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血靈僕?這名字聽着怎麼這麼彆扭?”田易疑惑的詢問。
“那是一種人形兵器,在之前我聽說過,沒想到還真的存在。他們以前是我們這些人的驕傲,成功的通過了戰場督衛的離島考覈,後來神秘的失蹤。後來應該是被血魔怪物煉化了,變成了忠心的奴僕。”
“孃的,這血魔聖主還真是什麼活都幹啊,連這種事情都有它摻和。你現在的意思是,他們現在又冒了出來,並且參與到了進攻我們的行列?現在瞭解到的數量有多少,修爲怎樣?戰場的狀況咋樣?”一邊向那趕,田易一邊詢問着。
“那些人還在咱們的控制中,只是他們打不死,很是麻煩。旁邊再有血魔魔獸的參與,戰局鋪展的很是巨大。”
“你們知道這血靈僕是怎樣煉製出來的嗎?咱們可以從根本上解除他們的武裝。”
“老大,我們的修爲最多與他們保持平衡,上哪去俘獲他們,更加不可能去研究了,你說的這個辦法興許只有你能辦到。”雪福一陣苦笑,爲這些人的冒出來很是無奈。
“那好吧,到戰場上再做打算把。”
趕到戰場前線,田易終於看到了那些血靈僕。那些怪物眼中毫無光彩,若不是能自由行動,簡直就是一具死屍。這些怪物在戰鬥時,好像沒有知覺,即便身上鮮血狂噴,也是瘋狂的左右衝突,很多人正是死在大意上。
正如雪福所講述的,這些血靈僕曾是他們的驕傲。血靈僕的修爲很是高深,戰鬥起來,各種經驗很是豐富。即使有數十人圍攻,仍是不顯出落敗跡象。這些人好像是完全依靠本能戰鬥,身法靈活,每一招都會將威力放大到極致。
田易在邊上看着,越看越是心驚。這些血靈僕真不愧是人形兵器的稱呼,在身體被完全摧毀下,竟然會玩個自爆。這一爆炸下來,周邊的所有活物都會被炸死。
而天上地下的血魔魔獸,普通魔獸,血妖獸,這時候又會橫插一槓子,剛受傷的血徒還未做好休整,就會遭到這些畜生的猛烈攻擊。
俯瞰整個戰場,不論是丘陵上,還是山地中,全部是戰鬥的蹤跡。那些魔獸時不時的來個偷襲,戰鬥場面顯得異常的凌亂,毫無次序。
見到如此的情景,田易對雪福囑咐兩句,衝其中一位血靈僕殺了過去。這位長的五大山粗,全身的毛髮如氈,根根乍起。在戰場上也就這位最活躍,根本就沒有運用靈氣,完全是依靠肉體,四處橫衝直闖,遇者即傷,毫無幸運可言。
就在田易急速靠近之時,一道靈識傳音進入了腦海。
“老大,此人名爲楚竹,練就一身強悍的肉體,裂石斷金,最是難纏,你一定要當心。”靈識來自與擎天,想來也是不放心老大,事先提醒。
“孃的,原來是一個莽夫,這種人能活到現在真是夠幸運的
。”在楚竹將諸位血徒一陣驅趕之後,田易出現在這壯漢的面前。
“喂,這位兄弟,咱們過兩招。”就在說話間,田易手中的大刀大力的揮出,路徑偷襲的飛行魔獸,被一刀斬成兩半。
“嗷嘔。”這楚竹竟然發出魔獸般的吼叫,打夯般的沖田易揮動起了手腳。在楚竹的腿腳上,一圈圈的氣勁如流水般流動。腿腳還未伸出,氣勁已經如靈氣般的飛射而出。
“孃的,純粹煉肉體,竟然還能練成這樣的程度,人真是不可貌相啊。”在氣勁飛出之時,田易真不得不將眼前的楚竹讚歎一番。
田易靈活的躲開,那道氣勁。手指輕微的彈出,一很小的紅色球體照着楚竹的身後飛去。
“嗷嘔,咯咯。”楚竹在見到那東西朝自己身後飛去後,弄出了連串的動靜。田易看着那楚竹的表情,心中猜測,這很可能就是血靈僕在笑啊。
那楚竹笑完了,再次的攥着拳殺了上來。田易毫不抵擋的朝他飛去,就在拳頭與身體接觸時,楚竹一聲吼叫後,仰在了地上,將身後的數只血色魔獸給壓成了肉醬。在楚竹的身上,紅藻像是一條繩子,將楚竹捆綁成了一個大糉子。
田易的眼睛中透出一股魂力,將楚竹直接迷魂了。順手將楚竹扔進魂塔後,田易再次的算計起其他血靈僕。就在這時,擎天穿過魔獸的包圍圈,快速的來到田易的身邊。
“老大,這戰鬥有些反常啊。幾個時辰以前,魔獸的數量遠沒有現在的多,可不知什麼原因,在這段時間內,各類魔獸的數量激增,很多血妖獸,血魔魔獸紛紛的離開了海洋,來到了大陸上,兄弟們的壓力越來越大,咱們是不是找戰場督衛詢問一下,這是怎麼回事?”擎天口氣中滿是焦慮。
“事情就是這段時間發生變化的?”田易若有所思問了一遍。
“對,就是我在你那離開之後,發生的變化,我懷疑是那血魔聖主出了問題,導致所有的魔獸不得不登陸。”
“這樣啊,那好,讓兄弟們選擇有利位置先躲藏起來,咱們去尋找雪浩習問一下。若真是他孃的海洋出了問題,咱們在這防守,那累死也殺不出去。”
田易、擎天快速的穿梭在隊伍中,將決定傳達了下去。孟聲、雪青雲聞訊趕到了田易的身邊。
“田易,你什麼意思,在這種節骨眼山撤退,咱們會被追擊的。”孟聲一副氣憤的樣子,對着田易一陣指責。
