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對他說,啓明,淡定一點,歸根到底她們是女孩子,而且選擇這條路,估計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估計跟咱們也差不多!
省寶慶對我說,老大,你忘記答應我的了嗎?不許仁慈,你怎麼又犯病了呢?我說這不是犯病,一碼是一碼,她沒惹咱們,能放了就放了唄。好了,不多說了,咱們快點走,別被發現了。
省寶慶說先等一等,他要去洗一洗,沾了任永生的鮮血不怎麼吉利。無奈我只能跟楊啓明守門,不過他跟我說他選擇這條路,不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那是因爲他喜歡這條路,喜歡拋頭顱灑熱血的感覺。
他問我不喜歡這條路嗎?我想了很久對他說,其實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歡,之前打架害怕,中途打架擔憂,現在多了一分期待,應該也算的上喜歡吧?
等省寶慶出來的時候,我們三個拿着卡片坐上了電梯的門,剛上去就看到那個吧檯女了,她見到我們三個之後先是一怔,然後疑問道,你們三個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呢?
省寶慶嘿嘿一笑說,這個妹子太辣了,我們有點hold不住啊。所以就提前出來了。那個吧檯女點了點頭說那好吧,下次給你們換一種類型就行了。不過她沒上來,你們是怎麼上來的呢?
這話一說出來可讓我緊張了,因爲卡片都是在工作人手裡的,我們三個人出來了,而沒有見到那個姑娘,確實挺奇怪的。我對他說,那個女孩在下面上廁所呢,所以就讓我們先上來了。
這個吧檯女對我們說,那行,我下去看看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拉扯了一下省寶慶,示意他趕緊想辦法,這逗比此時嘿嘿一笑說,老妹,來這裡我告訴你怎麼回事,吧檯女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就被省寶慶一下給弄暈了。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所有的人都在跳舞,喝酒,也沒人往這邊看,我對他們兩個說趕緊走吧。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十幾個人手裡拿着鋼管衝了進去。估計又是黑社會之間的戰鬥吧!
省寶慶問我殺了任永生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嗎?我說殺了他沒有太大的感覺,只是沒有想到第一次要殺的竟然是陪伴自己多時的兄弟。稍微有一點感傷但並不是很強烈,我問他有什麼感覺。
他嘿嘿一笑說,我的感覺也不太大,就是想問老大,假如我叛變了,你會不會也殺了我啊?我說如果他叛變了,就不是殺了他這麼簡單了,是要解剖他的屍體。而且把他拋屍荒野!
他問我是不是有點殘忍了,我說就是這麼殘忍,所以你懂得。他對我說,老大,山無陵天地合,我也不會背叛你啊。所以你的殘忍對我用不到!
我說他是不是看還珠格格看多了,他對我說非也非也,問我還記得一個人嗎?跟那個人有關係。我一怔,問他是誰呢。他對我說你還記得曾經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
我說趕緊滾,不記得了。回去的時候我讓他們兩個好好休息,晚上別做壞事,明天還有工作呢。楊啓明問我明天還有任務嗎?我說是的,既然已經開展了,你就得連續作戰了,明天就去弄阿鬼。省寶慶問我是不是刺了楊啓明好幾刀那小子。
我點了點頭說是,他們兩個都說好,楊啓明對我說,那老大,明天我要帶上砍刀,把曾經他砍我的還回來。我說嗯,就這麼辦了。
晚上回去睡覺的時候我也是輾轉反側,再想任永生被我捅的那一下,他那猙獰的眼神。還印在我的腦海中,不過我沒有後悔,殺了他,是爲了更多的人能夠好好活着吧。
第二天華俊傑很早就過來了,對我說一切都查明白,阿鬼那小媳婦在光明小區弄了一個小別墅。我問他有辦法進去嗎?他說當然可以。
我說那就行,他問叫哪個兄弟去,一想昨天都是省寶慶和楊啓明瞭,今天就換換人吧,畢竟這些兄弟都得儘快幫帶出來。我讓他把王東叫上,另外在叫楊啓明,主要是楊啓明跟阿鬼有恩怨,要不然讓他今天也休息了。
王東問我用不用帶其他的兄弟呢,我說不用了,有些時候人多未必就是一件好事。他說也是,反手組當初人少,可還是打垮了那些強的勢力。
我問他剛開始見他的時候挺愛說髒話的,現在怎麼不見他說了呢。他說他本來就是個良民,只不過當時白雪想收我,才故意裝成讓人討厭的樣子的。我說好吧,都是爲了革命獻身了,辛苦了。
他對我說爲人民服務,在路上的時候我問他爲什麼要跟隨一個女孩當老大呢。王東說是說真話還是假話啊,我說先說假話,他對我說因爲白雪實力強啊,一個女孩子能混到那種地步,已經是非常了不起了。
我又問他真話是什麼,他稍微有點羞澀的說,真話是他喜歡白雪。我說好吧,其實我早就能猜到的。
到了公寓之後,才發現,這裡比想象的要戒備森嚴的多,我問華軍什麼辦法進入啊?他指着楊啓明說,他有辦法啊。
楊啓明從身上拿出一個扳手說道,辦法就是我要把柵欄給拆了。好吧,又是拆柵欄,如果沒有記錯他之前應該拆過一次了吧?
弄完柵欄之後,我們三個就進去了,穿過小區,來到了那個別墅,我問華俊傑直接能進去嗎?他說不能,不過可以僞裝成送快遞的。
我們按了一下門鈴,通過傳話器呼叫啊鬼的小媳婦。華俊傑裝的還蠻像的,問她是不是何春嬌小姐,對面的聲音很有吸引力,說她是,有什麼事嘛?
一聽這聲音我就渾身豎起了雞皮疙瘩,這聲音,真是太對得起她這個名字了。
華俊傑說我們是送快遞的,麻煩她開一下門。門被打開了,我們兩個走上進了樓道,其實她住的這種別墅不是私人的,應該是有幾個人合在一起的那種。
我們來到了何春嬌的門口。華俊傑敲了敲門,我們躲在一邊,擔心他從氣孔看到我們,到時候就沒法解釋了,過了三四分鐘的時間,門才被打開了。
剛開始聽到聲音的時候,就讓我起雞皮疙瘩,但是看到她穿的衣服之後,我就感覺到再一次起雞皮疙瘩啊,因爲她穿的衣服竟然是半透明的,什麼罩啊,內褲啊,都看得清清楚。而這傢伙把自己眼睛畫的,足成爲一個小妖精啊。
見到華俊傑之後,她還拋了一個媚眼,當時我就看到華俊傑打哆嗦了,而且臉色微紅了一下,因爲他就是羞澀嗎。
她問華俊傑快遞的是什麼呀?華俊傑說其實快遞的是人。她當時嘿嘿一笑說,小哥,你還真能開玩笑,啥時候快遞公司還有這項業務了,竟然能送人。
與此同時,我嗖的一下衝了過去,直接一隻手卡在她的脖子上,示意她不要說話。楊啓明和王東進來之後,我們把門給反鎖上。
我掐着她的脖子對她說,我現在放開你,你不準大喊大叫,要是喊叫,我就用直接殺了你,知道嗎?她眼睛看着我微微的點了點頭。
看她的樣子估計也耍不出什麼花樣了,我就放開了,她輕咳了兩嗓子,問我們是幹嘛大,是想劫財還是劫色。
我嘿嘿一笑說,這兩樣都要,你說先給哪一樣吧。何春嬌此時盯着華俊傑說,那讓她先來好了,我選擇後者,當時我直接崩潰啊。她竟然這樣說話,到底是何許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