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女孩吃了一驚,沒想到搞這麼大的事居然是爲了要消滅死對頭的自己,不禁輕笑了一聲:“難怪,我總覺得怪怪的,原來是這樣。”
“我早就料到你會走這條路,所以我在此作好埋伏。沒想到你還真敢來,佩服。”黑暗里根本看不清楚動向,這就是人類的致命傷,那男的把那把藍色的劍給弄消失了,現在就只有她自己的那把發光了。就算沒有光,她現在眼睛痛得睜不開,要不要都無所謂。
“就算沒有眼睛用,我也可以感覺到你在哪個方向,雖然我不能用近身消滅你,但你別忘了我們是做什麼的。”說完放開了拿着劍的手,左手在背後的揹包裡亂摸一通,拿出了一張符咒出來。
“幹什麼你?”那人覺得很奇怪,不明白她想要做什麼,在他的記憶里根本沒有見過狩獵者使用過什麼的,只知道會點兒道術和近身搏鬥。靠的都是手上的那把劍,在她們這行裡劍是一種實力的象徵。
雙手拿着符咒,在做很奇怪的幾個動作,口中小聲的喃喃說道:“五行八卦,乾,兌,離,震,巽,坎,隸,坤......”呼的一道閃光,雖很細微的光線,但在劃過她面前的時候,那道符咒突然之間着火了,燒了起來。
“什麼!”那女孩吃了一驚,沒想到居然還有高手在暗處,但是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火燙得雙手趕緊鬆開,手中傳來燙傷後的陣痛。
“哼,幸好差一點。如果讓你放出來,我們大家都有麻煩了,是不是啊,女狩獵者。哦不是,應該稱呼爲“葉棠小姐”。看你這麼年輕就讓你這麼快的死去,實在是可惜,可惜。”她暗暗嚇了一跳,她沒想到會有人叫得出她的名字,因爲她自己從來都不曾透露過給任何一個人知道自己的名字。而那確是殭屍又怎麼會知道的呢?這讓她心裡吃了一驚。
“你是誰?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反正我對你們的事是瞭如指掌,今天就是你們葉家最後一位繼承人的死亡之夜。”躲在黑暗裡的神秘人輕笑了一聲,所有的氣氛都被一瞬間給壓反了回來。
“該死,到底跑去哪呢?”杜斌挺着***,自剛剛他過了圍欄就一直深入,可確不只看到還聽到有很多鳥到處亂飛的叫聲,弄得他頭皮發麻了,整個人都打了個冷顫。
雖然有電筒在手上,但是始終令他十分不安,心中咒罵那傢伙幹嘛要自己衝進來,本來自己想就這樣算了,但還是順從心裡想的走了進去。現在想回頭走又不怎麼好,反正都已經來到這裡了。
走着走着,不知走了多久,突然有一股煙霧迎面飄了過來。
“這麼怪?”杜斌鬼鬼祟祟的走過去,因爲霧太大了,他怕裡面有那東西在。
咔的一聲,杜斌感覺自己踩到什麼忙鬆開腳,小心翼翼的退後兩步。
紅色眼鏡?用手電筒照去,看到有一副眼鏡在地上,杜斌覺得很奇怪,忙蹲下身子把那副眼鏡撿起來。杜斌拿在手上左看右看了,感覺很熟悉,好像在哪見過似的。
突然腦子一閃,想起來了,是那個女孩的眼鏡。可怎麼會在這裡呢?據他所知,那女孩是不會丟下她的眼鏡就走的。
“唉,反正沒事做,看看自己戴得帥不帥。”杜斌把眼鏡戴上,就在戴上的一瞬間,整個人都呆住似的說不出話來。
好一陣子纔回過神來,他現在才知道爲什麼那個女孩會在黑暗中行走自如,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如果不是戴來看看,他到現在還以爲那個女孩有夜視眼,誰知問題是出在眼鏡上。
杜斌在黑暗裡不用電筒都能分辨出來,看得十分清楚。當然說和白天看的一樣是沒可能的,反正可以分辨清楚,看樣子像似可以自動調焦的夜視鏡。杜斌關上了電筒,但在關電筒的時候,不知從哪裡傳來了輕微的聲音。
“有聲音。”杜斌小心翼翼順着聲音方向慢慢的走過去,在走近去看後,讓他很不解。他看到那女孩在胡亂舞着那把劍,這裡一揮劍那裡一揮劍,實際上是因爲看到她眼睛四周裡紅色的,而雙眼看樣子是閉着。
“她……不會吧!她也會有危險?”杜斌心中疑惑不解,心想着:她怎麼會在這裡,不是說有人在市**埋伏她嗎?怎麼變成這樣了。
杜斌怕被它們發現而躲在了樹背後,用槍瞄準着它們,想用槍阻擋一下,不讓它們衝上前。看到一個準備要衝過去偷襲那女孩身後時,杜斌舉起手中槍瞄準那殭屍射了一槍出去。
咔咔咔咔……
“OH,MY GOD!”杜斌現在才發現,自己手上的這把***裡,沒有子彈的。但他還是不信,忙拿出那子**看看,這的確是沒有子彈了。
這傢伙幹嘛給支空槍給我,他發神經啊!杜斌心中不斷咒罵胡國正,還以爲他給了把裝滿子彈的槍給他,誰知是支開不了的空槍。
“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死胖子。”
“哈啾!”
