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寶慶將啤酒放在茶几上,然後去冰箱拿出了幾跟香腸,當然少不了泡椒鳳爪的,他看我心情很是失落,對我問道,你怎麼了老大?看樣子心情很不好,是不是跟陳瑩瑩表白再次失敗了?
我搖搖頭對他說,她很好,省寶慶點了點頭說,那好吧,我知道了,你一定知道李混要回來的事情了吧。
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給我整一怔,疑問道,你說什麼,李混要回來了?他不是傷的很重嗎?怎麼可能要回來了?
省寶慶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口啤酒對我說,在重的傷也有癒合的時候嗎,估計這兩天就要回來了,老大,你有壓力沒?
本來我還想跟省寶慶說一說關於陳瑩瑩的事情呢,可當他說李混要回來的時候,我覺得沒必要在跟他說了。特別是當他問我有沒有壓力,說實在的,這種壓力很強!
我問他消息準確嗎,他對我說,老大,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可是不能懷疑我的辦事能力啊,這個事情怎麼能隨便亂說呢,而且據我所知,除了紅寶,大龍還有孫笑也都要相繼回到校園了。老大你要做好應對措施啊!
我點了點頭,也咕嘟嘟的喝了一口啤酒,對他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麼要應對的啊。如果他們要是在回來找茬,我一定不會退讓嗎,畢竟是他們有錯在先,這一點我絕對不會妥協。
省寶慶此時笑了,對我說,老大,你說的很對,這纔像一個老大嗎,雖然他們的實力很強,可是咱們的實力也不弱嗎!你看我以一敵百不在話下的。
我笑呵呵的說,你說錯了,你自己打一千都沒問題,省寶慶哈哈大笑,一千有點太假了,不過九百九十九還是有可能的。
我們繼續喝酒,途中他也跟我講述了一下他心裡的想法,那就是跟李混他們鬥,確實有壓力,心裡也有點怕,不過無所謂,作爲年輕的我們就應該拼一拼嗎,我說其實我還想好好學習呢,這逗比估計是喝醉了,竟然對我說,學你妹啊,你就趕緊準備一下反手破天得了。
我問他什麼叫反手破天,他伸出手心,一個翻轉,然後又在空中一抓,笑呵呵的對我說,說的複雜一點就是,你之前屬於一直是手心,不想翻轉,可一不小心一個翻轉就能破天,要是簡單一點就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意思。
我問他跟誰學的,這明顯不是他能說的出口的話啊,他嘿嘿一笑對我說,這是原創,看帖看的多了自己總結出來的。
這天晚上忘記什麼時候睡的了,第二天還是省寶慶這傢伙給我叫醒的,洗漱完畢之後我帶他去樓下吃的混沌,不過我沒有吃多少,吃不下,現在心裡想的不是李混的事情,而是關於陳瑩瑩的事情,我在想,現在她是不是應該走了?
我想到這裡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感覺自己有點太粗心了,昨天我竟然沒問她去哪個國家,真的是很失敗。
心裡默默的爲她祈禱着,希望她能夠平安無事,如果這次她真的能凱旋而歸,她要是嫁給我,我一定要娶她的。
省寶慶下樓之後就要帶我去擠公交車,我說不坐車,要走着,他問我爲什麼,我說爲了鍛鍊身體,他說那好吧。
一路上沒什麼說的還是繁鬧的街道,上班的人上班,上學的上學,還有一些年齡大一點的在公園賽太陽,可我總感覺的缺少了點什麼。
當我們快要走到學校的時候看到拐角處圍了一羣人,大多數都是學生,還包括一些其它看熱鬧的人,還沒等我說什麼呢,省寶慶就率先跑了過去,然後還對我伸手,當我過去之後才發現,這裡有人在打架。
省寶慶帶我擠進人羣我纔看清,其實是三個人在打一個,這三個人出手特別的猛,衝着躺在地上的那跟人就是一頓踢,而倒在地上那個人則是用雙手護住頭部,身體蜷縮在一起。
很多人都在指指點點的,可是竟然沒有人來拉仗,其實我不想抨擊這件事情,因爲現在社會形勢複雜了,很多人的心裡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要跟之前的我或許我也不能管吧,可這一次不同了,我知道被人欺負的時候是什麼心情,所以我直接大喊了一聲,好了,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可是這三個人都沒理我,仍然對着躺在地上的那個人拳打腳踢,我此時看了一眼省寶慶,這逗比反應挺快,直接從書包裡拿出一個空酒瓶子,衝着地上就是狠狠一摔,大聲喊道,你們這幫傢伙,沒聽我老大說別打了。
