知道是最高首長打來的。
“喂!”
“兄弟,這次西南邊境的事情幹得不錯,老哥我很高興!”
“爲最高首長分憂,解救人民於水火,是我份內的事情,首長過獎了!”
“你小子少給我來這套,說真的,你能生擒敵方最高指揮艾力奇及聯合部隊參謀長史密斯,真是狠狠地打了六國的臉啊!”
最高首長又道:“這一仗,打出了我華國的威風,打出了我軍的士氣,你都不知道,六國聯盟組織代表給我打電話時的有多謙卑,這次,你狠狠地打痛了他們,西南邊境今後100多年的時間裡,將再無戰事!”
我道:“首長,我已經簽署命令,給所有參戰部隊,記集體二等功一次!”
“這點小事不必請示我,你定,對了,把艾力奇和史密斯兩個人給我送到國都,我要利用他們兩個,再跟六國做一筆政治交易,讓他們知道知道,華國人民不是好惹的,惹翻了,是不好辦的!”最高首長道。
電話裡,我和最高首長溝通着西南邊境戰事,本以爲,可以就此休息一段時間了,可沒想到,新的艱鉅任務還在等着我。
“陳帥,有件事情還得你親自出馬啊!”
電話裡,最高首長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講了出來。
“請首長指示!”我道。
“通吃島的形勢越來越嚴重,最近,一些島獨分子十分猖獗,從西方國家購進了大量的現代化武器,欲圖謀不軌,佔島爲王,我考慮再三,還是由你親自臥底通吃島,以學生身份混進通吃島大學,策反島獨一號人物的女兒歐詩雅,擇機統一通吃島!”
最高首長說完,我一陣頭大。
自己爲了報恩,在西南大學混跡了一個來月,纔剛剛結束西南戰事,又要以學生身份混進通吃島,難不成,我跟學生這麼有緣?
可能察覺到我在爲難,最高首長又道:“你的家眷們我都給你安排好了,她們將陪着你一起去,這樣一來,你也不至於覺得寂寞。”
“感謝首長,還是首長考慮周到!”
“你小子再這麼客套,我跟你急眼了啊,在華國咱們倆平起平坐,沒有高低大小之分,這次奔赴通吃島,華國一切資源全部歸你調遣,必要時,可以先斬後奏,總之一句話,用最快的時間把咱們的通吃島收回來!”
“是!”
這時,一種強烈的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歷史上,由於通吃島地處偏遠,導致一些島獨分子與武林人士勾結,外加大量的海盜,硬生生將通吃島變成了一個三不管的地帶。
再後來,在島獨分子的領導下,通吃島有了自己的武裝力量,衍生出了一種不被承認的政權。
以前,由於要應付各種局部戰爭,中央一直沒能顧上收拾這些搗亂分子,這次,能夠親歷通吃島的收復過程,也是一件功在千秋的大事。
處理完手頭的一應雜事,已經接近中午了,突然肚子一陣咕咕叫,隨即一種飢餓感傳來,該吃午飯了,我突然想到了林楚楚。
換上便裝,我一記瞬移便出現在了西南大學食堂的門口,趁着部隊還沒有迴歸駐地,我想着再感受一次林楚楚的氣息。
打了一份飯,加了一個雞腿,我坐到了曾經和林楚楚一起坐過的那張桌子上,彷彿看到林楚楚正對着我“咯咯”地笑着。
我拿起雞腿吃了一口,卻怎麼也覺得這雞腿沒有以前好吃,甚至是難以下嚥,以前,和林楚楚搶着吃一隻雞腿,感覺骨頭都是香的,難道,心情真的可以影響食慾?
走出飯堂,我路過教室,看了看我和林楚楚坐過的位置,考試作弊、奮筆疾書、操場罰站的畫面猶在眼前,只是,沒有了林楚楚。
也不知道,她在玲瓏宮過得好不好?此生還會不會相見?
想到和林楚楚的那個熱吻,我心中一陣悸動,有一種想要踏破玲瓏宮,救林楚楚於水火的衝動。
但古門派歷史悠久,高手如雲,其中不乏一些化境期老怪,自己區區問鏡後期的垃圾修爲,真要去的話,也猶如飛蛾撲火,毫無勝算。
實力啊實力,此刻的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渴望實力。
此刻,身在玲瓏宮的林楚楚也是茶飯不思,她心裡滿滿的都是陳雨欣。
想到母親當初對自己說的話,林楚楚十分後海沒有和陳雨欣發生點什麼,爲了忘掉陳雨欣,這些天經過花仙子淬體的她,每天都在拼命的修煉,短短的時間內,修爲已經臻至化勁巔峰,距離問鏡期只有一步之遙。
另一邊,使用傳送符傳到古門派的韓成,頭痛欲裂,渾身是傷,奄奄一息。
“師尊,弟子沒用,給您老人家丟臉了!”
“神識武技?”
“世俗中,竟然有人會使用神識武技?”
一位白髮白鬚的老者如同天上的神仙一般,身體緩緩從天空中飄過,整個人的氣質,神秘,深邃,深不可測。
那老者伸出手掌,掌心處驟然出現了一團柔和的白光,像是一團雲彩一般,朝着韓成輕輕一揮,那團白光便鑽進了韓成的識海之中,韓成疼痛欲裂的識海頓時得到了修復。
……
走在西南大學的林蔭小道上,我一陣恍惚,似乎聽到身後有人在喊我。
“老公!”
“雨欣哥哥!”
隨着聲音越來越近,我真切地聽到了真的有人在喊我。
回頭一看,只見三個絕色美女向着我極速跑來。
“李雯,萌萌,採兒,你們怎麼來了?”我興奮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