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職業者?”紹科用疑惑的語氣反問了對方。“考慮建立家族嗎?我們在建立家族後,也會成爲其中一員,那個時候你還會像現在這樣對他們進行反抗嗎?”紹科稍微唾了一下,隨後繼續道:“你還有軍部的種,現在根本不能說是流浪職業者。我很不明白,難道帝國一直對不受控制的八階職業者進行鎮壓嗎?我不明白,如果他們對你進行鎮壓,你們就用這種消極的反抗方式?”說道這裡,紹科想起了以前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有些失態的揮舞着手中的法杖,而冥想空間中的巨獸吼叫聲,也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
“我已經脫離了血腥軍團,所以現在已經失去了軍部的所有種。”藍袍法師說道這裡的時候,臉色突然蒼白了很多,顯然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來。“那什麼來反抗?別忘記了,一些家族曾經有過傳奇職業者的存在,誰知道那些傳奇們活了多久,如果去消滅一個家族,對方的傳奇存在出現,那我們這些人還不是全部死亡的下場?”說道這裡,藍袍法師不再言語什麼了。
“他們攻擊你們,你們就去毀滅他們的領地,我可不認爲他們的商團或者一些領地中有八階職業者坐鎮。”紹科隨口道出了一個注意。“實在不行你們就聯合起來毀滅幾個小型城池,告訴他們再攻擊你們,你們就繼續這麼做。”
“毀滅幾個城池?”藍袍法師一臉怪異的看着紹科。“如果你這樣做,我相信你這一輩子都不能回到藍羽帝國了,當然,那個時候如果你還活着。”說完藍袍法師補充道:“因爲這樣做的人多了,他們沒有一個回到這個帝國的,而且在其他帝國也沒有了他們的消息,我想他們已經完全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藍袍法師的話讓紹科稍微放鬆了一些,他沒想到以前已經有人這樣做過了,而且看樣子這樣做地人還不少。這樣他就不太擔心對方說他太過邪惡了。
“不可能完全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紹科又轉身來到了葡萄樹下,隨後摘了一掛葡萄遞給了藍袍法師。“一個世界上,總有意外出現的。如果你們一百多名八階職業者毀滅數百個城池,我不相信他們還敢對你們進行壓迫。”隨後紹科好似爲了增加說明力一般,繼續補充道:“即便他們有九階甚至更高階職業者對付你們,我想那個時候你們已經得手了,而且已經逃離了藍羽帝國。”
“你不瞭解十階職業者的強大。”藍袍法師摸了一下腦袋上的皇冠,隨後補充道:“現在我憑藉着這些遠古魔法道具或許可以獵殺一名普通的九階職業者,但是面對十階的存在,我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而後又加強了語氣道:“十個我這樣地八階職業者,也沒有能力以任何形式讓一名十階存在受到一點傷害。”
“更何況他們還有十一階的存在。”藍袍法師說道這裡,一雙淡藍色的眼睛看起來十分的迷茫。“那些可怕的存在,根本不是我們能夠抵擋的。”
“既然對方有十階及其以上的存在,那我參加那場戰鬥不是送死嗎?我現在可不相死,一點也不想。”說道這裡的時候,他慢慢的剝去了一枚紫葡萄,扔到口中。“你也離開這裡吧!這場戰鬥按照你說的那樣,太過握了。”說道這裡,紹科便扔掉了樞地葡萄,筆直的站在那裡看着藍袍法師。
“他們不會派遣十階以上地職業者加入這場戰鬥中地。”藍袍法師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後詳細地給紹科講解起八階以上職業者們之間地戰鬥情況。“將近一千年地時間藍羽帝國中地十階存在根本沒有出現過。當年只有在參加毀滅俄索爾帝國地時候。纔有十階以上地職業者們加入進來。”
