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漂亮的地方。”剛下車小慧就叫喚起來,好像真到了人間仙境。
“喂,韓雪,你大哥怎麼長那麼老呢,還那麼醜,你倆不是親爹吧?”小慧也是能說,將田易評得一錢不值。
韓雪翻了翻白銀,輕哼一聲,拉着玉兒就往屋裡走。
“喂,你怎麼不理我,我沒說錯啊。”
“你喂什麼啊,趕緊的找個地方,我給你們蓋房子。”田易將馬車拴好,正好聽見小慧在那大吵大叫。
“鄉下……田……田易,你怎麼在這啊?”小慧突然見到田易,兩眼一睜,很是驚訝,連說話都是結結巴巴。
“這本就是我的家,你有什麼好好奇的,快去選地方,天黑之前,我去給你們蓋房子?”
玉兒,小慧,韓雪三個女孩子坐在花園了開着玩笑。
“小姐,你怎麼知道那人是田易啊,他可是裝扮成了大叔。”
“讓你咋咋呼呼,田易的聲音你聽不出來?再說他的身高也沒變,眼神也沒變,我咋認不出來?”
“玉兒姐,你看田易很仔細啊,不知你還發現什麼地方了嗎?”
“沒有,我和他好像似曾相識,只是說不清。”
“你沒感覺你和他長得很像,尤其是眼睛和下巴。”韓雪終於將兩者的相似點說了出來,也是基於這兩點,韓雪纔沒有驅趕這兩人,任她們在此處住下。
“小姐,雪姐姐說的好像是真的,你們兩個人真的有些相像啊。”小慧露出一副沉思狀,一邊點頭,一邊在那比劃。
田易扛着斧頭找了樹木最是稠密的地方,開始砍伐。這片的樹木長勢很是良好,筆直的樹幹,像是特意捋直的,很是便於建造房屋。
田易計算今天只製作一副框架,明天再將整體制作完成,畢竟屋子不是一天就能造完的,還有時間也不允許,他還要準備一下晚上的食物。家裡來了客人總不能太寒酸,至少要有兩盤肉食吧。
四根木頭很是輕易的就被運了回去,一陣敲敲打打之後,屋子的框架完成。田易還沒忘記給兩位女孩子鋪上地板,現在看來這屋子配上花園也是有一番韻味的。
晚上,天空中月光皎潔,地下花園中花香四溢,未曾飲酒,人已自醉。
“哥,你覺得你和玉兒姐長得像不?”韓雪又將下午的話題拎了出來。
“我一男爺們哪能和女孩子相比較,純粹胡鬧。”田易說這話,有些違心。他確實對這玉兒很感興趣,好像是心靈的共鳴。不過,他生怕韓雪誤會,只得用話引開。
“玉兒小姐,不知您貴姓,您總不可能姓玉吧?”田易對這玉兒有些尊敬,源自於哪裡,自己也很奇怪
。
“我媽說,我原是農村的。因爲特殊的原因纔到宣武門。我媽每次給我訴說身世時,總會出現身子不適的情況。就上次我去買藥,我媽就犯了病。就因爲這個,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姓什麼,老家在何方,老家還有什麼人?”
“還有這種奇怪事,我倒是初次聽說。難道伯母也沒有給你一點提示,像原來你家的情況。”
“有的,在我的徽章上。那徽章是大師親自做的,那上面就有我的身世。不過我請門主鑑定過,上面除了我的名字,沒有任何的信息。可惜那徽章後來失蹤了,現在我也沒辦法知道我的身世了。”
“對了,伯母呢?”
“哼哧,娘找不到了。我出來就是要尋她的,可我現在一點方向也沒有。”聽到這句,田易心中一驚,又是失蹤的。
“你還記得具體失蹤的日子嗎?”
“就是那天舉行入門儀式的當天,我回到家娘已經不在了。就連門派的諸位前輩也一併不見了。後來門派內出了很多的事情,孃的下落也就無從查起了。”
已經接近中子夜,田易躺在牀上就是睡不着,翻來覆去的想爹爹同玉兒她孃的事情,這兩件事太巧了吧,在同一天,時間也差不多,難道這裡面就沒有什麼事情。
田易從懷裡將玉兒的徽章拿了出來,將徽章反覆查看幾遍,也沒有弄清這裡面的有什麼特殊的東西。田易心想那位大師應該不會只做一件無聊的物件吧,拿着這徽章,田易進入了魂塔。
魂塔內光線黑暗,毫無生機可言,可四周氤瘟的氣氛是那樣的濃烈。四周像是絲線的規則漂移不定,時時浸潤着田易的身體。就在田易觀察毫無結果,準備收起來時,徽章開始發熱,並迅速的升高到無法觸摸的程度。
在那徽章上,玉兒這個名字已經消失,上面密密麻麻的可慢了文字,田易一陣識別之後,終於弄清了一面的情況,是生辰八字。藉助魂力將徽章翻轉過來,一個大大的“田”字,出現在徽章的上部。下面則是族譜,第一個父:田峰;母:田金氏;兄:田易;本人:田玉。
看到這,田易一陣天旋地轉,這女孩子竟是自己的妹妹,整整小三歲的妹妹。那失蹤的女子,毫無疑問就是自己的親孃了。
田易想再詳細的查看時,那徽章竟然開始融化,成爲了一灘碎粉。心急火燎的從魂塔中爬出來,田易毫無理智的將韓雪的屋子踹開了。順手將牀上的田玉拖了起來,卻沒注意現在的田玉正穿着睡裝。
韓雪一搖頭,終於從睡夢的狀態中醒了過來。
“田易,你幹什麼,玉姐姐還沒穿衣服呢。”旁邊的小慧捂着嘴巴,處於驚愕中,還不想到該如何去做。
剛將田玉從被窩裡拉出來,田易就有些後悔了,自己剛纔太沖動了
。這時的田玉終於睜開了眼,也看清了現在的形勢。
一聲驚呼之後,跑進屋子穿上了衣服。
“田易給我們一個交代,你這算怎麼回事,難道在你這裡借宿,還要搭上點東西不成?”小慧的嘴巴還是得理不饒人,將田易說的幾乎是禽獸不如。
“剛纔有些激動了,沒有想這麼多,隨手就將玉兒抓了出來。玉兒,我想和你談談。”
“小姐,別跟他去,我看這人現在情緒不穩,很可能會對您不利。”
“你說什麼呢,田易是那樣的人嗎。”
在韓雪和小慧打嘴仗時,田玉已經同田易走到了一邊。
“玉兒,你的徽章是我拿的。”
“你……”
“我解讀了上面的內容,上面說你的爹爹是田峰,孃的家姓也是姓田,你原名叫田玉。我爹就叫田峰。你的生辰八字是……”
……
田易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妹妹找到了,就在自己身邊。爹孃呢,在何處,爹的年紀大了,孃的身體有病,他們會在一塊嗎?又會是誰做了如此不靠譜的事情呢?
在這個世界上能拿爹孃要挾自己的會是什麼人呢?自己的最重要的資本在哪呢?問題有些捉摸不定,結果同樣的虛無縹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