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狩獵隊全隊回到了總部,吉建風因先一步回去報告了所有的事情,於是蘭惠剛一回到狩獵本部,便立刻被人叫去開會。
在這會議室裡,最高狩獵本隊總指揮官與刑警局長,刑警隊長,市政委,軍委長等都已到達了,這次的會議由廣東國際軍區派來的軍團長做會議主要。(殺個人而已,用不用搞得上級派個軍團長來。)
“各位,我知道大家很努力了,狩獵隊的全體隊員真的很值得表揚。”團長是師令派下來監督衆人的,所以他持有顆公正的心。市長等人也就賄賂不到他們,心中都十分的暗罵暗諷,可臉上就裝做滿臉笑容。
蘭惠剛雖覺得慶幸,但市政委與吉建風等人的言語,他卻被他們巫告的證據給信以爲真。
“上次內部出現殭屍事件後,好像這件事不了了知,希望軍團長幫忙主持這件事情。”
蘭惠剛望着他,看着他奸詐的笑容,便知不妥了,他因爲處理着那女孩的事情把這件事給忘了。現在這傢伙又全捉舊事,有什麼陰謀呢?
“你說出現內奸呀,這件事是蘭隊長你負責的吧。”
“是的,這段時間出現了太多的事情,我暫且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處理它。”蘭惠剛站起來說,吉建風接着說道:“真是沒有多餘時間,還是另有所情呀,蘭隊長。”
“在這些事情上,我不需要對你說,這是我們內部的機密。”
“是啊,是啊,機密來的,我們沒權力知道。”吉建風用一種諷剌的口氣說道,讓他聽起來很不爽。
“吉隊長,這事情的確是機密,而且這件事蘭隊長也儘快查清楚。”
蘭惠剛點了點頭,會議又繼續開了半個小時,最後散會了。
李平坐在牀底下靠着邊,一邊喝酒一邊抽菸,他現在情緒很不穩定,沒想到杜斌會做出這樣的選擇,那以後豈不是要對他開槍。
可他怎麼會無緣無故去爲了救那女孩,連命都不要了,他們不會是認識的吧。
想着想着他頭忽然痛了起來,酒瓶受重力下墜掉在地上,灑了一地。
李平頭痛不知怎的出現,這並不是壓力的問題而引起,這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思穎走了進來,看到李平這樣,着急的說道:“平,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
她並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李平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獨自喝起了悶酒,爲了不打擾他而在外面看電視。
“我頭,我頭好痛,好像要爆炸似的。”李平按着頭在地上翻滾着,思穎不知怎麼辦,看到李平這樣她很難過,但又不知要怎麼幫他好,於是跑出房門外找治頭痛的止痛藥,很快拿了一包頭痛散給李平。
打開包後倒在他口中,然後拿着杯清水送藥,片刻後,李平慢慢的平靜下來了。
“頭沒有那麼痛了吧!”
“嗯,謝謝你。”
李平坐了起來,覺得頭沒有那麼的痛了,他自己都不知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忽然頭開始痛。
思穎還是一臉的擔心,望着他時覺得有事瞞着不說,但她也沒問畢竟這是公事。
“別這樣看着我,我已經沒事了,害你擔心一場真過意不去。”李平看到她這樣,笑了笑後深情的親了下她的額頭,然後把她抱在懷裡說:“沒事了,不用擔心。”
李寧的傷經過了處理後,血已止住了,醫生告訴她不要碰水生怕受感染。她沒有跟李平一起回去那裡住,高志平叫她也沒有反應。
她坐在牀頭,雙後環抱着枕頭在胸口,燈光開不開也是一樣,她就乾脆不開了。
面前放着一臺手機在旁邊,時不時有信息聲響起,那是QQ的來信聲,這臺手機是杜斌的,她借幾天玩,現在一借不知何時才能還了。
她凝望着窗外的天空,灰暗得無法辨認出星星的方向。
“這就是你的選擇嗎?”
她隨着黑暗的變化,變化回了一幕幕的片段。
那次,她第一次罵杜斌做色狼的時候,心中很是憤怒,那時她走進了超市裡,看到黃鬆帶着秦玲與胡國正出去,而鄧堅與李天元到處觀看地,李寧看到杜斌躺在地上,於是把槍掛在身上,走去擡起失血暈到的杜斌。
就在她擡起杜斌後李天元想過來幫忙,誰知就在這時杜斌把她給壓倒了,她被重力壓倒在地上,而杜斌就壓在她後背上。
李寧吃力的掙扎着爬起來,推又推不開他,就在這時杜斌做夢似雙後環抱着她讓她一動也動不了。
口中不停的喊着:“琳,你不要走,琳,你不要離開我。”
“放開我,變態。”隨着呼喊的同時,他抱住李寧胸口的手越來越緊,弄得她臉上起了兩朵紅暈,真氣死她了。把自己抱得那麼緊,口中卻喊着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李天元看到這樣也呆了一下,然後很吃力的把杜斌的手拉開,然後扶起他。李寧面紅耳赤的站起身,咬牙切齒的指着杜斌大罵:“你這個變態,簡直比色狼還不要臉。死色狼,臭色狼,大大色柴狼……
說完氣沖沖的走了,只留下李天元一個發呆,他可真是苦笑了起來了,她是說這傢伙嗎?怎麼像對着自己罵似的。(幾條麪條從他頭上掉下來。)
不知爲何,從那次之後,她總是看不順眼杜斌的作風,每次都罵他揍他,不知怎麼罵完後或揍完後總是變舒服多了。
“我怎麼想着他那個色狼呢?他是我什麼人啊。”李寧搖了搖頭不讓自己亂想,她按着傷口,有種望聞問切不出的感覺。
在那裡,他爲了救一個女孩而違抗了命令,這樣會讓自己身陷於險境。每天不是警察追捕就是狩獵隊的追擊,爲了這件事而把自己變成了個逃犯,永遠都在通緝中。值得嗎?
看着他從那個怕死的樣子,變成了現在堅定的眼神,她當時很迷茫自己爲什麼不開槍,爲什麼要放他們走。
“你真的要選擇這一條路嗎?”
“是的,我不會後退。”
兩人一直注視着對方,都不敢分心,這是杜斌不願做的事情。他沒有想過會有一天拿槍頭對着李寧,甚至李平等人在內。
但是這不得不這麼做,如果放棄了的話,那她,葉棠就會死去。到時候就會失去了她的幫助去尋找那個兇手,甚至方怡琳的屍體。
這就是他的選擇,他的方向,他自己選擇的道路。如果狩獵隊不攻擊葉棠的話,那他就不會做出這一個選擇,無法回頭的選擇。
砰!砰!兩條脫穎而出的火直撲向對方,彷彿像只野獸般無情的向着對方肆殺。
李寧慢慢睜開眼睛,望着這個安靜的房間,感覺得很孤獨,很冷清。
但是,她已做出了她自己的選擇了,拿起了手機然後凝望着它,喃喃說道:“下次我不會再手下留情了,希望你好自爲知了,杜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