果然聽到這句話之後,他們就停止了,爲首的那個傢伙是一個胖子,看了看省寶慶問他,你們老大是那顆蔥啊?省寶慶指了指我,說,就是他這顆蔥,不過挺辣的。
那個胖子沒理省寶慶,而是來到我的面前,對我問,哥們,你幾個意思?想幫忙?還是想逞英雄?看他還算客氣,我對他說,你誤會了,都不是,主要我看他都沒還手之力了,打着也沒意思吧,他點了點頭對我說,你說的很對,他都沒有還手之力了,那就打你好了。說話的同時就衝我踢了一腳。
不過這次我反應還蠻快的,一個側身躲開了他,立馬抓住他的頭髮,衝着他的肚子就是一頂,他被我這一下直接頂在了地上。
我擦嘞,太不禁打了吧?那兩個人此時也要衝過來,不過當走到我面前的時候一個人停止了,對另外一個人說,他是陳浩。當聽完這句話的時候那個人也停止了,看了看我說,不好意思,原來是浩哥啊,我們鬧着玩呢。
當時給我整一愣,竟然認識我?那個胖子此時也從地上起來了,對我點頭哈腰的說,你就是浩哥啊,對不起啊,剛纔我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了,抽菸,說話的同時他就把煙遞給了我,我揮揮手示意他我不吸菸。
他對我說,浩哥,剛纔我們就是鬧着玩呢,真對不起啊,我說沒事,就算了吧,也馬上上課了,那個胖子說行,太行了,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他們先走了。
等他們走了之後省寶慶笑呵呵的像我走了過來,我問他什麼情況啊?是不是這幾個傢伙認錯人了?省寶慶皺了皺眉頭說了句,你猜?你覺得輝煌高中還有其他的浩哥嗎?
可是我不認識他們啊,我對省寶慶說,他對我說,人的名樹的影,你也沒想想,你在這所學校捅了幾個人了,他們可都是大混混,一個傳十個,十個傳百個,所以不知道你的時候會想打你,但是知道是你之後他們就萎了。
此時我看着省寶慶笑了,他問我笑什麼,我說他說的對啊,他憋了好半天說了一句,切,你才知道啊。
我走到牆腳的位置扶起了被打的那個人,他見到我之後對我說謝謝浩哥,當時給我整一怔,我問他知道我的名字,他說不知道,剛纔聽說的。
我笑呵呵的對他說,別叫我浩哥,我叫陳浩,他此時眼角流下了淚水對我說,不,你就讓我管你叫浩哥吧,以後我跟你你混了,要不然我一定會被他們欺負死的,所以你一定要答應我。
我此時把他拉了起來對他說,行,那我以後就跟着我混了吧,你叫什麼名字?他聽完之後很是高興,擦了擦眼中的淚水對我說,浩哥,我叫任永生。
省寶慶此時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叫省寶慶,以後就是兄弟了。任永生笑呵呵的說,慶哥好,我笑呵呵的對任永生說不要管他叫哥,叫他逗比就好。
我知道任永生一定屬於從小到大就一直被人欺負的那種,會有一些懦弱的性格,他說要請我們兩個吃飯,我說不用了,我吃過了,他很執意,說既然手他爲小弟了,就得意思意思,不想打消他的積極性,所以只能跟他去了。
不過他說請我們吃飯的地點讓我差點沒樂出來,因爲竟然是學校的食堂,無奈省寶慶還得去超市買了兩個泡椒鳳爪,期間我問他身體沒事吧,他對我說沒事,都被打習慣了,所以也不怎麼在乎了,只知道護住自己的頭部就行了。
任永生對我說,其實之前他不在輝煌高中,是前幾天轉過來的,因爲他在之前那座學校總是被欺負,他活着一點尊嚴都沒有,原本以爲換一個學校之後就不被欺負了呢,可結果還是一樣,同樣的被欺負,他很不理解,自己到底哪裡不行,爲什麼總會被欺負。
我對他說,現在這社會的人都是一種欺軟怕硬的選手,你越是老實就他們就會越欺負你,所以以後要堅強一點,他點頭說知道了,然後問我怎麼知道的,當時給我弄無語了,省寶慶馬上接過話茬對他說,因爲咱們浩哥就是被欺負過來的......
任永生有點不敢相信,我笑呵呵的對他說,曾經被欺負並不代表以後也被欺負,以後咱們在一起就是兄弟了,我帶着你們一起反手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