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通三人差點要發出消息給御天殿殿主,不過被江凡及時阻止了,他如今還不打算暴露甕牛。
下一刻,江凡將甕牛再次收入泰山爐鼎之中,旋即一臉笑意的看向三人。
“這下,你們信了麼?這頭兇獸,便是戰場中的那頭絕世兇獸,在霜兒突破到心法之境之時,引起了那個小世界的規則紊亂,壓制住了這頭絕世兇獸,這才讓我有機可乘,收服了它。”
江凡解釋道,不過風凌霜離去之事,江凡卻是沒有親眼見到,不過他能夠想通,畢竟就算是在那種情況下,江凡一人也難以收服甕牛,更何況風凌霜說過,唯有她能夠復活甕牛,沒有風凌霜的話,甕牛根本不可能復活。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楊乾坤苦笑道,一個登天境修士能夠收服一頭踏天境的絕世兇獸,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肯定是有着超級強者的幫助,而在楊乾坤的理解之中,那位超級強者便是將風凌霜帶走的那位。
“我也信了,風凌霜姑娘如今天賦逆天,被一些絕世強者看上收徒也並非稀奇之事。”
李玄通也說道,因爲他知道,風凌霜的天賦,比之他都要強大的多。
“凌霜她就這麼被帶走了?帶走她的人,到底是誰,難道強大到連我們風族都不看在眼裡麼?否則的話,他怎敢不說一聲便將凌霜帶走?”
風凌梟依舊蹙眉,臉色不太好看,畢竟連是誰帶走了風凌霜他們都不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強大的氣勢從天而降,三個身影出現在門外,這三人一臉陰沉,滿是怒氣的進入房間之中。
見到這三人,江凡、李玄通、楊乾坤和風凌梟四人都是臉色大變,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風凌梟的祖父和父母,他們不知道爲何怒氣衝衝的來到了這裡,並且一副要殺了江凡的樣子。
“說,霜兒到底怎麼了?”
風凌梟的祖父一臉陰冷的問道,登天境戰
場中的事情,他雖然是踏天境強者,卻也無法查看到,不過在登天境戰場的禁制剛一消失之時,他便感受到風凌霜消失了,一絲風凌霜的氣息都察覺不到。
這一發現,令風凌梟的祖父心中大驚,可知道,風凌霜的天賦可謂是絕世,若是風凌霜成長起來,不說整個無量法界,至少整個靈族之中,風族將成爲真正的皇族帝族。
“祖父,霜兒被一位高人帶走,不知去了哪裡……”
風凌梟開口說道,這個時候,也唯有他開口,這三人才會相信。
“什麼?什麼人敢擄走霜兒?難道他不怕我們風族追殺他麼?”
風凌梟的祖父怒道,身上氣勢爆發出來,令此處風起雲涌,天地變色。
踏天境強者一怒,便是上天都動盪,都畏懼,難以保持平靜。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股不比風凌梟祖父身上的氣勢弱的氣勢自遠處而來,御天殿殿主現身,一臉笑意的對着風凌梟的祖父說道:“風兄,何來如此大的怒氣啊?”
風凌梟的祖父看了御天殿殿主一眼,旋即開口道:“我孫女,在此次戰爭之中,被捉走了。”
“哦?是你的哪位孫女?”
御天殿殿主微微蹙眉,連忙問道。
若是風凌梟的祖父說他的孫女戰死在戰場,御天殿殿主便會安慰幾句,而如今是被捉走,他作爲御天殿殿主,必然要出手營救的。
“我的……”
風凌梟的祖父剛想要說,而下一刻,他卻是愣住了,自己的哪個孫女?
他作爲踏天境強者,不會存在健忘的事情發生,但是無論他如何想,卻依舊是想不到自己的哪位孫女被捉走了,他想了想自己的六個孫子和孫女,他們有的出去歷練,有的已嫁爲人婦,參加此次戰爭的,只有風凌梟一人而已。
“風兄,到底是你的哪位孫女?若是真的被獸族擄走了,我們好儘快組織人手去營救。”
御天殿殿主催促道,彷彿比之任何人都要着急。
這個時候,不只是風凌梟的祖父想不到自己還有個孫女叫做風凌霜了,就算是風凌梟的父母也蹙起了眉頭,什麼都想不到,根本不記得自己曾經有過一個七女兒,除了他們,江凡、李玄通、楊乾坤和風凌梟也一臉疑惑,在他們的腦海之中,也沒了風凌霜的任何信息。
只是江凡深深的蹙起了眉頭,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在他的心頭出現,他感覺自己彷彿忘記了一個對自己非常重要的人,但卻又彷彿從未有過這樣的人,這種感覺,令江凡很是困擾。
按理說,江凡已經修煉出了銀魂和兩千三百一十道神識,理應不會出現這種感覺纔是,並且,江凡能夠感覺到,這一種感覺,彷彿並不是留在自己的腦海之中,而是留在了自己體內的其他東西之中。
這個時候,風凌梟的祖父終於苦笑着對御天殿殿主說道:“殿主,是老夫唐突了,參加此次戰爭的唯有老夫孫兒凌梟,他既然安全出來,我便放心了,就此告退了。”
風凌梟的祖父苦笑道,旋即帶着風凌梟的父母離開了這裡。
御天殿殿主一臉疑惑,不知所以,他看了眼江凡他們,也並未停留,便離去了。
此刻,江凡、李玄通、楊乾坤和風凌梟四人盡皆蹙着眉頭,他們竟然忘記了他們方纔在說些什麼,也忘記了他們在討論些什麼,更是忘記了江凡在登天境戰場之中爲何發瘋發狂。
“三位,我怎麼感覺,自己忘記了什麼東西呢?”
楊乾坤蹙眉問道,他雖然知道自己彷彿忘記了什麼,但卻是怎麼都想不到。
“有嗎?你忘了什麼?”
風凌梟邊吃着佳餚,邊喝着佳釀,一臉不在意的問道。
而李玄通,此刻卻是深深的蹙起眉頭,他得到了大梵密宗的傳承,大梵密宗屬於佛門的一支,而佛門最爲講究因果,李玄通如今感覺自己參與到一道因果之中,但這道因果,竟然連他都看不清,甚至一點看不到,彷彿自己參與了因,卻根本無法等來果一般。
(本章完)