“你孃的,海洋的魔獸全部來了,你想撤都沒地了。咱們現在必須找到源頭,讓這些該死的畜生從哪來回哪去。咱們在這死磕,只有死路一條。誰知道戰場督衛在哪,問一下這幾個老東西知道原因不?”田易幾句話就讓孟聲徹底閉了嘴,皺着眉頭想策略。
“一直都是那幾個老東西找我們,他們具體在哪我們還真是不知道
。不過我猜,他一定在看着我們,只是不知躲在那個旮旯了。”雪青雲一番躊躇後,緩緩道來。
“哦,那好吧,你們先去讓兄弟們將全身的感官閉合,我去將雪浩習逼出來,擎天給我護法,大家去吧。”田易斟酌後,下了一個決定。
“你娘什麼意思,關閉感官,怎麼發現危險,那些魔獸會趁機襲擊我們的。”
“滾你孃的,老大讓你做什麼,麻利的去做。廢話多了,我們兄弟們不介意現在辦了你。”擎天看了田易一眼,瞪着大眼,將孟聲一頓臭罵。
孟聲、雪青雲看了田、擎兩人,快速的下去傳達命令。
“擎天,你也關閉吧,我可要開始了。”
田易講完之後,眼睛立刻閉上了。在田易的眉心處,一團迷濛的魂力瞬間釋放了出來。那地上的花草一陣抖動後,急速的運轉起來,在上面的魔獸全部被攢射擊殺。很快,在巨大的戰場上,一個由花草拼湊的幾十丈大小的漏斗狀出現。
“雪浩習雪前輩請現身一見!”田易的最終喃喃細語。而那漏斗狀中的花草一陣摩挲後,帶着穿透性的聲音傳了出來。
“雪浩習雪前輩請現身一見!”這身影層層不決,一直在天地間迴盪。站在田易身後的擎天,趕忙的捂住了胸口。喉頭一甜,強制性的嚥了下去。
那巨大的漏斗狀還在一遍遍的做着廣播,而戰場上的飛行魔獸已經沒有了一隻。它們已經在聲音初起時,簌簌的從空中墜落了。至於那些地上的魔獸,全部的匍匐在地,口鼻中流淌着鮮血,出氣多進氣少。那些血靈僕要好很多,他們沒有感官,只是這回也呆呆的站在原地,可能已經被那聲音阻斷了命令信號。
孟聲這些人,臉色蒼白,臉上滿是驚恐之色。好在關閉了感官,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田易將嘴角的鮮血抹掉,揉了揉眉頭。剛纔的‘魂靈音’已經將田易魂丹中的魂力抽取了一空,好在成功地發出了這個傳遞信號。
這個魂靈音,就是引起生命體的靈魂震動,藉助媒介的情況下,能夠傳出近千里,比靈識傳音距離要遠得多,只是很消耗魂力,田易自從馭草決學成之後未使用過。
“你個臭小子,至於用這樣的方式嗎,我現在還頭腦嗡嗡的。”雪浩習的埋怨聲從遠處模糊地傳來。片刻後,那戰場督衛的身影終於出現。
“擎天,你先給他們講述一下,我去恢復一下,稍後再見。”田易講完,身影消失。田易剛進入魂塔,白銀就靠了過來。
“老大,你怎麼了,怎麼弄成這樣了?還有這個大個子是誰,怎麼沒有生命氣息?”
“你小子,你什麼時候醒來的,看樣子這次提升的不少啊。這個就是血靈僕,我想研究一下,他們戰鬥的原理
。”
“呵呵,還一般了,以後這種事情我可不幹了,差點將我撐死。老大,這血靈僕應該是沒有了靈魂,很可能是被傀儡般控制的。還有你剛纔做什麼了,擎天這樣評價你?”白銀聽着外面的動靜,反問田易。
“怎麼評價了?”
“我的天,給老大護法也是遭罪的活,以後這種事情必須少幹,太具有震撼性了。”擎天自語幾句,趕忙的朝雪浩習飛了過去。
“擎天,田易那兔崽子呢,玩什麼呢,這是要玩屠戮嗎?”雪浩習已經沒有了前輩的樣子,對着擎天吹鬍子瞪眼。
“呵呵,這不是找不到您好嗎,纔出此下策,前輩莫怪啊,我們就是想給前輩打聽一下,這戰場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所有的魔獸全部竄上岸了。”
“我說你們啊,淨在這給我找事,海洋中的情況去查看了嗎?你們要滅除後患,就需要從源頭上抓起,不然這事情將永遠沒有解決的時候。”雪浩習繃着張臉,好像很是擔心血魔戰場的未來。
“前輩,海洋到底是怎麼了?”雪浩習說這話,擎天就沒有聽明白,趕忙的追問一句。
“都他孃的死了,海洋已經不適合這些畜生生存了,他們哪能呆的下去。走,我帶你們去看看,治標不治本的打鬥沒有絲毫意義的。田易,那小子呢?”
魂塔中,田易邊恢復着,邊傾聽着外邊的動靜。死了?什麼死了?這些魔獸不是還在源源不斷地上岸嗎?
回想不出結果,田易再次研究血靈僕,在血魂力進入血靈僕的瞬間,那楚竹睜開了眼,一番掙扎後,整個人體突然地爆破,徹底死去。
“孃的,這麼晦氣啊,還以爲研究出了結果,最後差點炸死老子。”田易一腳將楚竹踹出了魂塔,繼續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