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軍看了看張銳,又看了看我,苦笑道,你們這些人,說實在的,我挺怕,不過還沒有怕到那種地步,今天你說我是流氓也好,警察也罷,總之我的意思很明確了,要不交出十個人來讓我交差,要不然我就槍斃你們幫主的姐姐。
說道這裡我的肺都欺詐了,直接伸手抓住他的脖子,衝着他就是一拳,這一拳頭直接給他打出了鼻血,與此同時,從門口進來了五六個人,手中全拿着手槍指着我們。
徐軍擦了擦鼻孔裡的鮮血,對我說,好樣的,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一拳我記着,如果你交上人來,我就既往不咎,反之,你看着辦。
現在身後的這幫人手裡都拿着槍呢,我也不好辦,我強忍住自己的怒氣對他說,徐警官,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我之後我在給你答案好嗎?徐軍點了點頭示意我繼續說。
我對他說,鬼幫乾的事情比我們惡,而且他們殺的人也比我們多,即使昨天的所有人都是我們殺的,那也沒有鬼幫的多,你爲什麼不去抓他們?
徐軍此時拍了拍巴掌,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說我說的對,但是古人云,人和人不能比,人家現在是梟雄,地位在那裡放着呢,如果有一天我能夠達到那種地位,那麼找的人一定不是我。
聽他說完此話我心裡有了主意,對徐軍說,那好,徐警官,我去準備一下,看看這十個名額能不能確定下來,到時候我在聯繫你行嗎?希望在此期間你好好對待我姐姐。
徐軍聽到刺呵呵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這樣就對了嗎,你要是早就這麼說,何必弄這麼僵硬呢對不對?
沒有繼續在跟他說話,帶着兄弟們走了,走出警察局的時候誰都沒問我什麼,我看了看時間對另外的三個兄弟說,殺警察是什麼罪名?
另外的三個人都是一怔,張銳問我,老大,你想殺了剛纔那個人?我點了點頭說是的,這個人太陰險狡詐了,讓我有點受不了。
張銳說殺警察的罪名一定是槍斃,不過我們殺他的時候不讓別人知道就行了。這樣別人也沒法定罪,可在此之前應該讓他把姐姐放出來。
我點了點頭,問楊啓明和王東還有沒有其他的意見?楊啓明搖搖頭說沒什麼太大的意見,不過剛被這局長叫過來就殺他是不是有點太囂張了一點?前端時間的火拼,昨天晚上的大暴亂,我們又殺了血殺部落,在殺警察屬於公開對上面對抗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對他說,我知道你說的意思,我也知道警察跟黑社會不一樣,可是他這個人不殺不行,剛纔他說的話很明顯,想讓咱們交出十個兄弟去頂罪,我一定不會這麼做的,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所以他我一定得殺。不是我囂張了,是他逼迫我的。
其他的三個人不再說話了,我讓王東去安排一個地方,等他放出姐姐之後我就準備把他約過去,到時候殺無赦。
之後我去銀行弄出了五萬塊錢,拿着錢再次來到了徐軍的辦公室,見到我又回來了,他問我這麼快就辦完了?
我笑呵呵的對他說,徐警官別太着急,我已經派人去安排了,出去的時候我想了一下,你說的很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既然我選擇了黑道,那麼小弟的性命貌似也不這麼重要。
徐軍聽我說完之後笑了,對我說,這就對了嗎,我快步走過去,將取出的五萬塊錢遞給了他,笑眯眯的說,徐警官,一點意思,不能拒絕啊。
對於這種人,金錢更能蠱惑他,所以我也只能忍痛割愛了,其實這個詞形容的不怎麼恰當,因爲我並不是很喜歡錢。
徐軍先是一怔,然後笑呵呵的說,這有點不合適吧?我直接將錢裝在他兜裡,對他說,看您說的,就擔心你嫌少呢,先拿着,日後還有,這只是先意思意思一下。
這狗官說沒想到陳大幫主開竅還是很快的嗎,既然這樣,我就把你姐姐放了吧,以後咱倆長期合作嗎。說話的同時他就伸出手跟我握手。
我無奈跟這髒手握了一下,然後對他說,徐警官,那你稍微準備一下,我給姐姐送家去之後請你吃個飯,跟你談一下我接下來的思路可以嗎?而且還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呢。
徐軍笑眯眯的說那好,既然陳大幫主有這意思,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之後他派一個警察過來,讓他帶着我去接姐姐。
其實姐姐就在警察局的後院,在一個空曠的房間裡,我沒有讓其他人進去,自己走進房間裡,我沒有說話,直接從後面抱住了姐姐。
姐姐剛想掙脫見到是我之後哭了,將我摟的緊緊的。我問姐姐怎麼樣了?他們有沒有欺負她,姐姐對我說還好,雖然沒有欺負,可是讓她很害怕。
我輕輕撫摸姐姐的頭髮對她說,好了姐姐,你不要怕,我這不是來了嗎?我是來接你出去的。姐姐停止了哭泣對我說,陳浩,你告訴姐姐,你到底怎麼了?爲什麼警察三番五次的來找你?恐怕不是打架那麼簡單吧?你到底是犯什麼錯了?
被姐姐這麼一問,我也不知如何回答了,拉住姐姐的胳膊對她說,姐姐,你要相信我,我其實沒做什麼錯事,要錯的也是其他人,你先回家等着我去,等我晚上回家之後在跟你解釋行嗎?在家裡等着我。
姐姐想說什麼,可卻沒說出來,只是點了點頭說,我相信你,可我就是擔心你,那你晚上一定要回來,我也有話要對你說呢。出了警局,我就給姐姐送家去了,一路上她的手都緊緊的抓着我的手。
送她回到家之後,我就給王東打了電話,問他準備的怎麼樣了?他對我說一切已經準備妥當,出發的時候我沒讓楊啓明去,而是讓他暗中保護姐姐,其實很多事情我都是亡羊補牢。客觀的來講也不能完全怪我,畢竟自己還是有點年輕。
完畢之後我就去邀請徐軍了,這傢伙本來是要帶一些人去的,可我愣是沒讓,我對他說,這份禮物有點大,帶這麼多人去恐怕不夠分。
徐軍說那好,那就不帶了,還說我爲他着想,世界上很多人都爲金錢和權利矇蔽了雙眼,他應該屬於前者。
王東的安排還是比較到位的,在接近東區的位置,也是一家我們自己開的飯店。跟我同去的只有李傑,畢竟要殺警察,我覺得還是少一點人員參加爲好。
之前王東已經安排好了滿大桌子的菜,當時徐軍說我太客氣了,我說沒什麼,主要是我之前太不懂事了,這一次賠禮是應該的。
他對我說賠禮什麼都是次要的,不過他對我要給予他的這份大禮挺感興趣的,我說徐警官還真是心急啊,他笑眯眯的說,不是着急,只是好奇。
我端起酒杯遞給他了一倍,跟他碰了一下杯,抿了一口酒之後,對他說,徐警官,其實人在一生中可能會做一些對的或者錯的事情,有的可以理解,有的不能理解,有的能能理解但是不能原諒,而你屬於後者。
說話的同時我從身上拿出忘川彎刀,而就在此時他也準備伸手去掏槍,不過李傑的速度更快,在他掏出槍的一剎那將其搶過來,一腳將他踢倒在了地上。
我走到他面前對他說,你做錯了一步棋,那就是不應該抓我姐姐,既然你抓了她,我就認定你是我的敵人了,既然是我的敵人,那麼我想你知道接下來我該做什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