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齊衆時瞥了她眼,似有深意的道!“衆幾天郭道友技一慌到什麼訊息嗎?”
郭芙聽了,不禁一怔,道:“什麼訊息,郭芙並沒有收到啊。”
江齊見狀,也不知她說的是真是假。但也沒有隱瞞,說了出來,道:“工某在幾天前,倒是收到一個訊息,是內宮侍衛第二組出的,說在這木蘭沼澤附近,現有天晶聖使令出沒。”
郭芙聽了,面現驚訝之色,道:“是麼,若是工組長不說,郭芙還不知道呢。”說着不禁又瞥了對方一眼,問道:“那麼這些天工組長在這木蘭沼澤,可是有什麼現了麼?”
江齊搖了搖頭,道:“可惜的很。工某一無所得。”
郭芙輕嘆一聲,道:“郭芙也是如此呢。”
說到這裡,又沉思道:“你是說幾天前收到的內宮侍衛的訊息?那麼這麼說來,那天晶聖使令說不定已經不在了這木蘭沼澤了呢,我們不如再去別的地方找找。”
江齊思忖一下,就又問道:“郭道友,你當初聽你的那個朋友說,在這暗寂沼澤出現的天晶聖使令。可是有幾個?”
郭芙聽了,大感驚訝,道:“工組長怎麼會這麼問呢,我聽說這次在暗寂沼澤出現的,也只是那枚天晶聖水令,並沒有其它天晶聖使令在此地出沒的傳聞啊,工組長難道聽的另有什麼傳聞麼?”
江齊暗自一凜,忙道:“郭道友誤會了,我只是這麼隨便問問罷了。我的意思是說,那枚天晶聖水令既然在此地出現過,那也不排除其它天晶聖使令也在此地的可能,這樣的話。對於我們來說,機會豈不是更大一些。”
郭芙搖頭道:“工組長這麼說雖然是不錯,可是我想天底下沒有這麼巧的事。據說這五枚天晶聖使令遺失已久,當初分別由五個使者帶出宮中,從此就天各一方,流落草莽,再無音訊。如今再次有這天晶聖水令出現的消息,已經十分難得,怎麼可能還會有其它的天晶聖使令。也出現在這裡,那未免也太巧了一些。”
江齊聽了,心中驚疑不定,暗道難道還真是那內宮侍衛傳訊有誤。又或是自己懷中的那枚天晶聖水令,只是一個假貨不成?
“工組長,我們現在怎麼辦,去卑裡呢?”郭芙這時就在一邊問了起來。
江齊想了想,決定還是繼續找找看,當下就道:“你說的不錯,我看那天晶聖使令或許已經離開了這處木蘭沼澤,我們再去別的地方找找。你覺得那天晶聖使令可能往哪裡走了?”
郭芙對此也是一無所知,道:“這個誰也說不準呢。
要不我們再去西邊的巨蜥叢林找找?”
江齊也沒有什麼別的意見,尋找這天晶聖使令,完全就是全憑運氣的事,其實去哪裡都一樣。當下兩人就御器向着西邊郭芙口中所說的巨蜥叢林方向飛馳而去。
兩人一路飛馳,不多時就已經來到了巨蜥叢林。這巨蜥叢林,顧名思義,裡面多有巨蜥這種妖獸。而巨蜥這種妖獸,也是喜歡羣居的一種妖獸,往往一出現就是幾隻,十幾只,十分難以對付。
而到了這裡,也已經算是比較深入這暗寂沼澤了,裡面巨蜥的等級也不會太低,所以兩人也不敢有絲毫大意。只是沿着這巨蜥叢林邊緣一路飛馳,不敢再深入到這叢林的裡面。
兩人在這巨蜥叢林飛馳了好一陣,一無所得,正在這時,突然就見到旁側遠處徒然現出十數道遁光。向着兩人這邊方向飛馳而來。
看到這許多出現的遁光,兩人心中已經猜出,來的人十有**是某今天晶宮侍衛的小組。既然是同門。兩人也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不多時,這十數道遁光已然來到近前,果然也是天晶宮侍衛,不過裡面的人中,江齊卻是一個人都不認識。包括其中的兩位組長。
見到江齊,郭尖兩人,來人中其中一位領頭組長模樣的人走了出來。大聲問道:“我們是南闕宮第七和第八小組的,本人姓田,不知兩位是哪裡的?”