胡國正揉揉鼻子,打了個哈啾,感覺到自己背後有股冷風吹進來似的。“哪個傢伙咒我,讓老子知道砍斷他手腳。”
因爲其它關係的原因,胡國正跟了李天元去大門上坐着等,而李平與李寧和黃鬆則上酒店找鄧堅,起碼屍體也要找回來,但炸粉碎了又怎麼辦呢?
胡國正看着李天元把身上的裝備都脫了下來,順着口說:“哎,對了,剛纔好像聽到你想說什麼話,可以說來聽聽嗎?”
“我剛纔說了什麼呀!我什麼都沒說。
你說了,我還記得清楚。”
“什麼時候的事呀。”胡國正聽了被氣得呼了口氣,忙說道:“就是剛纔我給了支槍杜斌的時候。”
“喔!原來是這事呀。”
“終於想起來了,快說。”胡國正心急的催道,隨後李天元說的話讓他實在是呆住了,他說:“我只是想告訴你們,你手上的槍裡面沒有子彈了,剛纔剩下的幾顆也被你用來射那個人時用完了。”胡國正聽了立時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下。
“沒……沒子彈了,全被我用完了。那他不就……。”胡國下邊說邊指着越秀公園方向,心中暗叫不妙:“這回可害死了杜斌了,挺着支空槍去追人,讓他發現了不就會……那我死了。
“你說呢?”李天元拿了支礦泉水來喝,胡國正額頭上冷汗直流,他也感到有點口渴了,也跟着拿去礦泉水來喝,可他無意中拿錯了,拿到旁邊的一個手**。
“咦?沒水的?”拉開了環就喝,看到沒有水流出來,看樣子黑丫丫的,都不知是什麼東西來的,心中暗罵,開礦泉水都沒有水喝,真倒黴。 說完就往後給扔了出去,這時李平三人也跟着出來了。
轟的一聲,響聲震耳欲聾,弄得胡國正和李天元臉色發白,身體都嚇得僵直起來,雙手按着耳朵不停痛叫。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李平張大口,說不出話來,因爲他最先出來的,所以看到胡國正向後丟了個黑色的什麼東西去警車上,轟的一聲爆炸了。
“有殭屍?”李寧還以爲有殭屍忙挺槍衝上前去,李平心中暗叫慘。因爲這下怎麼回去寫報告呀,丟了三支槍還死了一個人,這回又來個爆了兩臺警車,讓他頭痛得真想暈過去。
“誰他媽的哪個混蛋玩**的,讓我知道是誰,我當衆砍了他。”胡國正按着耳朵大罵,從響聲後,他與李天元一樣耳朵嗡嗡作響。
李平按着頭,大口大口的呼氣,他很想當衆伯罵胡國正,可這一罵就更多人知道是他自己弄出來的,李平伸了手叫了胡國正去一處他們比較聽不清的地方,面對面按着胡國正的肩低聲說道:“你這傢伙,如果不是杜斌的死黨,我早就伸上法院處告你。”
“告我?”胡國正不明白髮生什麼事,頭上閃出了無數的問號出來。李平又說道:“你看你左手上的環,那是什麼?”
