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越聽越氣憤,這哪裡是人乾的出來的事情,想起張雪臨死前的慘像,王旭便是不覺緊了緊拳頭,原本他想看在溫孟良替那個宮女出頭還算是心底善良的份上,從輕處理,可是現在,他不得不狠下心來,否則,不要說對不起張雪,就怕張猛也不會答應,那畢竟是他唯一的妹妹。
“你怎麼能狠的下心。”王旭深吸一口氣:“有句俗語,叫做最毒婦人心,今日,朕總算是見到了,你比蛇蠍還毒!”
溫孟良久久不語,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也許是爲了自己的兒子吧,那個時候,王旭給王佑取名字時,溫孟良便是察覺到了,王佑這個名字,意思是輔助,那將來王佑肯定當不得太子,也就當不得皇帝,這偌大的江山,將落到張雪手裡。
是的,她不甘!
“臣妾知罪,只求一死。”
死?
王旭冷聲道:“你死了,雪兒能活麼?如果能火,朕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你!”
“只是可惜...死者已逝,沒有可能在活。”
頓了頓,王旭道:“本來朕是要斬了你的,可看在啊你主動承認錯誤的份上,朕給你一條生路,從現在開始,你就留在這望溪山吧,永遠爲雪兒守靈,沒有朕的准許,不許踏出望溪山一步!”
“陛下...夫君...。”
溫孟良哭聲道:“夫君,你還是把我打入冷宮吧,孟良不願留在這裡。”
“你在害怕?”
王旭起身道:“你如果誠心悔過,雪兒是不會找你的,等什麼時候雪兒原諒了你,你再回宮吧。”
張雪已經逝去。怎麼可能原諒,王旭此話言下之意,便是讓溫孟良永遠呆在望溪山,比之冷宮更可怕。
溫孟良沒有喊冤,也沒有求饒,這畢竟是她做了錯事。就該受到懲罰,王旭這樣的處置方法,已經很柔和了。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自古皆然;能保住一條小命,已經是萬幸了。
就在溫孟良這一愣神間,王旭已經離開,不多時,小曉走了進來。將她扶起。
“娘娘,以後我們都要在這望溪山上了麼?”
“可能吧。”
望溪山山腳下。
袁烈的行蹤已經暴露,此刻正和張猛戰在一起,至於狗蛋,則沒有出手的意思,站在一旁看熱鬧,數千御林軍將這裡圍的水泄不通,所有人都在爲張猛喝彩。
張猛的武藝衆人皆知。可以說是世之名將,而此時。和張猛交戰的那人,竟然和張猛打成平手,交戰了五十招,不分勝負,也部分強弱,似乎可以永久的戰鬥下去。
這不得不讓衆人吃驚。世間竟然還有如此勇猛之人,今日可算開見識了。
“死來!”
張猛一錘砸下,猶如泰山壓頂,朝對面的袁烈猛然揮去,面對如此攻擊。袁烈手上長刀往虛空中一晃,隨即悄然無息的躲開,快速繞到張猛背後,緊接着一刀斬下!
要做到這一點,是很有難度的,不但要多過張猛的攻擊,還要繞到敵人身後,這所需要的速度,無可估計,只怕連張猛自己都無法做到。
鐺!
剎那間,張猛也感受到了身後傳來的那一道勁風,心中一蹬,他快速躲閃,於此同時,鐵錘回砸,正好擊打在對方長刀之上。
由於張猛是崔不及防的出擊,而袁烈卻是全力一擊,這一下,張猛便是落入了下風,直覺手臂發麻,虎口生疼,這種感覺張猛幾乎沒有過,以前從來都是他打人,豈會被逼到這種境地。
“好,你小子好樣的,再來!”
張猛哈哈一笑,不但沒有後退,反而欺身上前,再次和對方戰鬥在一起。
兩人你來我往,瞬間便交戰了百餘回合,這時,王旭已經從山上趕了下來,來到狗蛋身旁:“怎麼樣了,還沒分出勝負?”
狗蛋道:“別說是勝負了,交戰了兩百餘回合,連強弱都沒分出來,這個袁烈還真是有點本事啊。”
“那你在這站着做什麼,上去幫張猛一把,速戰速決,朕要活的。”
王旭道。
聞言,狗蛋從背後取下了自己的鐵錘:“諾。”
狗蛋的鐵錘和張猛的差不多,可以說是一模一樣,起重量也差不多。
張猛正和袁烈打得難解難分,突然,兩柄鐵錘橫空劈來,直取袁烈,袁烈此時正全身心的盯着張猛,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狗蛋,也沒用心思管其他,然而,狗蛋強行加入,將他嚇了一跳,恍然間,袁烈顧不得其他,捨棄長刀快速後退,一下子跳出了戰圈,此一招雖然能躲過一切攻擊,卻是無法保住兵器,袁烈一退走,兵器落到了張猛腳下,於此同時,狗蛋跑了上來,來到張猛身旁,和張猛並排而立。
“早就聽聞聖朝皇帝帳下猛將如雲,今日得以領教,不勝榮幸,只是可惜...。”
袁烈的聲音故意拖的老長,顯然還要後話。
張猛道:“可惜什麼?”
“只可惜都是些卑鄙之徒,以少勝多,爲人不恥!”
袁烈道。
“你說什麼,我看你是找死!”
“難道我說的不是麼?”說這話時,袁烈看了看一旁的狗蛋。
張猛自知理虧,轉眼看向狗蛋:“你來這幹什麼,不是叫你在一旁觀戰麼?”
王旭在這時走了上來,看向袁烈笑道:“袁壯士,我等不遠呈匹夫之勇,就喜歡羣毆,你看看這四周,你還逃得了嗎?識相的就趕緊投向,否則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袁烈此時在真正大量了下四周,確實,正如王旭所言,今日想要逃脫真的比登天還難,且不說周圍的那數千御林軍,就眼前的張猛和狗蛋,都不一定戰得過。
“那你想怎麼樣?”
“你只有投降,別無出路!”
王旭道:“你身後的那人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她現在已經被圈禁了起來,以後怕是要永久的留在望溪山了,你沒有必要再替她隱瞞下去,你們做的事,朕已經清清楚楚,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朕都會處置。”
說到這裡,袁烈一驚,昨日他是聽說溫孟良來望溪山了,剛開始他還不相信,此刻卻是有點信了。
他在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