江齊朝此人拱了拱手,道:“在下工文,這位名叫郭芙,都是東闕宮第八小組的組員。在下恭任第八小組的組長。”
這田姓修士聽說對方也是一名組長,倒收起了幾分傲色。朝兩人打量幾眼,道:“原來是工組長。郭道友。幸會幸會。怎麼貴組只有你們兩人在此?”
江齊道:“本組同來的還有幾人。不過在途中卻走散了。”
那田姓修士聽了,呵呵一笑。道:“原來如此。不過說句不怕得罪兩位的話,即使兩位修爲神通過人,在這片巨蜥叢林行走,也是十分危險的很啊。”
說到這裡,又瞥了兩人一眼,似有深意的道:“兩位來到這裡,想必也是聽到了內宮侍衛傳訊的吧?”
江齊聽得此話,卻是不由一怔,道:“內宮侍衛傳訊?此話怎講?”
他此前雖然聽說過那內宮侍衛第二組…口幾,但卻是說的木沼澤,跟紋巨蜥叢林卻沒有什麼關瞧。
那田姓修士見了,臉上現出一絲訝色,道:“怎麼,莫非兩位並不是聽了那內宮侍衛第二組的傳訊,說天晶聖使令在這巨蜥叢林出現,這纔來的?”
江齊搖了搖頭,道:“我們只是想到來這裡找找,並沒有收到那內宮侍衛第二組的傳訊。”
說着心中也驚訝不已。想不到這些人也收到了那內宮侍衛第二組的傳訊,說的也是天晶聖使令出沒的事。但跟自己收到不一樣的是,天晶聖使令出沒的地點不是在木蘭沼澤,而是這巨蜥叢林。
“不知田組長收到這內宮侍衛的傳訊,是在什麼時候?”江齊不禁問道。
那田姓修士答道:“就是在一天前。”
江齊聽了,有些明白過來。看來那內宮侍衛沿路追蹤,而那天晶聖使令從木蘭沼澤跑到這巨蜥叢林來了。自己和郭芙雖然沒有收到傳訊。但誤打誤撞,卻也跑到這巨蜥叢林來了。
若是這樣,那這枚天的聖使令還是真的?否則也不會令得內宮侍衛鍥而不捨的追下去了。
“這巨蜥叢林兇險處處,獨自行動十分危險,我看兩位不如就跟了我們一道一起行動如何?”這時那田姓修士提議道。
江齊沉吟一下。看了邊上的郭芙一眼,就答應了下來,道:“如此也好!”