胡國正順着李平所說的方向望去,一看令他極其吃驚,口中的牙齒在打顫。
“不會吧,那這個丟**的人,不就是我自己嗎!這下死定了,我看還是趕緊收拾包袱打逃走。”
“這次就算你走運,下次你別指望我會辯護你倆個。”因爲李平已知法犯法,但還是是挨義氣的頂了這回,胡國正慌忙丟掉手上的環。
“那我去找杜斌。”
“對喔!記着叫杜斌那混蛋快把槍還回來。”
“知道啦。”胡國正頭也不回的向着越秀公園衝去,李平再次看看這裡,又一次頭痛不已,這次的損失自己該怎麼寫呢?現在不止頭痛,胃也痛啊。
“快點!”杜斌心中十分着急,丟下槍忙躲閃開所有殭屍的注意力,向着某處跑去,他沒有武器又不能打,唯有去找臺車去救人,因爲逃走是專長嘛。
在夜視鏡的幫助下,很快的跑出了樹林,但在跑出樹林時,不知怎麼回事被一條樹支給拌倒了,整個人撲倒在地上,眼鏡也掉在地上了。
等他爬起來亂摸中撿回眼鏡,戴回時發現眼鏡片有爆裂的痕跡。心中暗叫:“糟糕,鏡片裂了,不知道她會不會怪自己。
順着圍欄走,才知道已經是小北路,是剛來時的對面。看到面前有一道鐵門,走過去一看,是鎖着的。
忙從衣袋內掏出一條小小的****出來,這是專門用來**的時候方便接近某人的家,十足小偷一個。
咔嚓!杜斌很驚訝的張大嘴,看着手上的鑰匙,心中暗叫“死啦!”
杜斌沒想到久了沒用,一用就給弄斷了,這下可怎麼開車進來呀!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一陣靈光出現在頭上:“有啦!”
杜斌到處找,希望找到鐵絲之類的東西,實在是沒辦法的辦法來。不知怎麼的,怎麼都找不到鐵絲,可卻在無知的情況下摸了口袋,才按着頭叫笨。
原來還有一條備用的鑰匙,杜斌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鎖,因爲怕用力過來再次弄斷那把,推開了鐵門四處張望。
“咦!跑車!”在夜視鏡的幫助下,杜斌很快就找到了一臺摩托車,因爲用汽車怕救她時會由於衝力而折斷腰,所以用摩托車來比較方便。起碼可以和車的速度有得比嘛。
“呀!”神秘男子一腳踢開葉棠,葉棠被踢得叫痛,這人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這麼粗暴。手中的劍不自覺的掉在了一旁,葉棠亂摸地上,想找回剛掉的那把劍。
“不用找了,劍在我手上。”這聲音傳出來時葉棠吃了一驚,因爲這把劍是繼承人才擁有的,萬一丟失了就會受到很嚴重的懲罰,還不止如此,還會有損所有狩獵者的形像,其他人丟了不關自己的事,但是在她手上丟了就會很在意了。可是一陣突如其來的問題閃現而出,她想到的是這把劍是有咒符在內的,是專門用來對付殭屍用的,所有殭屍根本無法拿得到它或接近它的,難道他不是……這下她終於明白了。
“你不是殭屍,你是人。你對我們瞭如指掌,莫非你也是……狩獵者?”在葉棠心中實在是想不明白,爲什麼狩獵者會幫殭屍。這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事情,也從來都不會發生的事情,何況眼前的雖看不見,但又不能亂肯定他就是狩獵者。
如果不是的話又怎麼也說不過去,他對自己這行很熟悉,對喔!他和自己有仇嘛,爲什麼會說葉家最後一個繼承人,他又是怎麼會知道的。一連串的疑問令她實在是想不明白,身上又受了多處的傷,現在自已根本無法走動,難道就任由它們宰割嗎?沒想到自己會落得如此悽慘的結局。
碰!神秘男子一腳踢向了葉棠的頭,立時整個人撲倒在地上,那人還不忘說道:“我都說了,你沒必要知道,因爲你都活不過明天,就連現在也活不過來。”
葉棠按着頭,感覺被踢得頭有些暈,加上雙眼看不到,這更讓她處於死亡的邊緣上。
“就用這把劍,親手把自己的主人殺了,會是什麼滋味呢!哈哈哈……”
“你……你會有報應的,就算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那神秘男子走上前,四周的殭屍在呆呆的看着這血腥的場面,而在遠處的男子也驚訝的望着那個打敗狩獵者的人,樣子十分害怕的樣子。
“我不相信人死了會有靈魂這一荒謬的事,我只相信生前的自己所做的事。如果真有靈魂報仇,那現在這世上就不會有壞人出現啦,這是人死之前的幻想而已,你說是不是。”
“哼,還真多道理,你上輩子是不是耶蘇生的。”葉棠聽了還真受不了,因爲沒話說了,這樣也被說得無語,的確是如果真有靈魂報仇,那這世界上就會少很多壞人,但如果鬼也跟殭屍一樣要統治人界那不就是亂了嗎?所以靈魂這一說法是虛幻的。(智行者:切,殭屍也一樣是虛幻啦!)