“所以。你說那些家族中即便是有十階以上地職業者。他們也不會加入到對隕落帝都地戰鬥中?”紹科惑地看着藍袍法師。他剛剛晉升爲八階職業者。根本沒有關注過這些事情。“能不能說說爲什麼?我想你應該知道這些事情地。”
紹科地詢問讓藍袍法駛是搖頭苦笑。最後她低聲道:“我並沒有資格知道那些更高階位地事情。”說完她轉身朝紹科這個方向行了幾步。
“沒多一名八階職業者。我們勝算地機率會更大一些。”藍袍法師有些渴求地看着紹科。“更重要地是。我想借助你地死亡凝視來對付那些九階職業者。也只有你地死亡凝。才能帶領一些普通地八階職業者。獵殺更高階地存在。”藍袍法師並沒有做出任何地隱瞞。反而詳細地把自己地想法跟紹科道了出來。
“死亡法師團是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地。”紹科想了一會繼續道:“當初那些人被驅離了這裡≈在即便是他們回來。死亡法師團也不會允許他們在這裡停留地。”說道這裡。紹科攏了路篷。看着藍袍法師。
“我已經打算離開這裡了。不會再這裡拖延什麼了。”想了一會。紹科最後還是拒絕了藍袍法師地邀請。最後再一次朝對方行了一個禮節後°獨自一人徒步離開了這個莊園。他不打算再勸解藍袍法仕。因爲對方是不會離開這裡地。
紹科的離開對藍袍法師來說十分的不是滋味,但是她並沒有表露出什麼來,而是皺着眉頭,在那棵葡萄樹下思考着即將到來的戰鬥。這場戰鬥她們不能失敗,否則一切都會全部回到從前了‰到這裡,藍袍法師揉了揉腦袋,隨後便回到房間冥想去了。
離開莊園的紹科,獨自一人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行走,不知不覺中,再一次來到了他剛剛來到隕落帝都時購買的那處莊園那裡≈在起先的莊園已經消失不見了,只有一座高達數百米地舉行石塔矗立在這裡,大量的職業者和普通的傭兵
進出着,更有大批的商人聚集在這舉行石塔外面,待着裡面的一些情況▲紹科在外面站立了一小會後,便轉身離開了這裡。
因爲他已經感覺到石塔內有法師開始對他探測了,而且那種探測在察覺到他是一名流浪八階職業者後,明顯的流露出不是那麼友善地意思來。這裡是屬於死亡法師團的地域,紹科根本沒有能力在這裡進行任何不滿的發泄。
在隕落帝都遊蕩了一個白天的時間後,紹科便迅速的飛了起來,朝起先的那個小山坳飛了過去。在那裡,他稍握了一些物品後,便坐在牀上,沉浸在冥想空間一夜的時間,知道天亮後,紹科才吃了早餐,朝帝都的方向飛了過去。
在他離開時,藍袍女法師並沒有出現在這個小山坳中,不過他還是寫了一封書信留給了對方,告訴她自己離開了這裡。做完這些後,紹科便心事重重的開始了新的征程,他實在是擔心藍袍法師在將來地戰鬥中遇到握,但是他卻不想留下來和對方一起面對,因爲他感覺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在空中慢慢的飛了兩天的時間後,在夜色來臨時,紹科降落在一個小鎮上,隨後用一件普通地斗篷捂住了自己的身子後,便到小鎮上唯一地一家酒館中尋了一些食物和清水,在這裡休息了起來。
酒館並不是太過破舊的,裡面的人也不少,大多數都是勞累了一天的居民在這裡喝一些酒放鬆。只有不多的一些冒險者他們憑藉着自己的武力,來這裡獵殺一些低階魔獸,藉此來獲取一些錢財補貼家用。
年輕地活計剛剛給紹科帶來一小桶的清水後,有些破舊地木門再一次被人從外面推開。進來的是一支傭兵模樣打扮得隊伍,隊伍不過五六人,爲首地是一名年輕的男性法師,他身後是一個裹在黑色斗篷下地細條人影,而其他三人則是一身戰士模樣打扮得低階職業者。