以他和郭芙兩人的修爲,若要深入到這巨蜥叢林,一旦被大羣的巨蜥圍住,確實十分危險,跟田姓修士這些人一道同行,當然安全了許多。雖然這樣一來。即使當真找到了那塊天晶聖使令,也只是大家的。勞。自己不可能獨吞,但相對來說,此廢還是安全第一,其它的倒可以暫放一邊了。
見到江齊答應,那田姓修士就給他介紹起其他的修士,另一個南闕宮的第七組的組長姓趙。這趙姓修士見到田姓修士邀請江齊兩人入夥。心中卻大不以爲然,雖然多一人多一份力,但這樣一來,若是找到那天晶聖使令,功勞又會被分出一些去了。不過田姓修士已經說了出來。他也不好表示什麼反對。
其他的人,則都是這南闕宮第七和第八小組的成員。其中只有一人例外,而見到這人,則是讓江齊大吃一驚,大出意料之外。
“這位是於月梅道友,現任本教落日峽谷分壇壇主一職。我們跟於壇主也是昨天剛剛碰到的。”那田姓修士在一旁介紹道。
江齊吃驚的看着眼前這人,柳眉杏眼,面容俏麗姣好,不正是在黑森林分別多時的於月梅,又是何人!剛纔這於月梅一直站在衆人之後。江齊到沒有注意到。
於月梅此刻看到江齊,也是十分的驚訝。兩人怔在那裡,一時都說不出話來。
“怎麼,莫非兩人以前認識不成?”見到兩人這種情形,田姓修士在一旁看得奇怪,問了起來。
兩人這時都恍過神來。於月梅並沒有否認。道:“是的。不瞞田兄,月梅跟工兄以前還一起共過事。當時工兄就是落日峽谷分壇的副壇主。”
田姓修士聽了,也是十分意外,呵呵一笑,道:“原來如此,若是這樣,倒真是巧了。”
江齊這時也就順着對方的話。一拱手,語含雙關的道:“在下在這裡再次見到於壇主,真是高興的很。”
於月梅道:“月梅也是這樣。能夠再次見到工兄,也是高興的很。”雖然是這麼說,但神情中不知爲何,卻透着一絲冷淡。
“好了,兩位敘舊的話。留着以後再說,現在我們還是先撥尋天晶聖使令的下落要緊。”
田姓修士大聲說道,其他人也沒有意見,當下十數人御器,化作十數道遁光,在這巨蜥叢林中又飛馳搜尋起來。
江齊御器,跟在衆人之後,心中卻有着許多疑拜nbsp;nbsp;於月梅在此地出現,確實大出他意料之外。他本以爲在黑森林,對方難逃過那些蒙面黑衣人的追殺,隕落了,卻沒想到對方還是逃過了這一劫,而且也來到了這暗寂沼澤。
對方來到這暗寂沼澤,無疑也是聽到了風聲,爲着那塊天晶聖水令而來。
由此看來,此人野心到也不有了天晶聖木令在手,尤不知足,還想得這天晶聖水令。
於月梅是有如此野心,但他江齊又何嘗不是如此。他不也是得到了那塊天晶聖水令,尤不知足,聞知又有另一塊天晶聖使令出沒,又想收入囊中?
這時想到於月梅身上的那塊天晶聖木令,江齊又不禁大是心動起來。說起來這塊天晶聖木令,他也是有一半的份的。以前不知道這天晶聖使令的神奇之處,而在那太孫湖湖心島,見識到那天晶聖水令的神奇和威力之後,江齊已經不敢對這天晶聖使令小覷,貪心大起。
“於姑娘。黑森林一事,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蒙面黑衣人是什麼來路?”此刻江齊有意無意的跟於月梅靠近,跟對方飛了個並駕齊驅,此刻忍不住心
…漢問,就用傳音!術。問起了對…
於月梅沉默片刻,用傳音之術回道:“這事以後再說。”語氣中透着冷漠,似乎並不想多談這事。
見到對方此番情形,江齊哪還不明白,對方這種冷淡的語氣,不想搭理自己的態度,很明顯是要過河拆橋。跟自己撇清關係,要獨吞那個,天晶聖木令了。
於月梅的這種態度,江齊早就有所預料,當下見了,也並不奇怪。若是換了自己,手中有這麼一塊天晶宮聖物天晶聖木令,也是寧願自己獨佔,不願跟他人分享的。
雖然是如此,但他心中仍是不免有氣,當下更加不肯放過,更加直接的問了出來,道:“於姑娘。我們前次一起得自那龍蜂巢穴的那塊天晶聖木令,於姑娘此刻還保存在手上吧?”
於月梅聽了,臉上不禁一變。沉默半晌。才道:“工兄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江齊聽了,心中一陣冷笑,暗道: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問問都不可以了,別忘了。那塊天晶聖木令可還有我的一半的份呢!