殭屍也是它們弄出來的,據自己所知它們真正的殭屍決不多於100個以上,而那些行屍走肉般,就不知它們怎麼辦到的,繁殖得還真快,如果不是失蹤的人,那就沒得解釋了。
“不跟你說廢話了,去死吧!”神秘的男子把劍舉了起來,本來是紫紅色的光芒,瞬間變成了灰暗的光,十分恐怖的氣氛立時籠罩着天空。
噠噠噠……黑暗中一臺很夠馬力的摩托車飛馳而來,令他們很驚訝:“什麼?”
摩托車衝向那個神秘的男子,而他向後跳幾步躲閃開,摩托車停在了葉棠旁,可在停的時候還撞飛了個殭屍。“哇塞!酷斃了。”
“誰,你...你想幹什麼。”
他不理葉棠說什麼,忙把葉棠拉上車後。然後用繩索把葉棠與自己綁在一起,以免一會開車掉下去。
“別動,再動最多同歸於盡,我手上有波羅。”坐在車上的人正是杜斌,他手上的確是拿了個小波羅,所有人還誤以爲被波羅就是**,慌忙後退,而那男的用手檔着,以免爆炸會連累自己。
“哈,騙你們的,這的確是個波羅,送給你們吃吧。”杜斌向上空丟去,立時拉開離合,快速的踩油門,車已快速的離開了這裡。
“你是……誰。”葉棠說到這的時候,因體力不支而暈了過去,就一直靠在杜斌後背。
“快追!”所有人都下意識的追,由其那些殭屍瘋狂的追,那男的說道:“該死,只差一點就,這小子是誰啊。”
杜斌騎着摩托車開出了公園,從小北路出去,順着電視臺反方向那條長長的公路奔馳而去,摩托車的時速達到了每小時200公里的速度,而後面不知何時出現了兩臺黑色的汽車,一直緊追其後。
胡國正提着手電筒向裡面走去,走時還多虧李平叫人給了把刀自己,不過是軍用匕首和水果刀沒什麼分別。在他看來這刀能讓他確保自己安全嗎?這還是個未知數,而且還顯示不出自己威武的一面。
就在杜斌騎着摩托車救走葉棠後,所有殭屍都散開了,而那兩名神秘男子在外找到了車一人開一臺車追了去。就在這時,胡國正就走進了剛纔的打鬥地點,只留下了些血跡,還有個波羅。
“耶!有波羅。肚子好餓呀,幸好有把水果刀。”胡國正撿起了波羅,用水果刀把外層的皮削掉就吃起來了,可是這波羅太小了,起不了什麼作用,不過總比沒得吃要好。
“哇,誰那麼好心留個波羅給自己吃,那還真多謝它了。”胡國正幾口就把那個波羅給吃完,拍着肚子躺在地上。
“喔!對了,我還要去找杜斌。”胡國正現在想起來自己是來找杜斌,可到處都找過了,連這公園所有可以藏人的地方也找了一遍,就連杜斌的影子都沒見着,而這裡又有血跡,難不成是杜斌的?
“不會不會。”胡國正把頭上所想的畫面給扇走,站起身又繼續開始去找杜斌。
大街上空無一人,只有一臺摩托車被兩臺小轎車在後緊追。
“怎麼擺脫他們呢?在這一區自己也怎麼熟悉路線。”
杜斌從環市東路順着衝向天河路,在回越秀區下方,他想最安全的莫過於自己家,那是比較安全的選擇,但是一定要擺脫它們才行。
在開出恆福路時,只見到有很多人和警察,因爲這裡有電。杜斌不管三七二十一,照衝過去,在這寂靜的夜晚,摩托車的馬達聲顯得十分大,把整條街都給響得讓人不按耳朵都不行。
“喂!你們這樣很危險,快停下來。”路邊的警察用擴音機大聲說道,可說了幾次後,又看見有兩臺車衝了上來,那名說話的警員張大口說不出話來,手中的擴音器不自覺的掉在地上,帽子也歪得幾乎掉了。
這下有電就好,省得黑漆漆的。
後面的兩臺車越來越近了,而隨後聽到了響聲,用倒後鏡一看杜斌真沒把他自己弄暈過去了。
“不會吧!又來多幾臺警車,咱們現在是玩賽車嗎?笨蛋。”
本來後有兩臺車追着自己就夠嗆了,但現在又多了幾臺警車,你說現在不亂也都是說大話的了,又不是公路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