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有效,弟兄們,給我上,距離近了用陶罐給我砸”
鄭立見狀,高興的開懷大笑,他親自掄起了一個陶罐,衝在最前面,爲全軍做表率;此刻他信心十足,看着敵人身後的輜重大營眼冒金星。
前方的一千刀盾手受到重創,巨大的震動與駭人的聲勢使得後面的弓箭手嚇了一跳,所有人在這一瞬間都下意識的後退了數步,並且有短暫的遲疑。
在這一愣神間,鄭立已經帶着數千人衝了上來,也不分先鋒不先鋒了,直接發起了總攻,鄭立親自帶頭衝殺。
“弓箭手,快射擊”李忠竭力大吼,於此同時他騎着戰馬帶着自己的親兵後退。
然而一切都晚了,就在這時,鄭立等人已經前進了五十米,第二輪竹節箭羽到達。
轟轟轟
震天的響動猶如虎嘯獅吼,地面傳來猛烈的晃動,異常的劇烈,就像末日來臨一般。
“將軍,快撤吧,敵人已經靠近,我們頂不住了。”
聽到一旁的副將叫喊,李忠猶豫了一下,思慮片刻,李忠咬牙道:“不要驚慌,都給我衝上去,只要衝到了他們的隊列中,敵人的秘密武器也就失去了作用。”
李忠此言很有道理,如果兩軍無限近距離的交戰,那秘密武器就不能引爆了,一旦引爆,將是自取滅亡,不但炸不掉敵人,反而傷幾。
副將也知道這一點,但是他很擔心,步兵的速度太慢,恐怕無法接近敵人,還沒有衝到近前。便已經被炸死了。
如果是輕騎,還有一線希望
但是,李忠既然已經下令,身爲福建。就要尊崇。
“遵命”
“弟兄們,隨我殺,只要接近了敵人,敵人的武器就失去了作用”
弓箭手此刻已經被鄭立的第二輪竹節消滅了大半,剩下的也是膽戰心驚。只有最後排的兩千多長槍壯士還站了着,但是也是懾懾發抖,敵人武器的威力太犀利了,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哼,自不量力”鄭立看到敵人的舉動,不屑一笑。
“大家都不要動,讓他們過來。”鄭立大聲吼道。
聽到命令,士兵們原地待命,不過衆人都將手上的陶罐點燃等着,一旦鄭立再次發佈命令。他們便會將手中的陶罐丟出。
長槍壯士在這一刻越過了前面的弓箭手發起衝鋒,如此一來,弓箭手就徹底事情作用了,如果再射擊,肯定會傷到自己人,故此,李忠下令讓所有的弓箭手往後撤。
其實不用李忠吩咐,士兵們經過了一陣轟炸直呼,已經心驚膽顫,都在開始逃跑了。對李忠的命令也是置若罔聞。
“將軍,我們也往後撤吧,我們的騎兵還沒有來,如此下去。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一旁的副將急切說道。
李忠也很想撤,但是他看了看身後的輜重大營,着實不捨得,再則,丟了三十萬大軍的糧草和攻城利器,這罪過。足以致死了。
到底是該撤走,還是死守?
一時間,李忠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就在這時,前方陣地發生了劇烈的爆炸,這一次比前面兩次還要劇烈,李忠騎在戰馬上都差點被晃下來,腦中短暫的昏暗。
“怎麼回事?”
轟轟轟
又是無數道轟鳴巨響,前方已經被黑色的濃霧所覆蓋,根本就看不清情況,好似清早的濃霧一般,伸手都不見五指。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李忠眼球瞪得老大,直直的看着前方。
突然,他看清楚了前面的情況,只見衝上前的兩千刀盾手已經被這兩輪轟炸聲毀滅殆盡,只有少數的士兵正在往後逃,他們手上的武器也丟棄了,頭盔也摔在了一邊,真正的丟盔棄甲。
“撤,立即撤”
李忠說完,調轉馬頭,開始朝西面逃跑,至於輜重大營,他已經無暇他顧了,還是沒有命重要,也許會這樣也會被知罪,但是那也行幾天後的事了,至少現在跑了,能活下去。
再說了,遇到如此猛烈的攻擊,又有誰能守得住?
李忠設下的防線已經被攻破,鄭立帶着士兵前進,直接佔領了輜重營,這裡不但存放着無數的糧食,還有攻城塔投石機等等。
“哈哈,將軍,我們發了,這麼多投石機。”
來到輜重大營內,一個校尉大笑着說道。
鄭立看去,微笑着數了數,共有二十三臺,皆是朝廷多年來精心打造的。
在這些輜重當中,鄭立最喜歡的就是投石機了,雖然攻城塔也很厲害,但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沒有任何作用,只有投石機,能將陶罐發射出去,能遠距離的攻擊敵人,讓敵人避無可避。
“依照書畫先生所說,立即在輜重大營前方挖掘壕溝,我們要將這些輜重給守住,不能落在敵人手裡”
鄭立看向營中的投石機,道:“把這些投石機搬到前營,一字排開,等待敵人前來,等我們做好了一切防備,再緩緩進軍”
牛二上前道:“還是軍師說的好,要步步爲營,不求速勝,只求百戰不殆爾,...呃...這是什麼意思?”牛二繞了繞頭。
鄭立懶得和這個活寶廢話,安排完所有事情後,他其中帶着一隊士兵來到了輜重大營前,他在等待敵人的反擊,從剛纔的戰鬥來開,敵人應該不會輕易放棄輜重營的,肯定會進行反攻。
此刻天色微亮,天邊出現了魚肚白,營中沒有一絲霧氣,看來又是一個豔陽天。
這種天氣最適合鄭立偷營了,他手上拿着軍機處發放的望遠鏡,爬上瞭望臺頂端關注着遠處。
忽然間,地面傳來輕微的顫抖,瞭望臺都輕輕的晃了晃,鄭立定眼看去,只見遠處一隻輕騎正在朝這裡飛奔而來,人數約兩千。
鄭立一驚,他來這裡時,聽韓書畫說過,用秘密武器和敵人進行大型的近戰,最忌諱的就是敵人的騎兵,一旦被敵人衝破了防線,便失去了一切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