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他們躺在一張牀上,晚上睡熟的時候,小女人也總喜歡往他的胸膛上蹭。
皇甫情深垂眸看着她,他伸出一隻臂膀,讓夜狂瀾枕着,從他的視角看下去,她眸眼輕閉的樣子,真如從畫中走出來的小仙女一樣。
儘管已經是個兩歲寶寶的孃親,可那滿滿的少女感依然是要溢了出來。
皇甫情深的心跳越發的快了,他抱過她,吻過她,睡過她,又怎會認錯這感覺。
他的手指一點點的從她的背脊線劃過,他記得,在她的後腰處,有一小顆痣,皇甫情深不由得伸手過去摸了摸,果然……如他所想。
他心頭莫名一疼,下意識便將夜狂瀾樓的更緊了。
他明明知道,緊緊憑藉一顆痣,並不能完全判定她的身份,可他已不想管那麼多,不管怎樣,他心裡已經是認定了。
“這兩年,你到底經歷了些什麼?”他將她耳鬢的發別到耳後,輕輕的伸手颳了刮她的小巧的鼻尖,“回來了,卻是忘了本王嗎?”
多殘忍啊……
睡夢中的夜狂瀾只覺得隱隱約約有人跟她說話,她卻聽得並不清楚,她的身體像是自己有記憶一樣,忍不住的就靠皇甫情深更近了,
皇甫情深順勢將她摟的更緊,如此靠近,這等惡劣的情況下,他的身體也起了不可描述的反映,兩年的禁慾被他強行隱忍着,或許等到從這裡出去,他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將她瘋狂的,徹徹底底的睡服。
他不信,這個小女人能將他完完全全的忘記!就算是腦子不記得,她的身體也會記得,當年那些恩愛的日夜,那些個只屬於他們的****夜夜。
天色還未亮,睡成豬的小包子卻是醒了,因爲夜裡太冷,皇甫情深乾脆就沒將他的小老虎外套脫掉。
他伸了個懶腰,扭頭就發現爹爹和孃親竟然睡在一起了,而他這個親兒子,竟然被喪心病狂的爹孃拋棄在了牀鋪的另一邊。
小包子揉了揉眼睛,慢吞吞的爬到了皇甫情深和夜狂瀾那一頭,一擡頭,卻是見到爹爹正盯着自己。
一時間兩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好半天。
小包子正欲開口,卻見皇甫情深朝他比了個噓的姿勢。
小包子立即像小狗一樣乖乖坐好,而後他纔看向自己的孃親,比起昨夜兇險的一晚,夜狂瀾的臉色已經好了許多了。
蒼白的臉上總算是有了一絲血氣,她渾身的冰冷和肺部那灼燒的感覺幾乎已經消失了,只是被這麼一折騰,整個人都疲憊的很,此刻還在夢裡,沒醒過來。
“孃親生病了,讓她多休息會兒。”見小包子面露焦急,皇甫情深才小聲安慰道,“過一會兒孃親便睡醒了。”
小包子睜着大眼睛,一聽孃親生病,他整個人都焦躁不安了,他站起來,挪到夜狂瀾身邊,就乖乖在她跟前做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夜狂瀾,生怕她就這麼一直睡着不醒了。
只是有點奇怪,孃親生病了睡覺,爲什麼要把衣裳脫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