這支隊伍的到來給酒館中的客人們帶來一些騷亂,畢竟他們這裡只是一些偏僻的小鎮,平日本來就有很少的冒險者到這裡來,但是今天連續來了很多的冒險者,這一次更是有一名年輕的法師出現在這裡。這讓一些普通居民十分的好奇和敬畏,畢竟法師們的神秘,是任何一名普通人都應該敬畏的。當然,這是他們並沒有見過太大的世面造成的。
在紹科的子下,那名年輕的法師很快給同伴們準備了一些食物和酒,雖然這裡的酒都是十分劣質的,但是三名戰士的傭兵,還是喝的十分有味▲那名法師和黑袍人在看了酒後,都該便了起先的想法,轉而和紹科一樣,要了清水。
紹科用鋼製餐刀切割了口感並不是那麼好的麪包片後,便接着清水喝了下去≈在他的注意力完全從那支剛剛到來的傭兵隊伍上離開了,他打算在這裡休息一晚上後,便迅速的離開這裡,繼續朝帝都方向行去,他還需要飛行七八天的時間,才能夠抵達帝都。當然,這完全是因爲他飛行的速度放緩了很多造成的。
“也許我們應該返回帝都,我想再這裡,我們完全不會有任何的收穫。”一名戰士傭兵狠狠地嚥下了一塊肉片後,便大聲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議。“我們在這裡完全接受不到一些好的任務,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們的金幣就不能維持我們繼續行走下去了。”說道這裡,那名戰士傭兵把視線放到了那名年輕法師身上。“而且我們也沒有能力進行任何隊員的補充了。”
那名傭兵的建議得到了其餘兩名同伴的種,而那名年輕的男法師則是皺着眉頭,默默的喝着瓷杯中的清水,好似對方說的話他根本沒有聽到似的。
“會帝都?”那名裹在黑袍中的人惑的反問着對方,這是一個清脆的女聲。“那樣我們還不如去一些大的城池,在那裡我們得到任務的機率,要比帝都高了很多。”說完黑袍人苦惱似的喝掉了杯中的清水,現在她也感覺十分的煩躁。
“去隕落帝都。”那名年輕的法師想了好長時間,隨後便道出了自己地想法。“聽說那裡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傭兵工會,整個經過隕落帝都的商人們,都會在那裡招募傭兵的,我們在那裡的機會要比其他任何一個地方都大。”說完法師便皺着眉頭看了紹科一眼,因爲他是這裡另外一名看起來十分神秘的存在。
“誰瞭解隕落帝都的情況,我想我們支付一枚銀幣地代價,是足夠獲得那些消息的。”在得到那名法師的示意後,一名傭兵猛地站了起來,從懷裡取出了一枚藍羽帝國的銀幣,輕輕的在手上拋了一下▲酒館中大多數人的視線,都落在那擦得明晃晃的銀幣上面了。他們相信,如果這枚銀幣落在厚重的酒桌上,那聲音絕對會十分的好聽的。
隨後便有一些冒險者和經常聚集在這裡地居民們便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快速的道了出來。當然,如果他們的消息不重複地話,他們都獲得了那支傭兵隊伍獎賞的一枚銀幣。
而一旁地酒館老闆只是笑呵呵的看着這些年輕的孩子們,他雖然瞭解的消息更加全面,但是他卻不去說這些東西去,因爲這樣會給那些居民和普通的冒險者斷去財路的。
“這位朋友,你有沒有關於隕落帝都地消息呢?”那名年輕的法師在獲得了所有地信息後,便猛地站起身來,來到了紹科桌子旁邊。
“你想知道什麼?”紹科掃了一眼年輕的法師,他感覺對方這麼年輕便成爲流浪法師,這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對方。隨後抱着一種放鬆地心態,平靜的回答了那名法師地話。當然,他也示意那名法師做到他面前,因爲他不喜歡有人站着和他說話,那樣會讓他有種仰視他人的感覺。
“我可以知道那裡的治安情況嗎
輕的法師微微朝紹科行了一個禮節,這個禮節卻是紹常使用的那種古施法者的禮節。“那裡的商人真的有其他人說的那麼多嗎?像我們這樣的隊伍,在那裡能有機會獲得任務嗎?”