“在下又能有什麼意思呢,只是關心一下而已。那塊天晶聖木令在下也有一半的份,我還等着靠它換了大功,換取前往那上古修士遺蹟之地試煉的機會呢!”
於月梅聽了,更是一陣臉色大變,神色有些捉摸不定起來。
“那,那今天晶聖木令,此刻還在月梅手中。不,不過工兄若要想憑着這天晶聖木令,換取立下大功的機會,恐怕還要等些日子過了良久,於月梅才遲疑的道。
“哦?不知這又是爲何,又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呢?”江齊順着她的話,又追問下去道。
於月梅道:“等,等過些時候就走了,工兄又何必這麼心急呢,到時我自會通知工兄。難道工兄還不相信月梅不成!”
說到這裡,語氣中有些不耐之色。
江齊聽了,心中又是一陣冷笑,暗道:我確實是不相信你了,你這明顯是推脫之詞,就是三歲孩童也不會相信的。
“於姑娘莫誤會,在下還是相信於姑娘的。”雖然心中不信,但江齊口中還是敷衍道。
“上次在下從黑森林脫險之後。依約前去那天晶城,找到了姑娘所說的龍祥客棧,可是在那裡等了許久。也不見到姑娘前來,不知是何緣故?”過了片玄,江齊又問了出來。
於月梅遲疑片匆,道:“上。上次在黑森林,月梅也是好不容易纔逃過那些蒙面黑衣人的追殺,逃了出去,所以一直沒來得及前去天晶城跟工兄相會,這一點還請工兄見諒。”
江齊心道:你應該是在路上又聽聞天晶聖使令在暗寂沼澤出現的消息。所以纔沒有去天晶城,而是直接前往這暗寂沼澤來了吧。
不過他對對方能夠逃脫那些蒙面黑衣人的追殺,也是十分驚訝和佩服的。他走動用了一張高級土遁符,又施出斂息秘術,這才險之又險的僥倖逃過那些蒙面黑衣人追殺的,卻不知對方又是有何神通,能逃過了那些蒙面黑衣人的追殺。
“姑娘果然是好本事,能夠逃過那些蒙面黑衣人的追殺,在下佩服的很江齊不禁恭維起來。
於月梅不動聲色,道:“工兄過獎了,工兄豈不是也是逃過那些蒙面黑衣人的追殺了,說起來月梅也不是要佩服工兄了。”
江齊並沒有穩瞞,徑自說了出來。道:“不瞞於姑娘,在下能夠逃過那些蒙面黑衣人的追殺,實是因爲一張高級土遁符之助,這才僥倖逃生。不知姑娘又是憑的何種手段?”
於月梅聽得臉上閃過一絲異色。瞥了他一眼,語氣轉冷,道:“工兄這麼問,未免好奇心太大了吧!難道月梅怎麼逃過那些蒙面黑衣人追殺的,也要一五一十的告訴工兄不成!”
江齊也知道自己這麼問,確實有些不妥。有探人**之嫌。可是於月梅的回答,卻又讓他起了疑心,隱隱覺得對方似乎是有意在隱瞞什麼。
“是工某冒昧了。於姑娘既然不願說,那就當工某沒有此問當下江齊也就一語避過,不再談起這事。
兩人落在衆人後面在這裡一番相談。用的是傳音之術,所以其他人也無從知道。
江齊此刻忽然想到,自己身上有一塊天晶聖水令,於月梅身上有一塊天晶聖木令,而那內宮侍衛則傳訊說,在這裡還有另一塊天晶聖使令,這麼說來,已經有三塊天晶聖使令出世。五塊天晶聖使令一下子就出現了三塊,這麼說來。找齊其它兩塊,似乎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雖然是這麼想,但江齊也知道這只是自己的一種幻想,且不說另外兩塊天晶聖使令還是不知蹤影的事,就是眼前這兩塊已經出現的天晶聖使令,自己要想得到,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