正當那名法師說話的時候,那名黑袍人和另外三名同伴在得到紹科同意後,也到了這個桌子上,而後這幾人便緊緊地盯着紹科看,消能從他嘴裡得到足夠的消息來。最好這個消息和剛剛那些人說的不一樣。
“那裡的治安很好。”紹科抿了一口清水,“在城內,你們千萬不要和其他人動手,那樣最後不論你有理沒有理,很快被一些巡邏隊伍殺死的。”說道這裡,紹科想起了以前掌控那裡的場景,現在他感覺那個時候是那麼的可笑。
稍微唾了一下,紹科繼續補充道:“那裡的商人是藍羽帝國商人聚集最多的地方,數十個帝國的商人都聚集在那裡進行各種各樣的交易。當然,你們是可以在那裡獲得任務的,不過我可認爲你們會有機會獲得高報酬的任務。”說完紹科晃了晃杯中的清水,隨後繼續補充道:“五階以下的各種職業者,在那裡聚集的太多了,不過如果你們能夠好好的努力,未嘗不能獲得一些好的任務。”
“我想我們會憑藉着我們的信譽和實力獲取一些好的任務的。”那名法師緊了緊手中的法杖,平靜的臉上浮現了人類獨有的堅毅來。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憑藉着努力,讓這支傭兵隊伍發展壯大起來。
隨後那名法師和他的隊員真誠的感謝了紹科,而紹科看着這名法師,最後便又跟對方講解了一些其他關於隕落帝都的情況。最後補充道:“如果你們真的想去隕落帝都,我消你們在那裡小心一些,今後一段時間,那裡可能會有些握。”
紹科的話讓那名法師和他的同伴感到十分的差異,隨後紹科有些無奈地嘆息了一聲,他現在感覺這名法十分對他的脾氣,因此想稍微提供一些消息,來幫助對方。“在那裡,如果出現了什麼握,你們最好到隕落帝都中的那個巨**師塔中去,在那裡,你們可以獲得安全,任何人都沒有權利在那裡奪取你們的生命。”說完紹科便吃了最後一小片肉皮,隨後拋出了一枚通用金幣給了酒館的主人後,便獨自離開了酒館,朝外面的夜色深處行去。
紹科的離去,讓酒館稍微平靜了一些,隨後又開始了騷亂。客人們開始像這裡的主人詢問紹科的身份,爲什麼對方對隕落帝都有那麼多的瞭解。當然,酒館的主人也是不知道這個問題的,因此他們只是進行着各種猜測。
“他有可能是一名法師。”黑袍女人看着紹科進餐後的殘羹,很快做出了判斷。“只有法師,纔有可能完全做到這樣律己的生活方式。”而且黑袍女人還有一個猜測沒有說出來,那就是紹科完全沒有在乎那名年輕的男法師。
離開酒館後的紹科,在行走了一段距離後,馬上開啓了飛翔術,隨後朝前方飛去,在前方,那裡有一片樹林,他晚上可以在那裡進行休息。
紹科剛剛搭建起了帳篷,便有一支騎兵隊伍從遠處來到了這裡,或許是因爲火光的緣故,他們輕易的發現了紹科在這裡的宿營。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在這裡宿營?你有什麼可以證明你身份的物品嗎?”整個騎兵隊伍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繼續朝前方快速行去,他們需要到小鎮上進行休息▲另一小部分則留了下來,聚集在紹科的帳篷周圍,手中的短劍和長刀,都被他們拔了出來,好似隨時準備攻擊似的。
面對這些人的詢問,紹科根本不給予理會,因爲他通過這些騎兵的身份,發現他們大多數都是一個貴族家族的騎兵隊伍,而另一小部分則是軍隊的身份標誌。鑑於這種情況,紹科並不想理會他們。
“冒險者,我想你應該取出你的身份證明來,否則我可不能判斷你的具體身份。”一名貴族騎兵打扮的年輕人再一次詢問了紹科,而且他又操縱着馬匹朝紹科這個方向行了一段距離,手中的利劍毫無估計的指着法師。
“我想你在瞭解了我的身份後,再考慮是不是做出這種無理的事情來。”紹科攏了一下身上那件普通的斗篷,隨後低聲道:“沒有人可以這樣無禮的對待一名法師。”說完紹科指了指前面的一處空地道:“站在這裡說話。”
聽了紹科表明身份後,那支騎兵隊伍稍微騷亂了一下,隨後騎兵們都老實的跳下了馬匹,朝紹科行了一個禮節。因爲紹科取出了一根法杖,這法杖上面燃燒着一條火蛇。這火蛇迅速的在空中進行了勾畫,隨後一個六芒星法陣浮現在空中。他藉此來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尊敬的法師大人,對於剛纔我們的無禮行爲,請求你原諒我們。”那名用利劍指着紹科說話的那名騎兵一臉緊張的朝紹科行了禮節,他實在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冒險者是一名高階法師。他擔心對方會因爲剛剛的失禮行爲,而懲罰他。
接受了那名騎兵的道歉後,紹科揮手讓他們離開這裡,那些騎兵在這種情況下,什麼也沒有說,迅速的牽着馬匹,朝前方的小鎮行了過去。
而就在那支貿然闖進來的騎兵隊伍剛剛離開這裡後,紹科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魔力在這裡進行了探測,而他也被那股魔力迅速的鎖定了。
來不及收那些零散的物品,紹科猛地開啓了飛翔術,飛到了空中準備戰鬥了。原來那股探測這裡的魔力,帶着相當強大的敵意,而且根據對方的判斷,這魔力的主人也是一名八階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